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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道。
小護士也是撞到了顧薄嚴的槍口上,現在的顧薄嚴本來就是更捨不得毛融融有一丁點的不適,別說把藥水滴到她臉上了,就算是稍微碰了一下都會惱火。
小護士嚇得脖子一縮,卻又不敢頂嘴回去,在這裡住的病人非富即貴,特別是院長都親自過來看了好幾趟了,她哪能丟了自己工作,連看都不敢看顧薄嚴一眼便小跑了出去。
陳特助的辦事效率高,之前夏青就是打著顧薄嚴的旗號在警局遣人辦事的,現在真正顧薄嚴的人去了,一問便給問出來了,陳特助聽完之後臉色大變,這夏青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夏青打著我的名字去找毛家的麻煩?”在走廊上,顧薄嚴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眼睛盯著地上某一定點,眼神更流出說不清的神色。
“毛總髮過一次病,本來可以保外就醫的,也是夏青跟警局的人說了,在毛父病情剛穩定下來就被帶回去了,還有小小姐。去找受害者家屬的時候,夏青也是多次刁難,而且小小姐從家屬那裡得知是顧總您指使的。”陳特助瞥了眼病房裡的毛融融,想著夏青的行為真是不可忍了。
過了許久,顧薄嚴僵直的身體才稍稍動了一下。“你去先去把毛家公司穩下來,把毛父保釋出來。夏青。我慢慢跟她算,這筆賬,她全家一輩子都還不完!”
陳特助又急匆匆的走了,顧薄嚴回到病房坐到毛融融病床邊,手上纏繞著毛融融的細發,眯眼半響才幽幽開口道。
“寶兒你昨天說的訂婚到底是因為什麼?是因為毛家?你父親?別人的隻言片語就真的敵得過我們這麼多年了嗎?”
景小斯聽完姜楊的解釋才放下心來,幸好顧薄嚴回來了,不然融融這樣下去就不僅僅是暈倒了。
“我送你。”姜楊不由分說的把景小斯拽到了車上,看著景小斯這狀態他怎麼放心讓她一人回去?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這是姜楊一早想問的了,除了這種事兒,顧薄嚴的手機打不通毛融融心灰意冷,可她呢?她為什麼不給自己打電話?不是以毛融融的名義,而是她景小斯。
本來打算著一路沉默到家的,沒想到姜楊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不去深問景小斯也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
“只知道顧大哥都沒有接融融的電話,我們的關係。也不過是前任而已。”
景小斯說的雲淡風輕,姜楊聽得卻如同驚雷,車子猛地一轉彎直接竄上了旁邊沒有行人的人行道上,眉頭緊蹙的瞪著景小斯一字一頓的問道。
“我在你眼裡就差了這麼多?”
還沒從剛剛車子的急轉彎裡緩過神來,景小斯轉頭詫異的看著姜楊,不知道他的火兒是從哪裡來的,而後想了想剛剛自己說的話,便了然了,經過了跟姜楊的這次戀愛,原來的傻妞也不再犯傻了,這時也會淡淡的說一句。
“好久以前你在我眼裡不是這樣。”
一句話就能把姜楊的心給傷的拔涼,在他印象裡這根本就不是景小斯啊,看來真真是不能跟毛融融那個鬼精待得時間長了,把原來那般乖巧嘴都不會頂的小斯給教成了不罵人都能把人傷透的模樣。
“那以後呢?”姜楊大著膽子問道,無論她的回答有多麼讓他失望,他都要問一下,因為實在不想以後的人生都活在灰暗裡,畢竟如果人的一生按八十歲計算的話,他還有五十多年,在以後的五十多年裡,他想努力的擁有景小斯這道彩虹。
“陌路而已。”在姜楊這裡已經得到了最夠的教訓,景小斯還有大把的青春年華,只要有時間,那便足夠可以忘記他。
毛融融醒過來的時候臉正好對著窗外的陽光,寒冬中鮮少見到這麼爛烈的陽光,竟有一片暖春之意,如此靜謐的時光好似這幾天的事情都是自己熟睡的一場噩夢,當然,如果自己感受不到手背上傳來針管涼意的話。
轉過頭顧薄嚴的眼神讓她微微一愣,而後大腦可謂是飛速轉了一圈,還沒等顧薄嚴起身她的冷笑倒是先從嘴裡出來了。
“笑什麼?”好像料到了毛融融會這個時候醒來,顧薄嚴早讓人預備好了她愛吃的米粥放到保溫桶的,這時站起來開始往碗裡盛粥。
“顧薄嚴,你何必呢?”毛融融瞥了眼他放到自己嘴邊的小勺,扭開頭說道。
顧薄嚴收回勺子慢慢的把碗裡的粥倒騰成溫度適中的,然後抬眼淡淡的看著毛融融。“寶兒,你是覺得你現在對所有的事情都瞭如指掌?包括我的‘罪行’?”
“我明明都答應訂婚了,為了這兩個字你也真夠大費周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