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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也是眼睜睜的看過的,亦有與自己作對之人死在自己手下,但那也是用了語言煽動,借他人之手除去,並非自己動手相殺,眼下這宮女屍橫當場,卻是自己親手殺死的。楊玉夫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腦中一片空白,半晌,才咬了咬牙,站起身來。
楊玉夫行至殿外,喚了幾名內侍,讓眾人拿白布包了宮女屍身,徑自抬去化人廠燒了,那殿中殘餘的血跡亦是讓人擦拭得乾淨不提。以往在宮中,劉昱火氣上來,拿了宮人發作,親自打殺之事屢見不鮮,眾人見那宮女橫屍殿內,心下雖是驚訝,卻也不敢多說多問,自是按了楊玉夫所言一一辦了。
楊玉夫見著殿內已是打理乾淨,這事兒就如同沒有發生過一般,心下稍安,只想著到時得趁著皇上高興時再向皇上言說,就說自己發現那宮女手腳不乾淨,自己捉了她現形,那宮女一時害怕自己撞了桌子撞死了。皇上現下去了琉璃宮,也不知是何情形,若是高興了自是好的,若是與那郗家姑娘言語不和,那可是大大不妙,這麼一想,楊玉夫便也朝了琉璃宮緩緩行去,打定主意先讓人去打探分明,若是皇上高興,自己便進去侍候著,若是出事,自己還是乖乖回來守在這耀靈殿,便以這兒出了手腳不乾淨的宮女,自己怕驚了阿依姑娘特特留下處理為由,躲在這邊,好歹皇上不會拿那傻姑娘出氣。
琉璃宮中劉昱與郗徽你來我往正打得歡快。劉昱跟著一群會武的狗腿子廝混,自是樣樣都去學,劍法確是不精的,平日打殺,最喜歡用的便是狼牙大棒或是長槍刀斧之類,因了是男子,力氣自是比郗徽要大,且整日裡舞槍弄棒,打打殺殺,臨陣經驗豐富。郗徽習武時日不長,可所學劍法卻是範雲特特以郗徽脾性身體情況而選,手把手教的,範雲本就博學多才,武藝高強,所教劍法自是不凡,郗徽平日裡從未間斷的一直苦練,便是當初初入宮門,也未曾斷得幾天便又練了,那時手上無劍,便比了手勢練著,後來從劉昱所送來的各類玩意兒中挑出一把劍來,有劍在手,自是更不會放鬆分毫,且宮中時日無聊,更是多花了時間用於練劍,早已把這套劍法練得純熟,此時與劉昱過招,雖比不得劉昱有應戰經驗,但也憑心靜氣,一路把劍法使得出來,竟是帶出劍芒星光點點。一時間,劉昱在郗徽手上討不得半分好處。
劉昱因是跟了郗徽對打,一則是想哄她開心,二則也是覺著好玩,自是不敢傷她,手上留了幾分氣力,並未盡全力,但打得一陣,竟被郗徽逼得連連後退,劉昱本就劍法稀鬆,如此更是打得亂了章法。劉昱好鬥之心頓起,竟是興奮起來,打點精神使了全力去攻。
郗徽見他打得認真,亦是高興起來。劉昱起了蠻性,郗徽自不是對手,這般打得十來招便被劉昱一劍虛指在胸前。
郗徽見劉昱贏了,便垂下劍來,一臉燦爛的看了劉昱:“沒想到你這般歷害。”
劉昱急忙把劍收了,見著郗徽對自己笑,聽得說自己好,極是開懷:“阿徽也歷害得緊,我還不是被你逼得差點亂了章法。”
郗徽吐了吐舌頭:“開始我還以為自己練了這許久,應該還歷害呢,原來是你讓了我。”
劉昱抓了抓腦袋嘿嘿傻笑:“阿徽確實很歷害,我若不用全力,怕是打不贏阿徽。阿徽是從哪裡學來了劍法?”
郗徽便白得劉昱一眼:“偏不告訴你!”郗徽側頭想了想:“咱們再來,我發現我只會一招招按了順序使這劍法,剛剛你那一招制住我,若我用另一招便可化解,可我只按了套路來,便被你制住了。”
劉昱“呵呵”笑著:“阿徽你才知道麼,這武功本來就要活學活用。”
“平時沒有人跟我對打,我只能一招招的練呀。”
“那日後我便當阿徽的陪打可好?”
郗徽一笑,舉劍便朝劉昱攻去,劉昱自是接招,二人你來我往又打得起來。郗徽終於得著一個陪打,自是高興無兩,一被劉昱制住便又要重來,劉昱哪會不依郗徽,二人幾個回合打將下來,到是越打越開心。
“鏘!”的一聲,劉昱、郗徽雙劍相撞,郗徽手上那劍竟被劉昱的永昌劍斫下一截來。郗徽提著斷劍,看了看劉昱手上的劍,又看了看地上那一截子斷劍,杏眼都瞪得圓了。
劉昱到是極其高興,“哈哈”大笑:“我這把永昌果然是寶劍,我說了不輸於那些個名劍吧,看,這不把你的劍給削了!”
郗徽看了看手中之劍,搖了搖頭:“真是可惜了一把劍,別看這劍鑲金雕玉,卻是個華而不實的。”郗徽倒提了劍柄,指了指那劍柄上一排龍眼也般的大珠子:“還是去給我尋幾十把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