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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來，陸晚塵瞥了他一眼，估計是嫌棄他還是那麼不專業，慢慢地從嘴裡吐出幾個字來，“天空廣告創意公司。”我如遭雷劈地愣住了，一下子恍了神。然也集團，天空廣告創意公司
“哦哦，天空廣告創意公司。他們公司吧，是我們公司的最大競爭對手，這陣子我們都在搶兩個大客戶，沒想到這創意跟他們差不多，人家懷疑我們抄襲，不但客戶沒搶著，還差點賠了公司的名聲，總監都大發雷霆了。”顧言晟絮絮叨叨的，沒注意到我的表情，又是一口酒往嘴裡倒。倒是陸晚塵，似有所察覺，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會是巧合嗎？”
“不可能。”陸晚塵在一邊篤定地說，“那些創意，是我們想出來的。就算是巧合，也不可能連續幾個都是巧合。這種機率，就好比你一個人連續中10次百萬大獎。”
我晃著頭：“那也是啊。那怎麼會不會是洩露了？”
此話一出，兩個人齊刷刷地看向了我。顧言晟一向不正經的模樣忽然消失不見，正是一臉的嚴肅，陸晚塵更是抿著嘴凝重地看著我：“我也想過。”
“這個很難說啊。難道是有奸細？”顧言晟忽然說。
“如果有奸細的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我認真地盯著他。
“為什麼？！”顧言晟不服氣地叫著，一副我玷汙了他的人格的表情。
“那當然了，你是新來的，而且，你有後臺，也就你敢這麼做啊。那不說你說誰，難道是陸晚塵？或者左芒？”我湊近他去，嬉笑著說。
顧言晟一把推開我：“怎麼可能，不是我，也不是左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