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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不像現在的家,有客廳有廚房有衛生間一體化;說不像軍營是因為除了整齊的住房外,像建材廠,家家戶戶都在住房的外圍東南北面蓋有茅草房,也有蓋瓦的泥磚矮房,這些房子是家屬做飯吃飯的地方,叫做私人伙房。家裡孩子多或者孩子大了,每家每戶只有一間住房,才十多二十平方米,顯然不夠住,只好在伙房裡打起床鋪住人。
海生家的伙房離住房有一百來米。他家的住房在藍球場後的第二排,伙房卻在廠大道左邊幼兒園的旁邊,是間蓋瓦的泥牆房子。以前他家的伙房不在這邊的,還是蓋茅草房的,廠裡有許多人的伙房是蓋茅草房的。他家的伙房是他讀四年級的時候重新蓋的,房子呈長形,不是橫擺著,橫擺著沒這麼多地方,是直著擺,因此他家的伙房和廠裡多數人家一樣,寬只有三米,深卻有十米。前面用木板隔開,有89平方,在木板牆壁糊上舊報紙或者宣傳畫,打上一張床住人;中間是飯廳,門就開在飯廳的旁邊,從中間進伙房;後面是鍋灶,堆放木柴和一個洗澡間。出了後門便是自留地,自留地用樹枝竹子圍成籬笆,裡面種些蔬菜。
海生自從上了初中後,晚上就經常在自己家的伙房睡覺。
他和同學拿刀打架那天晚上,他回到家裡,他的父母一句話都沒問他,就像平常一樣回到家裡,吃飯洗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這讓洪海生一直感到不解。幾十年過去了,他也一直沒問父母是都知道他那天拿刀和同學打架的事,父母也從未說起過,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十四歲那一年的秋天,有一天晚上,他和父親洪彪睡在伙房一張床上。他的父親洪彪是廠裡的炊事員,凌晨五點就起床去廠食堂做早餐去了。海生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起床離開了家裡,他躺在床上還睡在夢鄉里。忽然覺得自己掉進了柔軟的海綿裡,全身極為舒服。下身那東西,又好像滑進一個洞裡,左右擺動,向洞裡綿綿不斷地噴射著東西,他也不知道噴射的那東西是什麼東西,總是感覺到一噴射,就會全身有一種顫慄跌宕起伏的舒服感。這種舒服感像電流一樣立刻傳遍身上的每個細胞。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快感,令他在夢中浮想聯翩,彷彿游龍翱翔。他夢見了潮溼的草地,湖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起漣漪。他忽然醒過來,發現自己的短褲已經溼了,慌忙用手一摸,一褲子都是溼稠的黏液。他起床拉亮電燈,脫下短褲,一看短褲上沾滿了乳白色的黏液。他用報紙擦乾下身,換上一條新短褲,把那條短褲洗乾淨後晾在屋外的鐵線上。
這事發生在凌晨,是他人生中最秘密的一件事。一夜之間,他長大了,成了真正的男人。這對男人來說,是劃時代的事件,具有非凡的意義。整整一天,他都沉浸在快樂之中,去學校也不感覺到路途是那麼的遙遠了,中午吃著青菜大米飯,也感到特別的噴香可口。從這以後,他對女同學有了好感,不再害怕接觸她們,還會偷偷地細心觀察女同學。
一旦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想起那天凌晨發生的事,就會情不自禁地把手伸進內褲,在一片嫩草叢裡玩弄那東西,他那東西也快速響應他的號召,堅硬起來,經過他的調教,那乳白色的液體好長時間才噴薄而出。得到了快感的同時,他開始關注那乳白色的液體,他知道這是男人所有的東西凝聚成的精華,是男人最寶貴的東西,應該珍惜,應該自然地噴射出來。那個時候,廠裡剛好有一個比海生大一年級姓鄧的學生,那年冬天的某一天,他忽然沒去學校,一個星期後就聽說他死在總場醫院。這事有些蹊蹺,好好的一個少年,一個星期前還活蹦亂跳的,海生還和他一大早去學校,一個星期後他就死了,陰陽兩重天。他究竟得了什麼病,這麼快就要了他的命。他死後的一段時間裡,廠裡籠罩著恐懼的氣氛,家長們都怕他那種可怕的神秘病毒傳染給自己的孩子,不讓自己的孩子接近他們家的人,連經過他們家的房子都要避開繞著走。海生聽建材廠年紀較大的男生們悄悄議論,說姓鄧的死跟他遺精有關。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東西,開始少量的精水,到後來一天到晚攤了一褲子精水,褲子溼漉漉的,可嚇人呢,最後把元氣洩完了,命也就跟著完蛋了。自此海生就不敢隨便手淫了。他想這樣的事應該是自然的,想的時候最好有女人的幫助自然噴射出來,這是最好不過的。
青春之夢【05】
星期天不用去學校上課,於是海生帶上自己做的匕首,到廠東邊的野外去尋找獵物。他之所以帶上匕首,是為了防身,防止意外的事情發生。還有,這把匕首是他實現自己青春夢想的威懾利器,他必須帶在身上。這把匕首是他在暑假的時候做的,雖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