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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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靳湛柏三步一臺階,上了樓銚。
他敲了門,靳百年應了一聲:“進來。”
靳老太爺、靳老太太坐在沙發上,靳百年已經站起來,對著他揮手:“把門關上,過來坐。”
靳湛柏沒見著夏雪,隨口問:“大嫂呢?”
老太太欠了欠身,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在醫院呢。”
靳東哮喘發作後,一直住院至今,夏雪不放心,人已經住到病房去了。
茶几上有一壺剛泡的碧螺春,味道很香,老太太給靳湛柏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他沒管這些,看著靳老太爺,問:“爸,什麼事?”
靳老太爺坐姿很正,沒挨著沙發,掌心疊在一起,撐著他的柺杖,靳湛柏問他的時候,老太爺抬起頭,冷冷的瞪著他:“今天下午,我和大將軍定好了日子,正月二十三,你和裳裳在北京舉行婚禮,然後再回S市舉行一次,之後你們去度蜜月,你的房間從明天開始翻修,每週帶裳裳回來住一天。”
靳湛柏冷笑一聲,交疊長腿,靠向沙發:“我說爸,我是已婚人士,你要我犯重婚罪嗎?”
靳老太太和大兒子不約而同的暗示他,老太太朝他擠眼睛,靳百年拿胳膊肘抵他。
“靳小五,我死了,沒人管你,但只要我活一天,你都甭想為所欲為。”
靳湛柏揚著半頰笑容,譏誚道:“爸,您還真別威脅我,我還真不吃這套。”
老太爺盯著靳湛柏,氣血上了臉,快要燒起來似的。
“那個,老大”
老太太朝大兒子使個眼色,靳百年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推了推靳湛柏的肩:“走吧,我送你下樓。”
老太爺狠狠的搗了搗柺杖,氣急敗壞:“我話還沒說完,你們當我死人啊!”
“哎呦喂,你慢點,慢點。”老太太幫老太爺順著氣:“別老跟孩子過不去,不都是自己的骨肉麼”
“少跟我來這一套!”老太爺拍開老太太的手,指著靳湛柏的鼻子:“當初我要是知道他是這麼個德性,就該把他悶死在襁褓裡,省的現在遭人厭。”
佟憐裳回京後,還是將靳湛柏的飲思告訴了她六姐,姐妹兩也沒商量個所以然來,雖然佟憐裳不說,但佟家六小姐不可能不管這件事,這一傳十,不說十傳百,但佟老將軍是知道了,和靳老太爺在電。話裡開誠佈公的問起這件事,靳老太爺的火氣蹭蹭蹭的上了臉,差點習慣性的破口大罵,這混賬小子,當年和關昕打了兩個孩子,居然敢跟佟憐裳說,他不能博七!
靳湛柏聽完,只是挑了挑眉,表示他知道了,一點兒也不心虛。
老太太臉綠了,料定爺兩又要吵起來,擔心之餘,就聽老太爺凶神惡煞的吩咐他:“這婚,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結,別搞那些歪門邪道,再敢讓裳裳難過,我饒不了你!”
誰知靳湛柏並不在意,聳聳眉,還帶著笑:“那真不好意思,您只能失望了。”
老太爺“你你你”半天,終於還是揮起他的柺杖,朝靳湛柏身上胡亂的捅去。
“爸!”
靳百年握著老太爺的柺杖,老太爺捅不出去,一用力,臉又燒了起來,靳湛柏搖搖頭,無可奈何。
“以後這種事,電。話裡知會一聲就行了。”
靳湛柏繞開老太太,往外走,冷不防,後腦勺被硬物砸中,紙筒摔在他的腳下。
“逆子!要不是看在裳裳的面子上,我非斃了你不可!”
靳湛柏把拾起來的紙筒放回茶几,看也沒看老太爺,就彷彿他是個無理取鬧的小孩,自顧自離開了。
回家的車上,他開始反覆思索鄺晨提議的可行性,事情發展到這個階段,對他不利的條件越來越多,是時候該把方向拉回原軌了,而最終讓靳湛柏下定決心的,還是鄺晨的那番話。
也許傷害在所難免,但當斬月發自內心的和他相愛時,會比他的愛還要熱烈。
他相信會有這麼一天。
第二天早上,靳湛柏端了杯白開水,坐在沙發上看晨間新聞,門鈴突然一響,他把水杯放下,起身,陽臺推拉玻璃門上對映著一個男人挺括的身形。
抬頭朝牆上掛鐘看了一眼,早晨這個點,來的人很可能是斬月。
她要和他分道揚鑣,就要回來這裡拿她的東西。
他把之前心煩氣躁的表情一斂,雲淡風輕的開了門。
門外的人讓他雲淡風輕的神情又變了樣。
靳老太爺拄著柺杖站在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