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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說中心事般,莫名的心虛,為什麼覺得被說中心事,難道自己本就這樣想的?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人已經回了一句:“關你什麼事?”
“哈!猜對了,”李品乾笑了下,“原以為你沒心沒肺的,除了打籃球,就只會打籃球,原來這麼痴情,那晚我準備用的招數居然給你先用掉了,咱們還真是臭味相投。”說著誇張的笑起來,哥們兒似的拍拍丁煜的肩。
“猜對什麼猜對?”丁煜心煩的撥開她的手,人站起來,“我只是。”他想說:我只是討厭她,像很早以前那樣很順口的說出,可只說了三個字,卻發現這句話說出來連自己都沒辦法相信。
還討厭她嗎?或者程度更深一點,恨?
事到如今,似乎太過牽強。
最初父親意外亡故時的憤恨,其實早就隨著歲月和自己逐漸長大在不知不覺中釋懷了,如果再糾纏不休,連自己都覺得可笑。
那為何還要糾纏暖風呢?所謂的不原諒,不過是羈絆她的藉口吧?
他捧住頭,人又坐下來,他想不清楚。
李品看著他的樣子,眼睛轉向窗外,他們現在在城市中心的38層賓館內,落地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遠處的大片綠地,那裡以前不過是個破敗的居民區,狹窄的小巷,橫七豎八的曬著衣服,吳奇用腳踏車載著她在巷子間亂穿,在富家長大的兩個人更覺得那裡像個迷宮。
“暖風很幸福啊,”她忽然嘆了口氣,“別不承認你喜歡她,知道那天喝醉你在我耳邊說了什麼?”
丁煜一怔,下意識的抬頭看她。
“你說:泰暖風不要拋棄我,”她幽幽一笑,“我當時難以置信,丁煜會說這樣的話?”
丁煜的眼猛地黯了下來,他想他該跳起來否認,卻只是低著聲音問:“我真的說了這句話?”
“道歉吧,”李品沒有答,而是道,“透過媒體向她道歉,這樣才有種。”她看著他的眼。
“還有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