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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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白看著她微微笑,捏著景慼慼的臉頰小聲又開口道:“慼慼,到今天我們就認識二十五年了,正正好好。”
她仰著頭看著他熟悉的溫柔眼神,心底裡一片溫存暖意,抱住他的頸子,將頭埋在他胸前。
兩個人再次回到當年讀書的學校,因為是週末的原因,所以學校裡一片寂靜,並沒有學生。梁以白拉著景慼慼的手,如法炮製,依舊還像上次那樣鑽到學校裡,鬼鬼祟祟地往教學樓走。
“那邊那棟樓是新樓,前兩年剛建好的,咱們上學時的教學樓現在改成會議室還有閱覽室什麼的,不用來做教室了。”
一指前方稍顯老舊的大樓,梁以白如是說道,那是他們當時上學時的教學大樓,三個年級幾十個班級的教室都在裡面。
改造後的教室顯得更為空曠,大概是很少有人來,裡面比記憶裡冷清了許多。找到當年上課的教室,景慼慼踮著腳透過門上的玻璃朝裡面看,只見一張寬大的長桌,四周是十幾把轉椅,最前方的牆上掛著大幅的投影螢幕,看樣子果然改成了會議室。
梁以白伸手擰了幾下門把手,果然上了鎖,他皺了下眉頭,衝景慼慼眨眨眼,然後從懷裡掏出來一把像是鑰匙,又不大像普通鑰匙的金屬物件,□去轉了幾下,“吧嗒”一聲球形鎖居然被他開啟了。
“同學,請進。”
他看著面前穿著多年前舊衣物,頭髮也整齊地束起來的景慼慼,輕輕向她伸出了手。她遲疑了一下,慢慢將手抬起來,放在他的手掌心中,嘴角揚起,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你好,我叫景慼慼。”
儘管時間已經無情地度過了25個年頭,但他們都知道,即便留不住時光,還是能夠留得住彼此。
(二)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慈悲
胡勵不止一次地捫心自問,拋開跟景慼慼有關的一切,他也算是個眾人眼中尚且有一定魅力的男人,但只要涉及她,他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失敗典型。
“煩請你胡二少別總在我眼前出現,我脾氣不太好。”
就連景慼慼的閨中密友葉傾紅也很難說服自己愛屋及烏,這些年來鮮少給他好臉色,其餘人就更不用說。終於,胡勵再也忍不住,在某個輪到他侍寢的夜裡,一番大汗淋漓後,他伏在景慼慼身上無聲地痛哭流涕起來。
漂浮的餘韻過去,景慼慼才懶洋洋地推了推他,帶著殘餘激情後的嗓音低啞又迷人,“怎麼了?”
她都允許他在自己的安|全|期裡不戴套套真空上陣了,他還有什麼好委屈的,真是蹬鼻子上臉!
“我知道你還怨我,三個人裡最討厭的就是我。”
他不抬頭,臉埋在她胸前,半晌終於吐出來一句,聲音裡透著無盡的悲慟和哀怨。
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景慼慼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若是真的討厭他,也不會跟他兜兜轉轉糾纏了這些年。再說,直到現在她也沒有想起來過去的事情,就像是聽別人的故事,雖然也曾禁不住唏噓感嘆,但總做不來感同身受,自然也無法發自內心地恨著胡勵。
“你對一個失憶患者的過去這麼執著做什麼?再拿這個說事兒別說我一腳把你踹下去!”
舒坦日子過久了,脾氣不免也跟著長,加上男人們又寵又慣著,景慼慼現在是財大氣粗,基本上屬於想吼誰就吼誰。
胡勵果真不敢再廢話,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埋在她體內深處的東西拔|出來,抽幾張紙幫她擦拭腿|間的白液。
“今天真的是安|全|期?”
聽不出他語氣裡是欣喜還是失望,景慼慼打了個哈欠,等他全都弄乾淨後才輕輕地哼了一聲。
生孩子那麼辛苦,她才不想再來一次,童寶剛四歲,聰明乖巧,叫人疼都疼不過來,她幹什麼再給自己找罪受。
不過,沒多久,景慼慼就親身體會到,安|全|期並不完全安全這句話的真諦。
她坐在馬桶上,瞪著手裡的那支驗孕棒,果然是兩條紅槓,氣得她一把扔到紙簍裡,又扯開一個,不信邪地再驗。
結果,還是一樣。
中招了!
這些天唯一一次沒讓男人們穿“小雨衣”的一次,就是上次跟胡勵那晚。前|戲特別足,氣氛也不錯,她溼得不像樣子,他進去時連連滑出來好幾次,弄得她也不舒服,算了下日子安全著,索性就讓他脫了雨衣直接進來。
“胡勵,你這個哦!”
景慼慼咬牙切齒,猛地站起來,忘了頭頂上方的牆上掛著一排木質的格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