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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外婆對我的教誨,我再一次體會到了她的良苦用心。想明白了這些,我便對外婆鄭重地點頭,得到她的會心一笑。
這一場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風波算是平息了。這一場初戀便也無疾而終。事後,慕薇只是笑我傻,便再不提及。而蘇子岑,卻是和向懌寒一起結結實實地把鍾平揍了一頓。因為,在蘇子岑的追問下,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自己的荒唐所為,都老實地交待了。蘇子岑只當我又是被鍾平傷害了一次,招來一向與自己合拍的懌寒,倆人便約在一起動了手。最可笑的是,單薄的鐘平根本不是兩人中任何一人的對手,也就更難抵住二人的合力了。聽說,直到他出國走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小傷。
雖是感激他們為我出氣,但新的憂鬱隨之而來。我又開始惶然,怕沒有了精神的寄託,心底那個念頭再次瘋漲,我又該用什麼方法來抑制呢?足足讓自己苦悶冥想了一個星期,才終於找到了新的出口——選讀第二專業。就像同樣為情而困的慕薇所說:“來吧!讓繁重的課業壓得我無睱胡思亂想吧!”
☆、第七十七章 當你離開以後
驕陽似火,但時時有海風吹入,空氣中便飄蕩著溼潤的氣息。坐在公寓的書桌前,眺望灑滿陽光的海面,心隨著波浪浮沉湧動。
碧螺春:難得一見啊,終於捨得上線了?
筆記本里傳來再熟悉不過的Q/Q聲,是慕薇。
竹葉青:今天休息。
碧螺春:在做什麼?
竹葉青:喝茶,發呆。
碧螺春:真悠閒啊!我快忙暈。讓我猜猜你在喝什麼?(想像)
竹葉青:呵,用得著猜麼?
碧螺春:當然不用。一定是竹葉青嘍!蘇子岑最喜歡峨嵋雪芽,你最喜歡竹葉青,一個芽葉,一個芽尖,都是出自峨眉山。
竹葉青:
碧螺春:(擦汗)哦,是他教會你品茶的。然而,你最近有沒有看到蘇子岑給你的郵件?
竹葉青:有看。每天都能收到。
碧螺春:可是你一點回應都不給。他大老遠跑到雲南去找你,結果不等到那兒,你便跑了。追去京城,你居然到了新加坡。我說你存心的是不是?你以為,到了新加坡,他就追不過去了?我看,以蘇子岑的執念,你就是跑到天邊,他也一樣能把你抓回來。你就等著吧!
竹葉青:薇,我是在學習工作,不是你想的那樣兒。
碧螺春:狡辯。我還不瞭解你麼?在那邊怎麼樣,還習慣嗎?
竹葉青:還好。沒感覺有什麼差別。
碧螺春:你適應能力一向要比我強。貌似你過得很好,可是有些人過得就不好。
竹葉青:又想說什麼?
碧螺春:蘇子岑嘍!不然還能說誰呀!然而,你離開以後,他過得真的不好。
竹葉青:能換個話題麼?
碧螺春:不能!(惱怒)呵呵,你現在這種心理狀態,我可以總結為“哀莫大於心死”嗎?
竹葉青:如果你願意。
碧螺春:呸!明明不是如此。然而,你不覺得累嗎?口不對心,永遠是你的偽裝方式。
竹葉青:
碧螺春:你就不能把自己心裡的真實想法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嗎?
冰涼的指尖狠狠的摳著鍵盤鍵子的邊緣,微微有些疼。
竹葉青:
竹葉青:蘇子岑——他怎麼了?
碧螺春:(翻白眼)魔怔了。真的,然而。據青青說,你走了以後,蘇子岑天天在事務所工作到很晚。對自己嚴苛也就算了,但對手底下的人也一樣不近人情。稍有不對的地方,便是一通狠尅
竹葉青:他對工作、對設計一向要求完美。
碧螺春:可是他從前也不是這個樣子呀!現在對懌寒和我也總是愛搭不理的。休息沒事的時候,便到茶樓來,見到我第一件事就問有沒有你的訊息;然後往你倆從前最愛坐的藤椅裡一鑽,一壺茶,一個筆記本,傻愣愣地一坐大半天。有一次,因為被其他客人佔了先,和我老大的不願意。害得我現在只好把那個位置設為私人專屬,就差封閉成小單間了。然而呀,求求你快回來吧!
碧螺春:這還不算。有一次,我把你寄的普洱茶泡給他,你猜他怎麼說?
竹葉青:什麼?
碧螺春:人家蘇大少眼睛專注地盯著筆記本,頭也沒抬,聞到茶香後皺了皺眉,張嘴就說:“丫頭最不喜歡普洱的味道”嚇得我差點打翻那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