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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去找你呢。”
原本還滿心歡喜終於遇見一個熟人的淘淘又似被人從頭頂潑了一盆冷水,楊猛怎麼會認識“馮饕”的,這事兒透著古怪,她得問清了才行。
沒等她先開口,楊猛倒是一頓噼裡啪啦的埋怨,原來他現在也在北京,剛好是為了一樁生意來的,剛巧想起她住北京就想順便探望一下,誰讓她當初一聲不吭就離開上海,害得他一陣好找,尤其她之前的行李還留在楊猛的別墅,搞得楊猛當她是為躲債連夜逃了呢。
楊猛可不知道如今她正處於天人交戰中的糾結狀態,見她始終哼不出半句話,便以為她是裝傻呢,瞬間提高了嗓音。“杜蕾絲,咱還是不是朋友啦?有你這態度對朋友的麼?真要氣死我了。”
轟隆隆,淘淘有種五雷轟頂的錯覺,腦子一空,呆滯了莫約幾分鐘,一直到對方問了好幾次她才怔怔的反應過來。
“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她忽然意識到楊猛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條線索,在某個時間段裡自己這幅身子絕對跟他有某種聯絡,原本以為自己跟這女人沒啥關係,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她要不弄清楚怕今晚是睡不著了。
好不容易撇開司機她一個人出了門,自己打了個車就急匆匆趕去跟楊猛會面。
跟楊猛碰頭的地方是一家日本料理,她到的時候服務員把她領進一間包間,一進門就看見一個深看咖啡色外套的男人正品嚐一盤三文魚刺身。
她進來後楊猛也沒抬頭,依舊繼續大快朵頤的吃著食物,她脫了大衣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仔細的觀察著他,除了褪去印象中的青澀外,人倒是沒什麼大的變化。
安安靜靜的等楊猛吃完那一盤壽司,又見他倒了一杯清酒喝上一口,抹了嘴,他才說,“吃過沒?”
她點頭,卻不願意說話,還在那研究人家呢。她想知道,楊猛依舊知道這件事深到什麼程度,可其實她誤會楊猛了,楊猛還真啥都不知道。
楊猛見她有點兒神經兮兮的看著自己,便覺得渾身不自在,尤其她那眼神就跟在解刨某種外星生物一樣。
“我說你前段時間怎麼回事呢?那麼著急著回北京,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前段時間?大概是什麼時候?”馮饕立即追著問,那模樣別提多認真了。
楊猛心底透著古怪,但還是說,“什麼什麼時候,你腦抽了吧?這才幾個星期的事啊,你這人怎麼那麼多變呢,我看你不光是整容了,把你腦子也整了。”
“我整容?”她指著鼻子,瞪著眼看他。
楊猛不樂意的扯了扯嘴角。“你丫的別又不願意承認了啊。”
“等會兒,你等我一會兒,讓我好好想想這事兒。”她忽然雙手撐著太陽穴上,閉著眼沉思起來,她要好好的順順這件事。其實她腦子雖然偶爾抽風了點,可並不愚笨,否則當初也考不上國外的名牌大學。
等楊猛悠悠然的喝完一小壺燙過的清酒,她才睜開眼,目光犀利的看著楊猛,倒讓他有種被針扎的感覺。
便聽到她說道,“我前段時間撞到了腦子,很多事都不記得了,我的記憶現在只停留到高考前的那部分,剩下的事還真記不起來了,你說你前幾個禮拜還在上海見過我?你確定見的是我現在這張臉麼?”
“就這張漂亮的臉讓我忘記也難呀,不對,你真的啥都不記得了?”楊猛還是有些不相信她,總覺得她是在逗自己玩呢。
但見她揪著眉心沒鬆開過,眼中露出的迷茫,楊猛便相信她真的撞著頭了。
“我滴個祖宗啊,還真有失憶這種事啊,怎麼就盡攤上你了呢。”楊猛一驚一乍的,嘀嘀咕咕唸叨了一堆有的沒的,又喝了幾口清酒壓壓驚才把事情的頭尾告訴。
說完後見她沉思著,他一邊好奇的瞅著一邊吃了一口刺身繼續說到。
“我拍著胸保證當時見的就是你這張臉,當時我還問你是不是去整容了呢,整得也忒勾人了點,也難怪一下子就釣了兩條大魚。”楊猛還記得見過的秦一臻跟姚堯呢。
“那會兒我有跟你提起過其他的事情麼?比如家裡頭的。”
“那還真沒,哦,不過你在上海貌似認了個乾姐姐,還跟你一個姓的,讓我想想,好像是杜雨棠還是杜海棠來著。”
這下淘淘是徹底的懵住了,她甚至懷疑起自己本身失憶就是很離奇的事情,把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可不就是說明自己本身失憶之前仍然有作為杜蕾絲的記憶,莫非她是這次失憶把她在馮家的經歷都給磕沒了?
那麼那些男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