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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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好像瞬間倒流,又回到學生時代,無數個日子裡他們都這樣站在校門口,或談笑或賭氣,但最後一定又會和好,一路打打鬧鬧回家。
“聽這話,你好像沒事兒就往這裡跑似的。”
景慼慼縮了一下脖子,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想躲開梁以白的觸碰,但是隨即她就在他眼裡看見頗為受傷的眼色,立即又不敢動了。
“看心情,有時候會來這裡轉轉,想想以前。”
他的回答模稜兩可,景慼慼不知道該怎麼再往下接話,於是不得不沉默,漸漸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安靜了幾秒,梁以白突然伸手拉起她的手,帶著她大步就朝另一邊的圍牆走去,景慼慼不妨,只得踉踉蹌蹌地跟上他。
圍牆是由無數根鐵管圍成的,上面帶鐵尖兒,想跳過去幾乎不可能,景慼慼打量了幾眼,喘息道:“不行,我知道你要幹什麼,這邊太高了我跳不過去!”
讀書時她比男孩兒都淘,逃課更是不在話下,有時候肚子餓了就跳牆出去買零食,不過那時候圍牆都矮,竄幾下就能翻過去。
幾乎每一次,好學生梁以白都得在牆這邊提心吊膽地給她放風,再牢牢抱住從那頭翻過來的傻姑娘。
梁以白走到其中一段圍牆前,湊近了仔細觀察,終於找到自己做的記號。只見他鬆開景慼慼的手,兩隻手一起抓住其中一段鐵管,慢慢旋轉幾下,那截鐵管居然就鬆動了,沒幾下就給卸下來了。
他繼續,又卸下兩根,中間的空隙已經非常大了,完全能容納成年人進出。景慼慼一臉興奮,衝他無聲地比了個大拇指,一貓腰就鑽了進去。
梁以白跟著她也鑽進去,站在牆裡面,快速地把那幾根鐵管又給旋了上去,拍拍手,乾淨利落。
“來了幾次,在保安那裡廢話太多,我就留了這麼一手,還好那邊是監控死角,沒安攝像頭。”
他說起這話時,倒也有幾分自得,牽起景慼慼的手就往校園裡走。
沒幾步遠,前面就是這兩年新建的體育館,傍晚時分學生很少,一樓的體育教室裡只有兩個班的女生在跳健美操,隱隱有音樂從裡面傳出來。
梁以白似乎對這裡很熟,徑直帶著景慼慼走到體育館裡面,推開一扇門,裡面很大,赫然是一間異常空曠的體育器材室。
“呵,真夠大的,我們那會兒器材室不大,還總是落滿灰。”
景慼慼嘖嘖稱奇,她小時候好動貪玩,不像一般的女生,學習上馬馬虎虎,體育方面卻一直有興趣而且成績不錯。
“是啊,你就喜歡鑽到裡面吃東西,怕被人聞到味兒,吃完還趕緊開窗戶通風。”
想起她唸書時的窘事,簡直一籮筐,說個一天一夜也說不完,梁以白忍不住伸手,從後面摟住景慼慼的腰,慢慢闔上眼,輕聲回憶。
正四處打量一臉好奇的景慼慼禁不住渾身陷入可怕的僵硬,來自他的體溫和觸碰讓她免不了陣陣發抖,前幾天那晚上發生的事情如同潮水一般席捲了她,讓她隱隱窒息。
“那個,以白”景慼慼舔舔嘴唇,聲音乾澀,艱難啟聲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
他明顯上身一僵,搭在她腰際的手緊了緊,過了幾秒,梁以白才收回手,語氣平靜道:“又犯什麼渾,說這麼傷感情的話不怕咬自己舌頭?”
景慼慼扯動嘴角,苦笑一下,既然梁以白這麼說,就代表還好,他沒生氣。
“對了,還記不記得上學那陣子,有跳馬測驗,你笨死了,怎麼都及不了格?”
梁以白伸手一指角落裡的跳馬,果然瞥見景慼慼臉色白了一下,她跑步跳遠都擅長,就是跳馬,不是爬不上去就是掉下來。
她剛上高中那一年,有位體操冠軍就是這所學校畢業的,剛好主管學生工作的副校長是個體育迷,於是全校的學生體育課都要練習跳馬,還作為期末成績進行測驗。
這下子可苦了景慼慼,有一個學期課餘時間她都不得不在跳馬上摸爬滾打以應付考試,更可憐的則是高二的梁以白,除了上課,也都得時刻陪在一邊,就怕她有個閃失。
“最後還是及格了!”
景慼慼順著梁以白的手,一眼也看見了多年前讓她噩夢連連的罪魁禍首,忍不住心悸,嘴上卻還強硬著。
“再試試?我在旁邊託著你。”
看出她的不甘心,梁以白繼續慫恿,景慼慼咬咬唇,賭氣地大聲道:“試試就試試!”
她把手袋放在一邊,高跟鞋也脫掉,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