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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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不用問也知道,她在方才的激|情時刻已經讓梁以白一張臉全都溼|透了,他並不擦,笑著握住她的手,不再冰涼,觸手一片溫暖潮溼。
景慼慼害羞地點點頭,懷孕之後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偏偏又日夜“吃素”,難得開了葷腥,當然是一觸即發。
“舒服了就能睡個好覺了。我幫你擦擦,然後再睡。”
梁以白爬起來,在景慼慼的指點下從抽屜裡找出溼巾幫她清理乾淨,她盯著他那毫不見軟|小的地方,笑嘻嘻問道:“那你怎麼辦呀?”
他白了她一眼,裝模作樣呵斥道:“忍著!”
她搖頭表示不同意,口中嘖嘖道:“投桃報李我還是懂的,我要吃小蘿蔔!”
說完,她撐起身體,側身朝向他,嫵媚地眨了眨眼睛,張了張嘴兒。
梁以白頭皮發麻,想到那種滋味兒就叫他魂|銷|骨|醉,飄|飄|欲|仙,他站到她面前,撫摸著她的臉頰,沙啞道:“要吃就吃一輩子,五十年不變。”
她包裹住他,小心地避開牙齒,點點頭,可又想到將來自己已經成了沒牙的癟嘴老太太,那時再含著可能都硬不起來的他,景慼慼幾乎笑暈過去。
梁以白疑惑地看著快沒氣還拼命凹著兩頰賣力勞作的女人,頓時有些發懵。
他說錯什麼啦,他只是對自己有信心嘛,八十歲也能給她“性|福”!
就算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可是這一個如此甜蜜的夜晚,他們怎麼能辜負。
63先解風情後解衣
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景慼慼伸手撫過那早已涼了的床鋪,微微嘆息了一聲。
她知道,梁以白不可能在這裡過夜;在她睡熟的時候他就已離開。
畢竟;這是胡勤的別墅。
而她,尚未想好;該怎麼面對未知的一切。
如果自己和胡勤毫無關係,他又怎麼會對自己百般遷就;溫柔相待;甚至,當她一再問梁以白這孩子究竟是誰的時候;他只是用悲傷的眼神沉默回應。
唯一的答案就是;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胡勤的。
“不管你是誰的孩子,你都是我的孩子。”
清晨的胎動讓景慼慼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母性的光彩,她將手輕輕搭上小腹,喃喃自語。
胡勤清晨時打來電話,怕吵到景慼慼睡覺,只向保姆交代了幾句,叮囑她要多加件衣服,天氣降溫得厲害。聽著保姆小心翼翼的轉告,她愣了愣神,好像經過昨晚,她已經不能夠向之前那樣感激胡勤的體貼了,他做什麼在她眼中,都好像是帶了目的。
人和人之間便是如此,一旦有了芥蒂,便不可能再像從前。
“好,你去告訴司機,吃了飯我想出去轉轉。”
景慼慼想好了,就算胡勤能夠抹殺得了她的過去,但她總不可能是個透明人,只要有錢,她可以找人去幫自己調查。
果然,只過了一下午的時間,她聯絡的私家偵探就給了她電話,說有了一些眉目,約她面談。
景慼慼和對方約在一家餐廳,位置比較隱蔽,好在食物還不錯,可以邊吃邊聊。
她到了不一會兒,帶著鴨舌帽,自稱姓李的私家偵探也到了,坐下來,也不寒暄,確認身份後他直截了當開口:“有人動過你的資料,少得可憐。你到底是犯過什麼事兒還是得罪過什麼人?”
正在喝水的景慼慼不急不緩地放下杯,擦了擦嘴,抿著嘴唇微笑著看著他,輕輕出聲道:“這種事身為客戶,我可以選擇不告訴你。”
她伸過去手,放到餐桌中央,輕叩了幾下,挑眉道:“你在電話裡說查到了一些,能給我看看嗎?”
李眼神複雜地看看她,有些不情不願地從揹包裡掏出來一個土黃色老式檔案袋,解開線繩推給她。
長出一口氣,景慼慼接過來,毫不猶豫地開啟,掏出裡面薄薄的幾張紙。
一張身份證影印件,還有幾張類似於檔案似的記錄,都是影印件。
她急不可耐地開啟,幾分鐘後,景慼慼有些失望,這些資訊,對此刻的她基本上沒有什麼幫助。
“別的我就查不到什麼了,我找戶籍辦的哥兒們查戶口,他跟我說沒許可權,進不去系統,一般這種情況並不多見,所以我才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兒啊?”
李盯著景慼慼,眼中有著玩味和不解。
她咬咬唇,知道自己現在無疑是孤軍奮戰,既然有人有心不想讓她知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