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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打針是不是啊?”妮妮天真地問,笑了,“媽咪,不是隻有妮妮怕打針哦,叔叔也怕。”
她斜了他一眼,在小孩子面前說謊說得這麼自然也只有他了。彷彿記起什麼,初初放下筷子,拿過她撿到的瓶子,推到他面前。
“這是你掉的。”
他臉色一白,遲疑的問,“你,你怎麼會有這個?”上面都是醫學名稱,初初應該看不懂才對,他祈禱。
“撿的。如果有病就去看醫生,不要隨便吃藥。”她就事論事,沒什麼表情。
夏顥夜鬆了一口氣,趕緊將東西放入褲袋,“我沒生病,就是補充維生素而已。”
她沒吭聲,掃了他的臉色一眼,身體是他的,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絕對不能給妮妮壞榜樣,看妮妮坐一邊,她已經吃飽了,眼睛在他們之間徘徊。
“妮妮,替媽咪摺疊下衣服好麼?”她放柔了聲音。
“好啊。”妮妮很爽快就答應了,跳下椅子,洗乾淨了手,然後跑進屋內摺疊衣服去。
她一走,兩個大人的氣氛頓時低沉了不少,只有碗筷清脆的叮嚀聲。
吃過飯,他自告奮勇要收拾,初初也隨他,過幾天她必須去一趟日本,很多東西都必須整理。
這幾天妮妮就讓夏嘯天照應下好了,他那裡請了看護,應該不難照應才對;至於費雲揚,她不抱希望,聽嚴翔遠說,那個美女老闆對他不敏感,甚至討厭他,巴不得他消失,不過他是打不死的小強,契爾不捨的天天去站崗,打跑她身邊圍繞的蒼蠅,自然,也少不得對人家動手動腳的。
初初想起他那痞子樣就想笑,活該他該跌到鐵板,不過她在的時候,他經常夜不歸宿,想也知道在哪裡過夜了。
不過她瞄了一眼還在碗盤奮戰的男人,不時得聽得尖銳的摩擦聲,甚至碎裂聲也有,明天估計必須去買新的碗盤。
如果去夏嘯天那裡,豈不是被他發現了?她很清楚,除非他自動離開,不然趕也趕不走的,乾脆來個眼不見為淨反而好過點。
“媽咪,我摺疊好衣服了。”妮妮屁顛顛地跑出來,很驕傲地將疊好的衣服給她看。
夏顥夜也轉身,眸色一暗,灼熱無比,初初頓覺尷尬,趕緊拿過妮妮手上的貼身衣物,催促,“走,媽媽給你洗澡。”
“我們一起洗嗎?我要洗泡泡浴。”
“嗯嗯,走吧”她趕緊推著妮妮進去,關上浴室門。
夏顥夜失笑,喉嚨卻忍不住緊了緊,如果他剛剛沒有看錯,初初的那裡,似乎又豐滿了不少,所有旖旎的念頭就這麼串入腦袋,他呆滯在那裡,手拿著碗,失神地搓洗著,滑溜的觸感,如同他曾經愛過的,那樣銷hun。
等初初與妮妮洗好澡,他還在那裡站著,偶爾弄出點聲響讓人知道他還在奮戰中。
“媽咪,叔叔好笨,比妮妮還笨。”妮妮咯咯笑著說,身上就包裹了一條大浴巾,頂著溼漉漉的頭髮就跑到夏顥夜腳邊。
“叔叔,我都洗好了您還沒有洗好啊!”她昂著頭取笑他。
夏顥夜低頭看她,妮妮驚叫,“叔叔,你的臉好紅,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沒發燒。”他急急的又轉身,不敢看妮妮,總不能說想到不該想的腦充血了吧。
“妮妮,快過來穿衣服,不然要著涼了。”那邊低柔的聲音如催化劑,他手下一個不小心,一個盤子就這麼落入水池,哐鐺一聲,估計沒戲了。
妮妮笑得更大聲,蹭蹭地跑開。
他尷尬極了,趕緊收回所有不正當的心思,將盤碗沖洗乾淨。成績還不錯,三個碗,有兩個破了口,剩下妮妮的沒事,因為妮妮的是那種兒童木質碗,當然不會打破,另外的三個盤子,一個缺了邊,一個變成了兩半,另外一個孤零零地與妮妮的碗作伴。
初初看了嗤笑,“夏顥夜,時間不早了,我們要休息了。”
“叔叔晚上睡哪裡啊?”
他輕咳了一聲,脫了手套,“初初,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這裡沒多餘的房間。”她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
“我就睡上面。”
“不行。”她沒有轉圜的餘地,“夏顥夜,我讓你留下吃飯,只是不想妮妮以為我們怎麼了。我這裡不是旅館,不留陌生人。”
“叔叔不是陌生人。”妮妮插嘴。
“趕緊睡覺去。明天還要上課。”初初推她,這個小妮子就會拆她的臺。
“媽咪,這麼晚了,叔叔一個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