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些像付柔的女人,都是柔弱需要幫助的。正是因為這樣,我更懂得,莫逸是在透過幫助她們,來彌補心裡那份虧欠,那份對你生母再無法彌補的遺憾。這——不是容忍,而是需要我給他信心和勇氣,需要我陪伴他去共同面對。你知道嗎?然兒,當你十八歲那年,說不要莫逸安排你的未來時,他才算真正地明白、醒悟,從此便不再做那些荒唐事,而是全身心地經營著事業,照顧著家人,呵護著倔強的你。而這麼多年,你堅持不認他,他也能理解。因為”
“因為,就像蘇子岑說的,”我苦笑著打斷了舅媽,“我不能接受他不愛付柔,卻又生下我的這個事實。其實,現在想想,這真的不能怪他,他當時也是不知情的。一直以來,我對付柔,始終是心存感激的,感激她有勇氣生下我,而不是選擇扼殺掉。”
“然兒,你能這樣說,我很高興。”舅媽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即有略顯遲疑,“其實你——你是不是早已經原諒莫逸了?”
我鄭重地點點頭,“我感激他,給予了我生命和關愛!不過,現在的我,更感激你們的是,一直幫助、容忍著付常詠。還有善良的舅媽你,不計前嫌的始終照顧著斯柔,為她治病。”
“唉——”舅媽不禁動容,又輕嘆一聲,“那斯柔也是個可憐的孩子。說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宿命。當年,付柔就是因為得了尿毒症,付常詠不肯捐出一隻腎,才令她早逝。如今,自己的親生女兒小小年紀,竟然也得了這種病,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看來,真應了你外婆的那句話,人的一生都充滿了變數,也無時無刻不令人感嘆它的戲劇性。”
“只這一點,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付常詠。如果不是她,付柔也不會去得那麼早,可憐她一生都在為付常詠勞碌,而換回的只是付常詠的自私,冷漠。真不知道,看到現在這樣的付常詠,她會不會後悔當初的付出?”說出一直以來心中積存的忿悶,我把目光投向透明的玻璃水杯,一滴水珠緩緩沿著杯壁向下滑落。
“然兒,不要去怨恨。”舅媽柔聲勸慰我,“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或許他是自私、無情的。但反過來想一想,付柔是注重親情的人,是最心疼這個唯一弟弟的。所以,她不會後悔自己的付出,不會埋怨生活對她的不公。如果重來,我相信,付柔依然會如此。只因,她是善良美好的女子。就如同你媽媽對莫逸一樣,從來都不會讓他受半分的苦,什麼事都為他扛。因為這份血脈親情,是一輩子都割捨不斷的。”
我知道舅媽是一心為我,贊同的點點頭,“舅媽,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理解你的苦心。只是——請給我時間,讓我自己走出來。”
“好然兒。”舅媽疼愛地撫/著我的及腰長髮,“我們都懂的。就像莫逸,他也只是說叫不叫一聲爸爸不重要,我的女兒開心快樂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然兒,別給自己壓力。隨心而走就好。”
“謝謝你!舅媽!”我由衷而說。
“一家人,還用說這個嗎?”舅媽故作生氣,又笑著招來侍者結賬。
我不禁彎唇而笑,隨著舅媽起身,離開咖啡館。
親暱的挽著舅媽,一起漫步在塞納河邊,享受初春午後陽光的慵懶。蘇子岑曾說過,巴黎初春的陽光是與眾不同的,那份情致是值得欣賞感受一番的。
呵——蘇子岑,我竟有些想念了。到達巴黎的時候,他曾打來電話,說有工作在手,不能過來陪我,語氣中無不透著想念和遺憾。而我,太瞭解他對待工作的認真態度。所以,並不強求。只要——我們在彼此心中牽掛就足夠。
沐著黃昏的日光,看著河面上悠然閒適的遊船,心不由得飄遠了。
“然兒,然兒?”舅媽在身邊輕喚了兩聲,我方回神。
“什麼?舅媽。”我轉頭對上舅媽研判的眼。
“是不是想念子岑了?”
一句話,竟讓我臉色刷地變紅。
“舅媽——”我嬌嗔地叫了一聲,“瞧你,說什麼吶?”
舅媽輕輕拍拍我的手背,笑著說:“子岑是個好孩子,對你一直用情至深。而且,還是個有擔當的男人。然兒,你還不知道吧?”
“什麼?”我略感詫異地問。
“對葉琳啊!”舅媽邊走邊說:“雖然葉琳做了很多破壞你們的事,但子岑仍然選擇了原諒。就在葉琳自己決定離開事務所的時候,子岑也為她今後做了安排。送了葉琳一套揚州老家的房子,同時,也把揚州的業務分撥給她。這些,都足以保證她們母子今後生活無憂了。子岑做到這個份兒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