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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她是在騙他說回去,他有些固執的說。
“我到家打你電話吧,這麼晚,你不要出來了。”暖風說。
“那好。”他沒有堅持。
人卻在掛了電話後仍舊往外走。
暖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坐著車就來到了江邊,回家的那條路,如果一直往前,到底就是江邊,她坐計程車快到家時沒有停,讓司機繼續開,開著開著,就看到了江。
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談不上特別難受,只是覺得空落落的,她想起吳奇離開時的那句話:“那麼你呢?是否愛過我?”
說到底,這場感情誰也怪不得誰,吳奇選她是因為完美,她選吳奇不過是覺得他各方面都合適,至於愛,對他們來說或許昂貴了些。
然而還是會難受,像養了多年的寵物忽然失蹤,做了好幾年的工作老闆忽然讓你走人,不會痛徹心痱,卻悵然若失。
江邊根本叫不到計程車,還好,她趕上了最後一班公車,車裡包括司機和她不過六個人,各自佔了一個角,遠遠的坐著,窗外燈光忽明忽暗,不知是誰將手機音樂開得很大聲,是那首《電臺情歌》,在明暗的燈光裡曖昧不明的唱著,然後莫名的,眼裡有淚光。
畢竟是五年,如果人心是鐵做的,她可以毫不在乎,但五年,不是說放就放的。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包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吳徵發給她說:到家了嗎?
她不想讓他擔心:馬上就到了。
然而到住的那個小區樓下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
遠遠地,她看到有人站在小區下面,抬頭看看樓上,又看看手中的手機。
是吳徵。
無端的,她的心裡一暖,站住,遠遠地看著他。
很多時候吳徵像哥哥,雖然他們同年。
而他同時也是男人,他的某些心思,自己不能說完全不知道,如果他不說,她不想點破,現在的相處模式其實也很好。
“叫你不要過來的,怎麼還出來?”她走上去,朝著那個溫文的身影。
吳徵抬起頭,看到暖風時是鬆了口氣的表情:“你再不出現,我就要到江邊尋你了。”
“只是走走而已,沒什麼的,”暖風多半知道他是因吳奇而來,人勉強笑了一下,看著他道,“要不要上去坐坐。”
吳徵沒有戴眼鏡,一雙眼看著暖風,似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只是道:“不用了,你回來就好,明天還要上班,現在時間不早,我早些睡吧。”說著就往小區外走。
“我送你。”暖風跟上去。
吳徵沒有阻止,跟她並排走著,路燈將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重合在一起。
“暖風,你想清楚了嗎?”他忽然說。
“想清楚了。”暖風說。
李品看著門外那群幾天都不肯散去的記者,人往八樓丁煜的病房去。
他現在肯吃東西了,也肯接受治療,卻仍沒有好臉色,像個被寵壞的孩子,每天看到她第一句話說是:今天暖風來過沒有?
她說沒有來,他一天就不肯說一句話。
人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他知道丁煜的二叔在裡面,身體輕輕的靠著牆,她低頭看著地面,裡面有細碎的說話聲音,卻聽不清在說什麼,半晌,門開啟,丁煜的二叔從病房裡走出來。
看到李品,微微的點點頭,人準備離開。
“丁先生。”李品叫住他。
他回頭。
“我有事跟你談。”李品道,人走在前面。
兩人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裡站定。
“丁先生全名叫丁建國吧?”李品看著眼前這個有些胖,但因為人高而並不明顯的男人,道。
丁建國一怔,點頭道:“是啊,李小姐有什麼事?”
“坐過兩次牢,一次是因為□罪,一次是行賄罪?”李品繼續問。
丁建國的臉馬上變得很難看,這麼多年從商的凌利氣勢馬上表現出來,盯著李品道:“李小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李品笑笑,自口袋裡的拿出幾張紙,那上面是她這段時間請私家偵探調查丁建國的所有內容。
丁建國看著紙上的內容,臉色越來越難看:“你在調查我?我以為你只是阿煜的經紀人。”
“是經紀人沒錯,但是我也姓李,李成功你應該認識吧?”
“李成功?你?”聽到這個名字丁建國的臉馬上從那些紙上抬起來,看著李品,“你是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