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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詩雨晃動著血肉模糊的半張臉,驚恐的尖叫著。於此同時,她的夢也徹底驚醒。
‘啪!’
頂上的水晶燈被瞬間摁亮,橘黃的光線中,謝豪鋒探過身子,手肘撐著床鋪,有些緊張的看向詩雨。
她正喘著氣,眼神渙散,神情慌張,額頭上佈滿密密麻麻的冷汗。
“詩雨,做惡夢了?!乖,不要怕,只是夢而已。”
大手幫她撥開幾縷粘在額頭上的亂髮。輕撫著她的粉頰,安慰著她。
“鋒哇”
她的目光終於聚焦在一塊兒,視線轉向謝豪鋒露著關心神情的俊臉上。她的氣息很紊亂。可她終於明白了,剛才不過是場夢。
夢境中的最後那些畫面都不是事實。嚴律齊並不是烏馬歷,而她的一半臉蛋也沒被咬下。
可是,明明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她卻依然驚魂未定。突然伸手抱住謝豪鋒,整張臉全埋在他的胸前,放聲痛哭。淚水嘩啦啦的流下,把他裸著的胸迅速浸溼。
“乖,別怕,是夢而已!有我在,我會保護你。”
伸手摟住她,不斷的用手掌輕拍著她的背,試圖讓她的情緒平靜下來。看來,小丫頭做了一個相當可怕的夢,所以才會嚇成這樣。
此刻,正是凌晨四點鐘。
她的哭聲在寂靜的空間特別顯的悽慘。讓他的心整個的揪了起來。
不斷的抱著她,安撫著她,十分鐘後,她終於停止哭泣。卻依然窩在他懷裡不願意仰起小臉。
他靜靜的抱著她,等待著她緩和情緒。
半晌,她終於從他的懷裡抬起頭,小臉蛋佈滿了淚痕。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他從床頭櫃上攥上面巾紙,幫她擦拭著未乾的淚痕。
“感覺好點了嗎?做了什麼可怕的夢?”
把面巾紙丟在床頭櫃上,又一把抱住她柔軟的身體,讓她整個的趴在他的身上。用極為寵溺的語調詢問著她。
此刻,雖然離起床的時間還早著,但既然已醒,如果她想說,他很想聽聽她做了什麼惡夢,嚇成這樣?!
“我的臉被人咬了,一半的臉,眼睛,鼻子,嘴巴都沒了。我的臉血肉模糊,這麼的恐怖,可是,竟然還能尖叫。還能講話。我自己被自己嚇到了。”
她帶著淡淡的哭音。夢裡的那些最後畫面,真的嚇到她。太恐怖,太逼真,就象真的發生了一樣。
“是誰咬你的?”
明明是個夢,可是,他卻願意投入其中,連她的夢中發生了些什麼,也很想要知道。
“”
可是,她卻窩在他的胸前,聞著他身上的清洌氣息。沒有出聲。
讓她感到害怕而大哭的另一個原因是,咬她的人竟是嚴律齊。夢中的他露著和烏馬歷一樣色眯眯的表情和輕佻的眼神,衝她說,‘嚴律齊,也就是,烏馬歷’。
那些場景和話語太過逼真,讓她感到害怕。所以,從夢中驚醒後,她才會害怕的大哭。
可這會兒,她的情緒穩定下來。聽到謝豪鋒的詢問,她卻開始猶豫,不知道應該怎麼回覆他才好!
夢中的嚴律齊成了害她咬她的人,而且還是她的仇人。可他明明是她的恩人,一直在幫她,是她的大哥。
她覺得難為情。因為,人家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肯定是她下午看到嚴律齊的踢腿動作,因為那招式太像烏馬歷當初在中秋晚宴上表演的一樣,所以,她本能的開始懷疑。這種想法存在她的腦海中,所以,晚上睡覺時就做惡夢了。
“看不清是誰咬你?”
她半晌沒有吱聲,他再次開口。其實吧,他純粹只是隨口問問而已,並不是非要知道。畢竟只是一場夢而已。
“嗯,沒有看清。”
她這樣的回答著。她不想要把嚴律齊出現在她的夢中,被幻化成烏馬歷並且咬了她的事情告訴謝豪鋒知道。
並不是想要隱瞞他。而是,她想明白了,那只是一場夢,絕對不是真實存在的事。所以,她說與不說,對謝豪鋒來說,都沒什麼區別。
“嗯,沒看清,就別想了。”
“鋒,我剛才吵到你了。你明天還要去工作的。都因為我沒有睡好。真是對不起你。”
從他的懷裡側過臉,瞥向壁鐘。現在才不過凌晨四點半,時間還早。她不能自私的一直趴在他的胸前,影響他的休息睡眠。
“傻丫頭,做惡夢,都會這樣,沒什麼好對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