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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們跟秦一臻有天大的過節,要真連這孩子都沒辦法接受,那也甭想跟她在一塊兒了,她當初千辛萬苦寧願一個人跑國外也不讓他們找見還不就是為了生下這小祖宗麼,可見孩子在她心底的分量,這往後的年月裡要真想跟她一起過日子,這孩子就必須得接受。
換了尿片後烤鴨很快就睡著了,徐饒從口袋掏出一根菸剛想點著,忽然發現腿上還枕著個小祖宗,不得不晦氣的把煙扔回菸灰缸裡,或許兩人都心事重重也就沒說什麼話,滿心都掛念著淘淘。
其實徐饒還有很多話要問劉昆,比如昆子明明知道那腦抽的早就回京了為什麼不通知自己,這有這段時間劉昆的舉動也比較異常,那小浪ti子失蹤了也有大半年時間吧,按他對昆子的瞭解,昆子應該早就應該有所行動才是,可他偏偏卻冷靜過了頭,工作上倒是處理得乾淨利落,面上也不見得多著急似的,哪兒像當初寧願在國外挨幾個子彈也不願意讓她知道硬是自己受著。
這一切都太可疑了,徐饒也不是半點城府也沒有的人,只是很多事他寧願去相信自己的兄弟,他不願意為了一個女人懷疑到兄弟頭上,所以當初也就避開了這條線,不願意往深了去想,所以他現在明知道昆子對他有所隱瞞但他還是不忍心戳穿這一切。
可如今這女人出現了,這連孩子都有了,這讓他實在咽不下去這口氣,要孩子是昆子的那也就認了,可偏偏是秦一臻那孫子的,他媽的弄死秦一臻的心思都有了。
淘淘被送到醫院搶救後情況算是穩定下來了,但醫生也不太確定此次的昏迷是否屬於她此前失憶的併發症有關,只能等患者醒過來之後再詳細詢問一遍近期內的身體情況,若有必要或許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
病房外,除了莫墨,六七個身穿軍裝的男人站在走廊上確實惹人注目,過路的護士都忍不住回頭多望幾眼,協和醫院不像解放軍醫院那般來往的多數是穿著軍裝的軍人,還是普通老百姓多一些,難怪這群男人讓人想不惹人注意都難。尤其裡頭還有一個懷抱嬰兒的男人,這景象更尤為稀奇了。
這剛下車,徐饒在走廊見到秦一臻後就立刻把烤鴨遞給他,跟燙手山芋似的都不願意抱多一會兒,任那鼻子眼睛眉毛,徐饒越看越是覺得這孩子是秦一臻的,基因這東西錯不了呢。
病房裡護士剛給她換過一次點滴,推著裝好藥瓶的車一出來,幾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想擠進去,倒把那護士給嚇了一跳,只把車一橫,人是攔在門口,也沒怎麼怕他們,反而挺著胸很不客氣的問道,“欸,你們都是病人的家屬麼?怎麼一回事呢,這人太多了,一次最好進去一兩個,要吵到病人怎麼辦。真是的,你們以為是飯堂吶,誰都擠著搶著。”
幾個男人一聽都一怔一怔的,原本好好睡覺的烤鴨皺著眉頭就一個勁的哭,秦一臻心臟一瞬間像是被麻痺了,有些手忙腳亂的輕哄著兒子,往常在手上很好哄的兒子這會兒卻不好伺候了,小祖宗壓根就不管他爹怎麼勸怎麼哄,小傢伙就知道放開嗓子嚎啕大哭,不少路過的人都直瞅著個大男人尷尬的站著。
那護士只皺了皺眉,瞥了一眼被養得白白胖胖的烤鴨,心裡忽生幾分憐愛,只嘆口氣從秦一臻懷裡接過烤鴨,先往孩子屁股底下一摸,見還算幹著,一邊問道,“怎麼沒給孩子墊尿片呢?孩子是餓了吧,最近一次餵奶的時間隔了多少個小時啊。”
“出家門的時候剛餵過,隔了四個小時左右吧。”
“那難怪了,孩子肯定是餓了,要不這樣吧,孩子的父親跟去兒科值班室看看,那邊應該有奶粉跟尿片,不過你們……誰是孩子的父親啊。”護士看著那麼一大群男人,又怕自己搞錯了,遂又小心翼翼的問著。
見那護士為難的樣子,秦一臻才笑著說,“我是孩子的父親,麻煩你帶我過去一趟吧。”
殊不知秦一臻在這頭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是孩子父親的時候,其他男人心裡都在罵娘呢,原本連邊都沾不上的男人就因為一個孩子又混到了這裡頭,誰心裡不氣呢。
等秦一臻一走開,就剩下劉昆、徐饒、莫墨、姚堯,還有姚堯的幾個太子黨,重泉跟陳弋,宋城這些原本就是局外人,都不願意摻合到淘淘這女人的圈子內,眼瞅著馮饕也已經進了病房,也就先離開了,唯獨姚堯還堅持守在醫院,非要等那女人醒過來,重泉幾個知道是勸不了姚堯的,又心裡琢磨了一番,在醫院裡這幾個男人應該掐不起來吧,怎麼說他們那寶貝疙瘩還不省人事呢,要開戰也得人醒了光明正大的搞。
肖樊是最後一個到的,到飯店的時候剛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