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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那雙手,也曾諾過,會給她所有缺失的愛,卻不料,竟是毀滅一切的愛。
他的恨有多濃,靜伊對他的重要性就多重,初初不明白,那樣一個男人,怎麼也會愛人愛得那般痴狂,為了她,將對爸爸、對夏家的仇恨統統發洩她身上,更不惜一切,將她打造成了另外一個女人――那種相似度,她耿耿於懷。
某些程度,他與遠――初初深深的看他,再一次發現兩人的相似之處。
差別在於,他們心中的那個人,是最幸福的,所以此刻,她也是幸福的,特別是他說,
“我當然會在。”他承諾,保證。
她心安了!
夏嘯天真不愧夏嘯天,似乎打定了要與初初談談,兩天後,他寥寥淡淡的一通電話,讓初初單獨一人到酒店樓下的西餐廳見面,直接就掛了,沒她拒絕的權利。
初初坐在他對面,一手平放膝蓋上,一手攪拌著奶茶,靜默不開口。
爺爺的心情很不好,初初雖然有些漫不經心的,卻隱隱從他面無表情的神情感覺,特別是他,煙抽的厲害,時不時的聽到他扣菸灰的堅硬聲,甚至連侍應生都硬著頭皮過來請他滅了煙,卻被他淡淡掃了一眼後灰溜溜的退下去,不敢再說什麼。
初初其實極少見他顯露在外的不悅,更多時候,他乾脆給你來個眼不見為淨的冷漠背影,冷情的髮指。
難不成――她好笑的想著,爺爺不喜歡她與嚴翔遠一起?剛剛開始他不是很贊同的嗎?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良久,初初想,看他似乎抽不出東西來,終於放下了菸斗,才啞著聲音問她,而他似乎察覺聲線的不妥,輕咳了一聲。
“放假。”她淡淡的回應,目光平和落在他臉上。
以前她總會對夏嘯天覺得敬畏甚至害怕,或許是內心依然殘存對這位與她有血緣關係的老人的期望,渴望他給自己哪怕丁點親人的溫暖都好,現在她反而能夠以這樣的心態看這個她稱之為爺爺的老人。
從夏顥夜的某些言談舉止,初初其實可以猜到某些端倪,所謂的經一事長一智,她不再是單純的夏初初,甚至連她??連靜伊的死,爸爸脫不了干係,眼前這個專制霸道的老人,她幾乎篤定了,也脫不了干係,所以某些時候,夏嘯天只能對夏顥夜乾瞪眼,拿他無可奈何。
而她那個時候,只會天真的以為,他們鬧了彆扭而已,因為小叔叔的臉色,會很陰沉,一向耐心無比的他,竟也會擺臉色給她看,他被觸動了,連靜伊跑出來提醒他,他要索債。
這種,就叫所謂的報應,初初苦澀一笑,所以,她現在是還爸爸的債,還他曾經所有的愛,而當這個賭約結束的時候,她與夏顥夜之間,再無任何的瓜葛,當然,名義上,他仍然是自己的小叔叔,這是世俗擺脫不了。
“顥夜同意?”
夏嘯天老眼一片沉思。
都說姜老的辣,小狐狸終究鬥不過千錘百煉的老狐狸,此刻他卻真不知道夏顥夜究竟要幹什麼?親手將初初送上費雲揚的床,撕破了他歷年來對孫女所有疼愛的假象,他的狠、他的陰,連他都為之戰慄,兒子的心思陰沉到連他也看不透的境地,夏嘯天的警戒衝到歷史最高點。
他知道,顥夜這麼做,是在報復晨夜,將初初當作洩憤的工具,或許出於難得的愧疚心裡,也或許真的老了,他睜隻眼閉隻眼,隨他。畢竟初初在他眼裡,只是多了一個吃飯的人而已,要不是嚴翔遠的出現,他還未發現孫女的存在價值。
但是,他偏偏惹上的是人家表兄弟,是想要毀了他夏嘯天嗎?費雲揚是何等人,嚴家是何等人,沒人不清楚,他竟敢兩家都惹上了。
人都說,越活越過去,越老越怕死,估計夏嘯天現在就是這個心裡,年輕時候,他無所顧忌,耍陰耍狠如行雲流水順暢,再強的對手他豈會沒碰過,他還從未害怕過。
現在,他竟然又想抽菸了,接二連三的壞事,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衰到家了,如果夏顥夜打的真是這個主意。
初初很想告訴他,自己與夏顥夜的賭約,夏顥夜做的壞事,估計這個老人沒有察覺,他最近被外面的花給迷了眼了。
“他知道,並且,很贊同。我們,就快訂婚了。”
最後,她還是壓抑下告知的念頭,這種醜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即使夏嘯天知道,也改變不了什麼,他早就對夏顥夜無可奈何。
更何況,她很快的,就會脫離夏顥夜的魔掌,這點,她深信無疑。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