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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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結婚還不到半年的時候,你爬上了我哥哥的床,我的,親生哥哥”
這句話,和當日裡胡勤說的,居然不謀而合!
景慼慼無措地瞪大了眼,全身的血液全都衝到腦子裡,她可以認定胡勤是在胡說。可是,這回說出來的,是她的丈夫,難道會有男人自己編織一頂綠帽子,甘之如飴地往頭上戴麼?!
她沒有勇氣繼續問下去了,如果胡勵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一場婚姻,是自己率先背叛的,她沒有理由怨恨任何人,不是麼。
忽然覺得很冷,她蜷縮起來,將自己摟得緊緊的,可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渾身打顫,牙齒間咬得咯咯直響。
忽然,胡勵翻身,一把抱住了她,她一掙扎,他就低吼道:“別動!我只想抱抱你!”
他的身體,滾燙,燙得景慼慼一縮,卻不再冷了。她下意識地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被他從後面圈在了懷裡,她的背脊貼著他的胸膛,一陣有力的心跳傳來,一下又一下,帶著撫慰的力量,令她閉上眼,哭出聲來。
黑暗中,胡勵的手,摸索到了景慼慼的臉上,觸到一片溼涼,他知道她哭了。
“慼慼,我們重新開始吧!”
她一顫,咬住自己的右手食指,淚水落在唇邊,滿是苦澀。
重來並不容易,其實,重來比忘記,需要更多的勇氣,她景慼慼從來都只是個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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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生活在緊張都市裡的每個年輕人,都或多或少地換上了“週一恐懼症”,景慼慼也不能免俗。她險些遲到,手裡端著一杯豆漿,急匆匆地擠入了電梯,對周圍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低頭咬住了習慣,吸了一口。
熱熱的豆漿,滑過食道落入胃中,她滿足地嘆了一口氣。
周圍都是在這棟寫字樓上班的年輕男女,大多和景慼慼一樣,來不及吃早飯,手裡莫不是拎著咖啡蛋撻一類的食物,轎廂裡香氣撲鼻,倒是有一種家的味道。
“叮!”
電梯緩緩上升,然後依次在不同的樓層停下,各個部門的員工走出去,電梯裡的人越來越少。
因為27層已經是高管的辦公樓層了,到最後,景慼慼一邊咬著吸管,一邊用餘光看見,電梯裡,只剩下自己和一個男人了。
此刻,她就站在那個男人的後邊,在那個男人抬起手來按下關門按鈕時,她看見他手腕上的那塊表。
閃耀的錶盤,低調的奢華,景慼慼不禁有些咂舌,以前還是在專櫃裡隔著透明鋥亮的玻璃看到的,摸都沒摸過。
傳說中的百達翡麗,就連廣告語都說,沒人能夠擁有它,只是為下一代儲存罷了。
能戴得起這樣的表,想必,非富即貴吧,公司大廈里居然有這樣的男人存在,她卻毫不知情。
由於這塊價值不菲的表,景慼慼忍不住將實現往上移,看向男人的臉——
他有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卻不會給人太過壓迫的窒息感,相反,五官很分明,隱隱透著一種熟悉感。
在電梯裡這麼放肆地打量著陌生人,無疑是唐突失禮的。
好在,景慼慼向後退了幾步,站到男人身後,縮在角落裡,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欣賞著這個陌生男人的背影。
誰說只有男人才好色,面對著可餐的男色,女人一樣可以用眼睛來飽腹。
只是,在電梯再一次停下時,景慼慼這才驚訝地發現,男人居然和自己一樣,目的地是27樓!
27樓!
這意味著什麼?!
慼慼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料,只是時間不容她多想,她低著頭,一言不發。
在那個男人出去前,慼慼一路小跑著出了電梯,她幾乎是狼狽地走到辦公室,腳下的細高跟鞋子並不舒服,鞋上微微發硬的皮革,磨得她的腳踝隱隱發痛。
週一的早上,很是忙碌,各個部門頻繁地派人來送檔案,一部分需要整理,一部分需要審批。
景慼慼的電腦上,右下角MSN的圖示不停閃爍,她一手咬著簽字筆,一手不停地敲打,將這一週的會議安排形成文字,抄送給各個部門的負責人。
很快,景慼慼就將早上的“窺視”拋到了腦後,即使是在溫度適宜的空調房間裡,她的鼻翼上也泌出了細小的汗珠來。
這樣馬不停蹄地忙了快一小時,她才終於坐下來穩穩當當地喘口氣,望著桌腳高高摞起資料夾,嘆了一口氣。
而最為令她惆悵惱火又憋氣的是,那個週日早上,一覺醒來就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