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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腦袋倒還挺有用的。
“銀行方面會保密,他們只要有紅利可分,不會亂造謠的。”他眼神閃了閃,繼續埋入報紙中。
夏嘯天滿意了,他就知道,顥夜不會讓他失望,讓他回來,就算他恨自己,但是晨夜說對了,有時候恨,也是綁住人心的一種方式。
“既然這樣,明天,我再撥10%的股份給你。”他說,然後出去,照理他的蘭花去。
夏顥夜盯著他的背影,唇角揚了揚,悠閒的繼續看報紙。
“小叔叔,下班了!”她上前,拿下耳塞。
“嗯。”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冰涼的臉頰印下一吻,皺了下眉。
“天氣冷,不要在外面呆太久。”攏了攏她敞開的衣領,皺眉。
“嗯。”她點頭,隨著他一起進屋,體貼的替他脫下大衣交給林媽,自己也脫下大衣,纖細窈窕的身段顯現,小蠻腰不盈一握,惹得他盈握。
他看了眼她擱一邊的東西,勾起唇角,“初初這麼勤奮?”
“嗯。”
就像他說的,多學一門語言,以後說不定就真的用上了。
“不要太累,學一些基本的就可以。快期末了,寒假小叔叔帶你去看櫻花,喜歡嗎?”
他圈住她冰涼的手問,忍不住搓了搓,責怪,“你在外面坐了多久?手這麼冰。”
她笑,他的掌心,夏天很溫涼,但是冬天又是溫熱,依照替她調理身體的中醫說,這樣的體質最好。
而她恰恰相反,夏天手心發熱,冬天發涼。
“沒多久。小叔叔你知道嗎?坐在花園,蕩著鞦韆,然後大口說出來,這樣學比較有趣。”
她小臉綻放光芒,流利的日語順口而出,整個人被一股難以言喻的光彩縈繞,淡淡的粉紅如同抹了水粉,美的令人移不開眼睛。
他笑看她,將他攬坐在膝蓋上,吻住她來不及收回的笑容,“初初笑起來真美。愛我嗎?”
他問,每天,總會問上幾次,她點頭,似催眠,
“愛。”
笑容依然燦爛、自然,告訴他,也告訴自己。
經過這麼些日子,他的身影似乎已經淡化的幾乎模糊了,半夜突然驚醒,唯有一雙鶩猛、溫柔的眼睛交錯,除此之外,他的面孔,一點點的,開始模糊了。
她會遵守約定,愛眼前的男人。只除了他偶爾對她做的親密之事令她害怕抗拒外,他們的一切,都很好,再好不過了。
他含住粉嫩的紅唇,幽黑的眼瞳梭巡著她的,她顫顫的閉上眼睛,溫順的承接他溫柔的吻。
“睜開眼睛。”他低啞的說,細啃慢咬的,刺激她所有的反應。
她睜眼,對上他的,如一汪碧水,柔的醉人,卻又隱隱的,他的目光越加的黑
“要吃晚飯了。”
她還是害怕面對他的眼睛,彷彿看透了一切,連她最深處的也被他穿透,無所遁形。
但是他從不說什麼,只是越加的寵她,不吝付出他的關愛,偶爾他會在她的房間過夜,當她惡夢轉醒,他寬厚溫暖的胸懷總在旁邊對她敞開,摟她入懷,輕哄著她睡覺,就像她11歲開始知曉外界世界時那般耐心,並未因為她做惡夢驚擾他的睡眠而責怪!
所有的一切,像毒藥,一點點的侵蝕她的心臟、她的神經她的世界,除了他,再無別人。
他纏纏綿綿的吻了許久,柔如春風,不強烈,好聞的氣味,乾淨的鼻息她身上也是同樣的沐浴乳香味,幾乎分不出彼此!
“走吧。”他拉著她的手,為手心的溫熱感滿意的笑了。
偌大的餐桌只有兩人,法國那個案子,夏嘯天唯恐出現問題,時不時過去那邊盯梢,昨天又過去,估計好幾天不回來。
吃過晚飯,夏顥夜還有公事處理,初初去了琴房,開始每天晚上一個小時的練習。
深夜的冬天,外面呼嘯著陰冷的寒風,拍打著窗戶,但是今晚夜色很美,月亮斜掛高空,晴朗的灑了一地的月光白,照射在那張兩人曾經親密躺過的沙發上。
她專注的彈,不知疲倦的彈,彈了一首又一首,十指在黑白分明、光亮透潔的琴鍵上飛舞,思緒卻在某一個交叉點,猛的跳出來,靈巧的十指停頓了有那麼十分之一秒,外行人聽不出端倪,處理好公事沉浸在琴聲中的男人卻察覺。
昏暗中他的墨眸似野狼,盯著不乖的獵物,他給的時間,夠多了。
他走過去,坐在那邊的沙發上,月光似一片輕紗披在他黑色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