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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可能留下疤痕,黎佳大為緊張,下意識地將手放到了嘴邊。
魏謝一把抓住了小丫頭的手腕,惡狠狠道:“你傻是不是啊?還真以為吹口氣兒就不痛了?你這是將嘴裡的細菌吹送到傷口上,更容易受到感染。。。奶奶地,非逼我這斯文人罵粗口,信不信我買100個氣球讓你一次吹個夠?”
黎佳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小手被魏謝蠻橫地握著,她卻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點小甜蜜。趕走了心頭不純潔的想法,她好奇道:“哇,魏哥哥,你懂得真多,以前你是不是學醫的呀?”
魏大包租公很風騷地將額前的頭髮向後一抹,說:“這你就甭管了,反正聽我的沒錯。你先坦白交代,這手怎麼弄的?”
“剛洗衣服沒注意裡面掉著一耳環,用力一搓就被割到手了。。。”黎佳小聲說著,俏臉微紅,像是怕魏謝窮跟問底似的。
魏謝笑得有點小淫蕩,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女孩子習慣用洗衣機洗外衣,而內衣褲她們通常喜歡親自動手搓洗。。。魏大房東馬上發揚了風格:“你洗完了沒,剩下的要不要我幫你搓搓?”
“不用了,一會兒我自己洗。”黎佳小臉紅撲撲的,分外誘人。
“那你還傻坐地上幹嘛?是不是想顯示你特勤勞,把地板拖得一塵不染,隨便坐都不會弄髒衣服?得,那麻煩你一會兒幫忙把我房間也拖一下。”魏謝乜眼看著小妮子,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你想得美!”黎佳突然笑了,臉上淚痕還沒幹,這閃爍淚光的微笑看起來楚楚動人。
魏謝沒有追問黎佳剛才為什麼會掉眼淚,每個人都有突然變得很脆弱很無助也很瘋狂的時候,包括他魏某人在內。有的人前一秒還在大笑,下一秒就莫名其妙地大哭起來;有的人一生堅強,但在某些特定的時間內卻脆弱的像一小孩子;有的人永遠那麼流氓,偶爾卻純情的彷彿處男。。。觸發這些情愫的,往往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
有時候魏謝也不明白現在的人都怎麼了,一個個都裡三層外三層的偽裝,想觸控他們真實的一面比在大學裡找一貌美的處女還困難。可有的時候,這些人又會在大庭廣眾下流露出真性情,只是沒有人去細細留意這些。
歸根結底,魏謝認為是這世道讓人們都變得壓抑變態而又有些神經質了。可是沒辦法,這就是生活,你既然沒種去死,那就得找點樂子活下去。魏謝這些年一直在找樂子,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心底最想要的是什麼。但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東西必然會漸漸浮出水面。
有位叫聶魯達的牛叉詩人說過:當華美的葉片落盡,生命的脈絡才歷歷可見。
魏謝對這話很推崇,幾乎當成了一種信念。這樣的信念持續了很久,花兒謝了又開,開了又謝,讓魏謝冥冥中有種直覺,該來的東西始終會來,他只需要再熬住短暫的等待。
黎佳眼睜睜看著魏謝並坐在她旁邊,然後傻乎乎地看著魏謝在那發呆。這只是一次普通的沉默,黎佳卻有些心猿意馬,腦海裡不聽使喚地浮現出魏謝走光被她撞個正著的情形。感受到自己心跳加速後,黎佳定了定神,怎麼說她也算是有夫之婦,現在想的東西確實太那啥了,於是她問:“魏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過了足足三秒鐘之後魏謝才緩過身來,馬上露出了很不純潔的笑容:“我正在盤算呢,中午不小心被你瞧見了我珍貴的胴體,禮尚往來,你下次是不是應該也讓我不小心看一次?”
“色狼!”黎佳紅著臉低罵了一句,神情有些失落,幽幽道:“你就不能想點正經事兒,人家剛才眼淚都出來了,你怎麼就沒關心一下?”
魏謝沒心沒肺道:“我應該怎麼關心,難道要我嘗試著進入你的內心世界?好吧,我就配合一下——你剛是不是覺著你男人沒在家,你受傷了周圍一個人都沒有,覺得特孤獨特無奈?或者說你就在那一瞬間覺得活著特沒意思,忙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在忙什麼,腦子裡蒼白的讓你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是吧?又或者當時你腦子裡突然冒出了文藝片或悲情小說裡的情節,身為女人的你感到悲哀和無奈了,是吧?”
黎佳靜靜地呆呆地聽著魏謝長篇大論,她很想當這男人純粹在胡扯,可有些話就那麼不由自主地滲透入她心底,居然還讓她產生共鳴了。
魏謝說著說著也有些無趣,他索性側頭欣賞黎佳的小睡衣。可以想象,一男一女背靠牆壁傻坐在地上,而且那男人還用色迷迷地目光看著旁邊的睡衣少女,這情形怎麼說還是有點遐想空間的。
魏謝心想,如果拋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