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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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給我回來!!”靳老太爺站在臺階前,對正從柵欄走出去的男人吼叫,沒有得到任何形式的反饋。
離開家,靳湛柏心情好起來,駕駛賓利行駛在去斬月家的馬路上,電。話響個不停,靳湛柏瞅也沒瞅一眼。
他把賓利停在小區對面的人行道邊,橫跨馬路,朝樓道走近。
敲門敲了幾聲,沒人應,他從大衣口袋裡掏出手機,站在門外就給斬月打去了電。話。
她一直沒接,他對著螢幕,不痛快的擰眉,蹬蹬蹬的下了樓,回到車裡,望著擋風玻璃,想著該去哪裡。
首當其衝找鄺晨,這小子一年365天都在補覺,掛了電。話,靳湛柏掛檔打方向盤,朝鄺晨家駛去。
15歲以後,他的生活搬去了美國,國內的好友就這麼幾個,全是初中同學,到了鄺晨家,這男人裹著一條羊毛毯給他開門,開了門又自顧自進房裡睡覺,靳湛柏一腳踹他屁股,一邊拿著手機聯絡辛笛和另外幾個好朋友。
大家都在加班,臨時走不掉,靳湛柏脫了大衣,一頭紮在鄺晨身邊,鄺晨翻個身,把腿搭在靳湛柏腰上。
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時常上演放蕩不羈的這一幕,還像十幾歲那樣,無拘無束的待在一起,吃喝玩樂。
“再睡會,起來去江邊吃魚。”
靳湛柏沒意見,只是抬起一條腿,把鄺晨的腿送回了原位。
下午,兩個人開車去江邊吃魚,林靜打了一通電。話,說靳老太爺叫他轉告,如果他再不回家,永遠都不要回家。
靳湛柏靠在椅背上,右手點了根菸,伸在窗外燃燒,林靜的聲音很大,鄺晨也聽到了,朝靳湛柏笑了一眼。
靳湛柏直接對電。話說:“你就轉告老爺子,就說我知道了。”
林靜覺得很不妥,擔心的叮嚀:“靳總,您還是回去一趟吧,別跟家裡鬧的這麼僵。”
靳湛柏抖了抖放在窗外的香菸,長長的菸灰脫離煙身,朝風的方向散去。
“放心吧,就怕他捨不得不管我。”
鄺晨等他掛了電。話才說:“喂,小五,你爸要非得讓你娶佟憐裳怎麼辦?”
靳湛柏把手臂旋了一個扇形,香菸送到嘴巴里吸兩口,看著擋風玻璃,說:“我不要,他能怎麼辦?”
“小五,其實哥們一直有個問題,佟憐裳論相貌、條件,那都是響噹噹的,你怎麼就看不上人家呢?”
靳湛柏眯眼打了個呵欠:“你覺得她好看,我不覺得啊,再說了,世家小姐,都有些公主病,哪有我家斬月可愛。”
鄺晨朝他壞笑,“哇”了好幾聲,又忍不住調笑他:“小五,可‘你家斬月’貌似沒把你當成‘她家小五’哦。”
靳湛柏斜著眼梢朝他瞟來,黑琉璃般的瞳孔故意放射出危險訊號,鄺晨“噗嗤”一聲,轉回頭:“得了,祝你和‘你家斬月’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靳湛柏呵呵兩聲,把香菸投出去,關上了車窗。
“你先祝我早‘日’成功吧。”
兩個臭味相投的好兄弟,當然對彼此的舉手投足都瞭如指掌,靳湛柏這麼一說,鄺晨音調低了幾個度,笑的斜餓又放當:“你別太生猛了,來‘日’方長嘛。”
靳湛柏雙臂環胸,閉目養神,笑的不慌不忙:“那我也祝你來‘日’方長。”
鄺晨“cao”了一句,當下就領略到“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含義了:“得了,你還是祝我早‘日’成功吧。”
兄弟兩形神兼備的對視一眼,笑的斜斜的,典型的表裡不一的男人。
車子停進車庫,鄺晨從車裡下來,關車門的時候,對站在副駕駛邊上的靳湛柏說:“笛子那天不是看到路斬月了嘛,說她沒有佟憐裳好。”
靳湛柏壓了眉,神情不快:“她那是嫉妒她。”
鄺晨笑的合不攏嘴,繞過來,搭著靳湛柏的肩進了飯店。
“笛子是說了,路斬月長的太嫵媚,不如佟憐裳讓人看的舒服。”
靳湛柏淡淡的回憶起斬月的樣子,有些情不自禁,不經意就笑了:“是啊,確實很嫵媚”
鄺晨離遠了些看著靳湛柏的痴迷樣,搖頭只作嘆息。
三點多吃完,靳湛柏搭鄺晨的車先回他家,取了賓利在路上繞了兩圈,心想柏林春天這會兒肯定都是靳開文的人,於是把方向盤一轉,去了朋友家的酒店。
開了房,要了瓶紅酒,準備泡個澡睡個下午覺,晚上再去找斬月。
他把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