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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對漂亮的男女耳鬢廝磨,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似乎完全忘卻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徐饒本來是頗有興味的雙腿交疊靠在半圓式的吧檯上,整一副吊兒郎當的瀟灑模樣。
徐饒好酒,尤其是各類好酒,便將一樓大廳的酒櫃前面隔了一個空間,類似酒吧的吧檯。
徐饒手裡的好幾棟別墅似乎都這麼個風格,也方便他一些“酒肉朋友”上門尋樂享受。
始終帶著譏誚的笑意望著前方,又喝了一口酒,眼神微醺,似有了醉意,實際上人清醒得很,看小畜生被得服服帖帖的,徐饒心裡很是幸災樂禍,恨不得將她搓圓弄扁。
只是徐饒忘記了,小畜生是生來克他的孽障,他千不該萬不該多看了一眼。只因那一眼,差點讓他形神俱滅,致自己於萬劫不復的境地。
偏巧了他拿起杯子美美的喝上一口,那個丫頭卻轉過半張臉,她此時是敞著修長白嫩的腿兒,牛仔褲掛在膝蓋上,裡頭卻多了一顆黑色的腦袋拱來拱去,當她是顆水靈靈的白菜。
她轉過來的那張臉溢滿紅chao,欲語還休的瞪了他一眼,頓時讓徐小爺腳底滑,差點從吧檯上滑下,趴個大馬哈,手中的酒也潑了一身,滿身紅酒香。
“小畜生!”徐饒嘴裡嘀咕了一句,忿忿的轉過身,底下那帳篷卻已拱起一大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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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大概六十一或者六十二章,淘淘就被“刺激記憶”了。
第六十一章
徐饒不願意過多停留在大廳內,咬著牙瞪了一眼對面的女人;疾步走向二樓臥室;至於底下那兩個人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徐饒還是沒辦法相信自己定性已經強大到可以面無表情的觀摩小畜生的肉搏戰。
徐饒才剛走開;埋在她腿jian的那顆黑色頭顱才抬起;嘴上溼潤著;那是至她身上流出來的液體。
抬起頭的劉昆臉色覆著一層晶瑩的汗水;暖氣加上身體的熱氣,兩個人身子裡頭一股邪;火竄得老高,壓制不住便瀕臨爆發的邊緣。
劉昆雙臂向前一伸;將她圍困在狹窄的沙發之上;如一頭囹圄之獸;而他在頂點之處俯視眾山小。
她慢慢的滑□子,咬上他的喉結,在他那呈現出青色血管的脖頸處細細的咬齧,唇齒間感受喉結劇烈的翻滾。
徐饒跟姚堯都曾說過,在男歡女愛的事情上,她才是極品的妖孽,精緻,極致,無一處不讓男人身上的學沸騰,魂牽夢繞。
她上手學的東西很快,喜歡研究的東西也多,從不吝嗇於各個方面,尤其是床事研究上。
馮饕喜歡享受,也從不委屈自己,更不會平白無故的矯揉造作,怎麼舒服怎麼來。這也是幾個男人愛煞她的一點。
馮饕一邊咬一邊親吻,手也沒閒著,他的手在她緊緻的溫暖裡拱指,她的手卻一顆一顆的替他解開紐扣,扯□上最後一件束縛。
那精壯結實卻又不會過於肉感的肌肉再次讓她歎為觀止。
長年累月訓練出來的身材自然不是其他紈絝大少能與之相比的,誰能想得到劉昆那張過分陰柔漂亮的臉蛋下卻隱藏著這麼一具血脈賁張的軀體。
這副軀體年輕,有力,富有勃勃生機跟無限的精力。
彷彿她才是亟不可待的那個人,揪扯著將他的皮帶、褲頭扯下,有種發狂的魅力。
兩隻手直接探入平角褲包裹的地方,一手把玩著一顆dand dan,她的唇卻始終微張著,輕輕的貼在他覆滿汗水胸口的暗紅tu起上。
她在玩他,如同玩弄一個精緻的玩物,一個秀色可餐的可人兒。
他是她的裙下之臣,同樣也是在她身子裡的馳騁而發的男人,她要對他取之不盡,同時今天她傾盡所能的滿足他,任由他發洩汲取。
兩個互相索取摸索的男女,如飢渴的乾柴與熊熊燃燒的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偌大的客廳很快成為兩個人的“戰場”。
那堅硬的東西還埋在她的身子裡,劉昆並不急著動,反而是深呼吸一口,故意收緊小腹,那根堅硬的rou棒便隨之硬了好幾分。
馮饕急著喘了一口氣,此時半個身子趴在沙發之上,身上還掛著那件白色的毛衣,只是此時胸罩跟毛衣都是鬆垮垮的懸著,底下卻是,只有挺翹有肉的臀瓣間插著一根粗大之物。
劉昆壓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臉頰,氣息並不見得絮亂,想來這點兒“體力活”對他來說不過是輕如鴻毛的分量。
反觀馮饕卻已經是精疲力盡的趴在沙發上,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