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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當時大驚,心說不是玩壞了吧?
不顧夏小悠的拒絕與反抗,又把漂亮妞給扒了,結果一看某處,他這個汗顏哇,好紅、好腫
在仔細一看,呃,貌似夏小悠的那裡比別的妞的那裡更加嬌嫩,怪不得她總喊痛呢!
就這樣,連忙拿出了自己配製的特種外敷療傷藥劑,塗抹之後,眼見紅腫消退,郎君這才鬆了口氣,只是病這東西最是玄乎,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但凡是病,傷的,就絕非只是外表,還有內在與神經呢!
也就是如此,郎君一想,得,今兒不回去了,索性就在這兒歇了
黛碧則又是另外一種想法,怎麼說呢?好吧,這破妞基本上沒什麼自覺,根本就沒有身為一個俘虜的覺悟!在被郎君俘虜之前,她整天就把自己關在小黑屋裡胡搞亂搞研究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算是需要試驗品了,頂天也就一個電話的事兒,可以說,從小到大出門的次數都極其有限
可是呢?人終究是會變的!特別是女人!
黛碧在郎君身邊已經好幾天了,雖然得不到郎君的一個好臉色,但是,最起碼有足夠的安全感,從前她不敢輕易離開那個陰森恐怖的存在,多少有一點怕仇家尋仇的心理作怪,不過來到郎君身邊後,她突然驚訝的發現,原來的那些心裡通通都不見了!
只要有他,只要跟在他身邊,似乎一直做一個俘虜也不錯?
很犯賤的一種想法,卻也實在,可不是嘛,郎君是個恐怖的存在,誰也別想傷害他身邊的人,否則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不死不休。
當然,郎君都不正眼瞧她,根本就看不出黛碧出神的想著什麼,打了個電話讓騎士來接她,這便自顧自的進休息室照顧夏小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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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郎君小兩口並肩躺在床上聊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郎君,是不是把解藥配製出來了咱們就回燕京呀?”
夏小悠有些擔憂的問道。
郎君微微一笑,拍了拍小妮子的粉背,說道:“是不是怕與她們生活在一起不習慣?”頓了下,又說道:“要不,我單獨給你找一個住處?等你想好了,咱來和我們一起住?”
夏小悠一聽這話,頓時大急,是了,她聽前一半還以為郎君要搬出來和她一起住呢,誰知正好反了!那怎麼行?話說女人可能大度,但這個大度絕對有個‘度’,即使是古時那明文規定的一夫多妻制,不也沒少了爭寵?而她與郎君在一起本就不易,若說不想與他就兩個人朝夕相處那才是假的。
“不,不要了,我要和你一起住。”
郎君有點迷糊,尋思著,難道我理解錯了?好吧,有句話說的好,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就算是個神,估計也沒轍吧。
“好,都聽你的”郎君溫柔的說道:“放心吧,緣緣不是個善妒的女人,前兩天我與她通電話的時候她就說過,無論我有多少個女人,只要心中有她就行!”說到這裡,他大是慚愧,嘆道:“只是,委屈了你們。”
夏小悠心中是有不快,不過她是聰明的女人,所以她更能體會男人的難處,好男人與好女人一樣,必然少不得被追捧,而女人呢?只有一個男人叫好女人!多出第二個就叫水性楊花!男人呢?有一個女人叫專情,兩個女人叫風流,一萬個女人呃,是皇上的話,那是荒淫無道,不是?
那好吧,還是風流!
而夏小悠又生於舊社會時期,一些從小被灌輸的理念,總歸是比現代女人容易理解的。
所以,她一聽郎君這般說,不由讚賞的說道:“緣緣真是個好女孩,懂得包容,她,做的比我好”
郎君呵呵一笑,這個也不是什麼秘密,索性說道:“得了吧,包容?她才沒有呢!就那個漂亮哇,也是被逼的,若不是知道一個人根本留不住我的心,她才不會這麼說呢,這?也僅僅是表達出她聰明的一面罷了。”
夏小悠聽郎君這麼數落方緣緣,頓時就不高興了,哼道:“你很得意是吧?禍害姑娘就是你的專長是吧?禍害了好姑娘、好姑娘還幫你說話你特別高興是吧?哼哼,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郎君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愛說些什麼。
左右想想,誒?還真就這麼回事!
當然,郎君是屬倔驢的,必須不服輸嘛。
心裡在想,女人天生就示弱,男人天生就有優勢,弱者依附強者,強者保護弱者,付出、既必須有回報!那麼,為什麼就不能讓男人享受更多的福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