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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院的日本寺廟。我當時從後門出去,到白天能夠看到那屋頂的山丘之間走了走。我出門去的原因是因為我有點頭痛,而不是為了冷靜亢奮的情緒。”隨後,汪露骨地表露了昨夜的感受,“一個星期裡都在不停地殺人,好不容易回來找到個女人,結果卻又喝得爛醉如泥,一點兒用都沒有。費盡氣力把她滿身泡沫地從浴缸裡拽出來,給她穿上衣服,拖到床邊去,結果她卻又向後仰坐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了。那傢伙本來就一身蠢力,腰腿不靈便,又沉,短短五六米的距離,花了我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這樣子,不管誰都會覺得頭痛的吧,老鵬?”
“那你在門外有沒有遇到過誰?”
“門外連一個人都沒有。就昨天那種夜晚,又有誰會大半夜跑到外邊去啊?”
“如此一來的話,可就沒法證明你到門外去了哦。”雖然鵬只是稍稍沉下了臉,但這卻刺激了性情衝動的汪,使他感到很不快。
“哦?那你覺得這地方會有那種我一出門就會看到我的煙店老闆娘之類的人嗎?”他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總而言之,你還是先把案發當地的情況給調查清楚之後,再來提問吧。不在場證明這種東西,其實感覺就像是一種命運論似的,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