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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過月經嗎?”
“早來過了。”玉梅有點不好意思說,她問道:“你呢?那東西射過吧?”
“射過。女人的月經就和男人射jing一樣,長大了一定要來的。”
“是啊,長大了一定要來。來了也就說明我們長大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的是,女人的月經每個月來一次,男人射jing不一定,只要激動就可以讓它出,不一定要被動等待它自己出來。自己出來有點像水滿則溢一樣,自動射出來又叫遺精。”
“生哥,那你會不會等它自動流出來?”
“怎麼說呢。”
海生真的不好回答玉梅這個問題。他想玉梅應該知道什麼叫打飛機,男人們稱“手淫”為打飛機,這樣的說法是專門指男人的,海生不知道“手淫”也可以指女人。海生自己想的時候,想到忍受不住的時候,就自己手淫解決性慾問題。玉梅見海生沒說話,她也不知道男人是怎麼解決那個問題的,海生不說,她也不好意思問下去。海生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鋼炮上,她的手緊緊握著小鋼炮,不知道從哪裡吹來的一陣陣熱浪,她感到全身熱得不得了,真想把衣褲脫了下來,赤條條的。海生在熱浪中感到從下面傳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真想解開褲鏈,讓玉梅柔嫩的手指鑽進去捏住他的小鋼炮,握一握他的卵蛋,或者幫他打飛機,那一定是很美妙的事情。他在胡思亂想,還沒到結婚的時候,只能是這樣胡思亂想,意淫一番。
螢火蟲之夏【7】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過著,兩人激情澎湃,相互依偎在一起盡情享受對方帶來的愉悅,但他們始終沒有越出那一步,讓對方的手真實觸控到自己最神秘的地方,或者再進一步。雖然他們也想,特別是海生,更想讓玉梅的手撫摸著自己的小鋼炮,而不是隔著褲子。他們還有理智,頭腦還清醒,知道最神聖的那一刻是要留給結婚的那一個晚上,而不是現在急著去觸控。
“該回家了。”玉梅把手抽了回來。“太晚了回去不好。”
“好吧。”
海生站了起來,玉梅也跟著起身,然後拍打身上的衣服,用手指甲梳理頭髮。海生幫著玉梅繫好衣服紐扣,兩人手拉著手,踏著地上的銀光,的腳步聲被野外的蟲鳴聲淹沒了。進了廠裡,要到家了,海生和玉梅分了手各自回自己的家去。
海生回到家剛脫了外衣長褲上床睡覺,這時從窗外突然傳來嚇人的尖叫哭喊聲,這聲音是從玉梅家的方向傳來的,他的心陡然緊張起來,莫非哭叫的是玉梅。他趕緊爬起來,穿好衣褲,走到外面去看。果然哭叫聲是從玉梅家傳來的,海生雖然看不清是誰哭,但他這時聽見哭聲就確定是玉梅在哭,他沒想這麼多就向玉梅家小步跑去。
玉梅家離海生家的住房有六七十米遠,這哭叫聲在寧靜的夜晚裡特別刺耳。海生看見在她家門口,老曹拿著鞭子抽打著玉梅,玉梅雙手抱著頭捲縮著蹲在地上,邊哭泣邊辯解說:
“我沒有做,我什麼也沒有做。”
海生看見這一切,他的心像被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尖刀在一片片地割著一樣悽慘疼痛。可憐的玉梅啊,你這是怎麼了?你為什麼要被自己親生的父親鞭打?老天爺啊,這是為什麼?海生知道,老曹打女兒,一定和他們今晚到野外有關。
老曹聽見女兒辯解,更加老羞成怒,罵道:
“你還嘴硬!深更半夜的你到哪裡去了,你說!”老曹舉起鞭子,說,“你說不說,不說我打死你。要你有什麼用,讓你敗壞我老曹家的名聲啊!”
老曹今晚啥時候回來的,海生和玉梅都不知道。玉梅和海生分手後回到家裡,見到父親坐在藤椅上,嚇了一跳。老曹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自己的親生女兒。玉梅說她沒去哪裡,她只是去了同學家裡。老曹不相信,從她身上的衣服聞出了青草味,那種在草地上打滾後衣服褲子被壓碎的青草擠出來的汁染上的青草味道,老曹的臉色都變了。玉梅晚上看不出爸爸的臉色變得有多麼嚇人,從他怒斥的聲音就可以知道她今晚是大難臨頭了。老曹拿起鞭子猛地抽打女兒。洪秀秀也生女兒的氣,罵女兒不知道什麼是自尊自重,什麼是要臉,人活在世上,就為了一張臉皮!老曹教訓一下女兒她不阻攔,要是任由女兒夜晚出去,真出了事,丟人現眼的是做父母的,父母今後怎麼做人,如何在廠裡混。在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秀秀是和老曹站在一起的。秀秀沒想到今晚玉梅不是跟別人出去的,而是跟海生一起出去,要是細細想,也就有可能阻止老曹那樣毒打玉梅了,罵罵兩句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