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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打罵甚至是恨,可為什麼偏偏是害怕?她居然會怕他?會怕那個從小就把她寵的上天入地的人?
“你怕我?毛融融!你怕我?”憤怒把顧薄嚴的眼球染得猩紅一片,眼睛直直盯著對面身體微微發出顫抖的女人,步子一點點的逼近,直至把她逼到無法後退的死角。
躲在死角里毛融融進退兩難,只能緊抿嘴唇雙眼泛紅憤憤的瞪著顧薄嚴,手不自覺的護住了小腹,雖然不知道身體為什麼一個勁兒的在顫抖,她還是努力的想忍住。
“你這是什麼意思?”顧薄嚴自然注意到了她護住小腹的姿勢,心裡一陣咯噔,開口便帶著腥風血雨的前兆。
“你說的?是你說的!”用顧薄嚴的話來說毛融融是個純水做的女人,眼淚向來說來就來,如今更是滴滴直湧。
當初顧薄嚴的氣話卻被毛融融記在了心裡,她是一個媽媽,任何對寶寶不好的話她都會時時刻刻晉級,哪怕說那話的人是視她如生命的。
“對!我顧薄嚴現在是禽獸了!會傷害你,會傷害孩子!毛融融!你行!你真行!你真的是不傷死我你都不叫毛融融的!”顧薄嚴一面往後退著一面苦笑喃呢著。
毛融融攥緊雙手看著奪門而出的他,終沒忍住蹲下崩潰的大哭起來,幸虧毛家父母今天去朋友家了,不然一定會刨根問底。
姜楊跟府景然知道顧薄嚴這些天心情是差到了極點,也打算陪他喝個不醉不休三人卯足了勁兒,卻不知喝醉誤了大事兒,這一次吵架後竟然導致顧薄嚴將近四年的時間沒有跟毛融融說過一句話,更沒有親眼看著自己孩子出生。
對付一直潛伏著跟蹤的那幾個人,程響沒費太大的功夫,直接領著毛融融拿著一系列早就準備的證件直奔機場。
“融融。你確定要走了?連我都不告訴去哪兒?”景小斯早早就在機場等著,一見到毛融融就淚眼婆娑的跑了上來,拉住她的衣角問道。
毛融融牽住她手堅定的搖了搖頭。“小斯固定下來之後我會聯絡你,我現在都不確定自己要去哪兒,我爸媽那邊你多多照顧著點,在中國我也就只能靠著你了。”
遠行千里最牽掛的就是父母,她不孝連一句話都沒有囑咐就這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她會回來的,這可能只是一場漫長到無盡頭的散心旅行,等到她確定席季平安無事,自己心若平鏡,不再對顧薄嚴心生懼怕的時候,便是歸來之時。
顧薄嚴手機都快被打爆了,卻一直沒有接聽,姜楊如此,府景然更是如此,陳特助急得團團轉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大boss去哪兒了,當知道安插在毛家附近的人被支走的時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然去了毛家一問,剛回去的毛家父母以為女兒女婿是出去吃飯了。可吃飯哪有關機打不通的道理?
最後還是在‘玫瑰之色’找到的,三人已經被經理安置到了樓上的客房,邢康看著滿頭大汗的陳特助,笑著問道。“這是怎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顧氏要倒閉了呢!還從來沒見過你陳特助這麼慌亂!”
陳特助看著老闆不省人事的模樣,抬頭看向邢康猶猶豫豫的道。“。可能。小小姐逃走了。”
邢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著回神過他的話之後,一把拽過旁邊經理的領子。“去!拿醒酒藥來!快點!”
等著經理撒腿跑出去之後,邢康也有些難言慌亂了,這簡直就是要了顧薄嚴的命了!他這要是醒過來了,還不要把他家的‘玫瑰之色’給砸了?到時候要的可就是他邢康的命!
“派人找了嗎?”
陳特助邊擦汗邊點頭。“一直在找。跟真的是半點音信都沒有,像是打算周全的,連毛家小區裡的攝像頭一早都被人弄壞了!沒有半點頭緒,只能去火車站汽車站機場尋。”
醒酒藥拿來之後,邢康捏著顧薄嚴的嘴就給灌了下去,又給其他兩個人各灌了一杯子,就等著三十分鐘之後暴龍醒來了,邢康都不敢想象到時候他家店的慘狀,朝站在一旁同樣候著的經理招了招手。
“趕緊,把這屋子裡的所有好酒,貴的東西都收拾起來,旁邊幾間客房的客人給諾諾地方吧,一會兒他醒過來出去的時候給開個綠色通道,一直到底下停車場的電梯給開啟,別讓他逮到人就揍。”
經理一聽連忙點頭去做了,相比較來說府景然喝的就少了些,醒酒自然比其他兩個快,皺著眉頭看著對面一臉嚴肅坐著的邢康跟著急的亂轉的陳特助問道。
“怎麼了?你倆在這兒幹什麼?”
“怎麼了?天塌了!”看著先醒的是府景然,邢康鬆了一口大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