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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再放開她。
終於,他從她的唇上撒退,兩個人迫切地呼吸更多空氣。
“該哭的時候,你又不哭了。”她喜歡他的笑聲震動她的感覺。
“我不常哭的。”纖指在他腦後糾纏著他的髮絲。
“哦?”
“我真的不常哭的!”
“好吧。”
可惡,這麼敷衍!她惱了起來,抬頭咬他下唇一口,又被他吻住。
等他終於鬆開她。她喘著氣皺了皺鼻子。
“你好臭。”
“你也是。”
“不可以說女孩子臭!”她笑了,又咬他一口。
“你很香。”
“不可以對女孩子說謊!”如此的刁鑽古怪再度贏得一個懲罰性的吻。
生命太短暫,尤其是一個革命軍的生命,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浪費:十幾年來在戰場上見慣生死,他太明白許多東西若沒有在第一時間把握住,很可能下一秒便消失無蹤。
他看中了她,所以,就是她了。
“人家說,在壓力下產生的感情通常不會持久。”她嘆了口氣,枕回他的肩頭輕輕地說。
“誰?叫他來跟我說。”他氣定神閒地道。
唉,這個男人啊!菲雨又笑了起來。
第四章
傍晚時分,他們終於離開高地,踏上東漠邊睡,兩人在邊陲附近遇到幾戶人家,不但給他們食物,還借用到一部電話。
“我送你到紅十字會的收容區去,你先跟著其它人回美國,一有時間我會去看你。”
“等我回美國交完論文,就可以拿到碩士文憑了,臺灣還有工作機會在等我”她不知道等他已經可以來找她時,她會在哪裡。
阿比塞爾的大手揉揉她的頭髮。
“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找到你。”甫開始的情意就要分離,她不是不悵然,但是他的世界還有許多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做。情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她明白,所以不願意讓他牽掛。
阿比塞爾從民家走了出來,菲雨坐在一個棚架下,舉起喝了一半的水杯遞給他。雖然已經傍晚六點,礫漠的夏天太陽下山得比較晚,現在只是溫度涼了一點而已,整片天空都還明晃晃的,跟臺灣的下午三,四點差不多。
“教授他們還好嗎?”她坐在原地仰頭問。
“他們很好,醫療團的人今天一早已經安排他們離境。”
“那艾拉卡人呢?”
“他們兩個小時前也抵達營區。你的學弟今天晚上就會離開。”
“可是,軍政府不是正四處在搜尋我們嗎?”
“聯合國的人多得是方法把你們弄出去,而且軍政府不敢堂而皇之攻擊聯合國和紅十字會的營區,那會引發國際制裁,他們承擔不起。”阿比塞爾親吻一下她的頂頭。
“那就好。”菲雨終於放心下來,所以她們也要離開了呀她依戀地靠在他懷裡。
“菲雨。”
“嗯。”
阿比塞爾的神色有點奇怪,滿臉都是沉思之色,銳眸卻隱隱閃動著光芒,無論他剛才從同伴那裡聽到了什麼,顯然都不是太壞的訊息。
“對不起,情況有一點改變,我沒有時間送你到難民收容所,必須趕回總部,等一下就會有人來接我,你先跟著我回去好嗎?”他低頭吻住她。
真是太美了!
莫怪乎教授口口聲聲說,勒裡西斯是個寶窟,革命軍藏身的這座大本營簡直美到令人說不出話來。
他們的總部位於中北部和東漠地區的交界附近,距離借用電話的民家車程約六個小時,可是這六個小時已經讓地理現象有了極大的改變。
從西方蔓延過來的林線,在此地和東邊漠地形成了交界點,他們總部就正好位於交界處的一座山裡。山向陽的那一面完全光禿枯竭,一路迤邐過去是整片寸草不生的礫漠。而西向的這一面,卻連線著廣達幾十公里濃密的森林。
如果敵人的直升機從東面飛過來,只會看到一座光禿禿的山,從西面飛過來,總部出入口隱密在濃林裡,根本看不見,完全是天然成就、易守難攻的據點。
不過最美的還是這座山本身。
他們的對外出口是一個天然裂洞,革命軍把整座山挖空,直接住進去,讓菲雨聯想到黃土高原的傳統民居。
走了進去,裡面竟然不是暗濛濛的山洞——當然現在是很暗沒錯,因為已經天黑了,可是她仰頭一看,這座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