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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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明明不想對她發火,可是事情到最後為什麼變成了另外一種結局?
昨晚他們好像又吵架了,這根本不是他的初衷。
在花灑下完成一系列洗漱程式,特意清理了胡茬,往臉頰上拍了些爽膚水,此時,讓女人反感的菸酒味已經祛除,周身又瀰漫上獨屬於他的身體氣息和爽膚水味道,清涼涼的。
好在他面板白皙,讓人看起來就覺得非常乾淨,只是眼睛沒心情好時那樣清澈,泛著混沌,靳湛柏轉了轉眼珠,回房換了潔淨又帶著洗衣液味道的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穿上了白色的棉襪,如此,只是希望自己給斬月的印象能好一些,至少男女間還是靠外表吸引的更多。
戴上腕錶,他對自己算是滿意了一些,樓下聽不到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帶著孩子在房間裡玩,靳湛柏從樓梯上走了下去。
他沒敢權當無事的去喊她,如今一絲一毫的行為都得經過大腦思考,怕一個不留意又給自己在斬月心中的印象造成負面影響,只是客廳確實沒有人,他左右搜尋,從開放式廚房望向陽臺花園,一無所有,他在客廳裡緩緩梳理一口氣息,雙手插進西褲口袋中,轉身去了客房。
還是保持禮貌,敲門示意:“斬月?”
沒有人回應。
靳湛柏推門進入,杵在門前,大床疊的乾淨整潔,不曾有被主人睡過的痕跡,環顧一圈,也看不到主人的東西,例如她自己的包包,匡匡的包包。
並且完全不可能的,是自始至終沒有聽到匡匡的聲音。
靳湛柏的神色已經微微蒼白,他繞出來,徑直走向玄關大門處,在一排整齊擺放的皮鞋和拖鞋裡,找不到斬月的鞋。
這是上午十點多,陽光正要走向一整天最熾烈的時間點,而靳湛柏的脊背卻泛起冰寒刺骨的冷意,他轉身,面無表情的走去廚房,從流理臺桌子上倒涼白開。
他的眼球不知不覺泛起了紅絲,堅硬的喉結上下吞嚥,白皙的面板彷彿又加深了一個程度,他捏著杯沿,一口喝乾了涼水,推至在流理臺上然後撐著手臂低頭沉默,沉默了好長時間,倏忽之間,他竟然揚起手臂,狠狠的打翻了流理臺上的杯具五件套,透明昂貴的器具砰的一聲在瓷磚上摔的支離破碎,濺落在他白色棉襪上,連同他垂墜的黑色褲管也都沾溼無疑。
他趴在流理臺上,肩膀抖的厲害。
無疑,斬月帶著寶寶走了,趁著他還未醒來的時候,迫不及待的離去了。
靳湛柏非常受傷,那個人是真的要離開你還是假意離開你只為讓你緊張害怕,作為曾經和她相愛一場的人,是一定感覺的到的,因為她的態度,靳湛柏知道他已經沒有機會,所以他撐起雙臂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秀致的眉眼裝的全是迷惘和悲切。
等太陽從陽臺那邊的窗戶照射到他有些痠痛的眼球,他不得不繞過流理臺走出廚房,此刻他通身又暈蓋著一股肅殺的戾氣,看起來陰厲不已,腿長所以步子邁的很大,一步三臺階很快走完樓梯,到了樓上臥室翻出他的手機,原地給皇廷一品的座機打了過去。
是家裡面傭人接聽的,聽了靳湛柏陰寒的吩咐一句話也不多說,跐溜一聲跑的沒影,幾分鐘後看到餐廳的雙門開啟,老太太貓著腰跑了過來,可能風溼病又犯了,全身骨頭都酸,走起路來喘喘歇歇。
老太太到座機附近,拾起電。話說:“小五?”
靳湛柏此時面色冷峻,膚色煞白煞白:“匡匡呢?”
老太太被問住了,擰著眉頭皺紋順著痕跡唰的一筆從臉龐上像枝杈般蔓延四面:“小路接走了啊,你不是知道嗎?昨晚你朋友打電。話來問了,你肯定知道呀。”
他的聲音散發著層層冷氣,像一塊凍在冰箱裡許多天的磚頭:“那她呢?”
老太太這下徹底對他們的事好起奇來:“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她昨晚沒去你那邊?”
靳湛柏完全不搭理老太太,當媽多年,不可能察覺不到兒子的心情詭異的灰沉:“小路帶匡匡回北京了,早晨打了個電。話跟我說過了,說是元旦假期過去再把孩子送回來。”
老太太知道這兩個人肯定又出了什麼事,於是不再火上澆油,把匡匡的下落先說明一下比較好,免得靳湛柏擔心,可是她理解錯誤了,靳湛柏並不擔心跟在媽媽身邊的女兒,他有自己更深更痛的理由,驀地,老太太話音一落,那端的電。話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束通話了。
靳湛柏站在臥房中央,唇畔牽起淺淺的弧度,像被石子激盪出的一小條痕跡,非常秀氣,靳家的人生的都斯斯文文,可是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