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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結了婚也別生孩子,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怎麼了?”
格日勒聲音越發大了,“我就是個老媽子!還我青春少女時代!還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的時間!還我自由!”
“你讓我想起了我媽。”景寧笑出了聲。
。
格格抗議完,也就洩氣了,“唉,我這輩子算是奉獻給章博士了,你可別當真啊,該結婚還是要結的。”
話說到這裡,景寧頓了一下,說:“告訴你件事,我和翟遠林分手了。”
格格還沒反應過來,景寧又說:“我現在和楚端在一起。”
“什麼?!”格日勒尖叫。
如果景寧只說分手格日勒還會不理解、會追問,但這事只要扯上楚端,她就什麼都明白了——她太瞭解景寧和楚端之間的事情了。半晌,格格鬱郁的說:“你瘋了”
格日勒有家長的風範,過來人一般的問:“你們誰先主動的?”
“你比我媽還像我媽,”景寧笑了,“沒有誰主動,就這樣了。”
“不可能!”格格聲音挑高,對兩人都極度的不滿和憤怒,“肯定是他先招惹你的!你也是,都要結婚的人了還把持不住。你個瘋子!你知道楚端現在是什麼情況不?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做什麼生意的?有錢還是有債?有沒有女朋友、有沒有結婚、有沒有生孩子?他明知道你要結婚了還摻進來攪合什麼?故意的是不是?我去罵他!”
景寧趁格日勒換氣的間歇才能插進話去,“他就算要騙也不會騙我的,我想瘋一次,像你那樣。”
格格堅決否定,“我和章博士與你們不一樣,你們倆現在是遺憾多過感情。”
“不,是既有感情又有遺憾,所以更加珍惜。”
“景寧,你們不年輕了,奔三了,過了激情歲月了,和二十出頭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景寧問,更覺得好笑,“老到不能談感情了嗎?當年我也罵過你瘋子,你去南方追章博回來,你為了他割脈,你為了他工作都不要了,我沒有攔過你,都是陪著你去的,為什麼你不支援我?”
“所以你看到我付出多大代價了吧?我倒追他我就欠他一輩子了,連自尊都沒有,現在就是孩奴家奴。當年我太小不懂事,太沖動,也沒認識幾個超有魅力超有錢的男人,換成現在絕對不那麼傻”
景寧追著問:“你後悔了嗎?”
格日勒被問啞了。往事被勾動,昔日情懷歷歷在目,兩人各自回憶著,聽筒裡默默無聲。
末了,格日勒任命的嘆了一聲,“算了,你就瘋一次吧。不過今天的楚端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
“他是變了很多,像是另外一個人。”景寧點頭。
“你們現在怎麼相處?”
“他出差機會多,時間自由,經常過來。”
格格一邊想著一邊提建議,“你也得了解了解他,從咱班同學那裡很難知道他的情況,他和同學們幾乎不聯絡。”
景寧點點頭,“這點我想過,過年放長假的時候我回家路過S城,回去看他。”
“哇!”格格又興奮了,“你打算突擊檢查?千里走單騎?”
“這是必須的,對他全面瞭解,然後全面佈防。”景寧笑,俏皮地眨眨眼。
“支援支援!寧子,你要是和楚端結婚,天哪,那真是太讓人激動了,多少年了都,誰能想到最後”
景寧一身雞皮疙瘩,受不了的說:“你這立場變得也太快了,現在的你和剛才的你是一個人嗎?”
“這個哎呀,不管怎麼樣,以後對男人不能太死心塌地。你看我,被章博和兒子氣出毛病了都,一生氣胸口就疼,累死了他們都覺得我這是應該的,氣死人!沒完沒了的做飯洗衣收拾家,玩具丟的到處都是,誰也不體諒我”格日勒開始細數繁雜的家務,宣洩怨氣,景寧認真地聽,時不時“嗯嗯啊啊”地應著,不時地笑。
景寧說要去看楚端,其實只是同家裡打電話時腦海裡一掠而過的念頭,當對格日勒又說一遍後,這事兒好像就定下來了,甚至成了景寧放年假時最大的事情。原來這竟是一直存在她心裡的潛意識:應該去看看楚端的生活,不僅是關心和好奇,也是她進入他生活的一個儀式。
景寧笑自己總是很在意儀式的,牽手、親吻、歡愛,每一次關係的漸進,似乎一步步的她就把自己劃歸給他了,直到沒有退路。她於是認認真真的開始謀劃這次遠行。可惜只研究了一下,就趕上年終歲末,景寧忙的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