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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莫墨眯著眼,卻問道:“計程車那塊有沒有查過事故的那輛車有什麼大問題。”
大山搖搖頭,嘆了口氣。“難搞,那輛車一出事後就直接送了報廢場,我在出租公司那邊查過了,它們每一輛車出車前都要經過系統的檢查,如果真有問題一般是不允許出車的。當然了,也不派出有人刻意弄假,所以我又去了報廢場那邊想看看出事那輛車,不過還是晚了一步,那車早就直接報廢處理,壓得鐵皮都不剩幾塊了。”
大山想來是有點鬱悶的,跑了好幾個地方得到的線索少之又少,似乎覺得自己有點“辜負”了莫墨的期望。
莫墨倒沒有責備他的意思,反而頗為理解的頷首,才淡淡的說道:“凡事留心點,沒必要那麼著急,慢慢查,有什麼線索再打電話給我,還有,瀋陽軍區這邊,你去找總參的陳小軍,這是他的電話,你看看有什麼忙可以幫到你的,或許能從他那邊要到點資訊。”
饒是向來沉穩如山的大山心底一驚,看向莫墨的眼神也有所不同,沒想到自己這個兄弟居然還在部隊裡安排了眼線,要知道,但凡是部隊插手的事情總是很棘手的,大多數人是連碰都不願意碰的,沒想到莫墨的手居然都伸到軍隊裡了。
看來,莫墨的能耐遠不如自己所想的這般。
大山走之後,莫墨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坐了很久,從桌子最裡頭的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個暗紅色的方形匣子,開啟后里邊靜靜躺著一方淡藍色的手帕。
把那塊手帕攢在手心,中間是一抹退去了顏色並不新鮮的暗紅痕跡。
那是很多年前一個女人送給他的最珍重的東西。
處女血。
如今他只能這樣拿著這個東西睹物思人,可笑,真是可笑。
莫墨盯著手裡那方手帕,攢緊的指關節漸漸的蒼白,略微斂下的眼中烏沉沉一片,恨意洶湧上心頭。
她竟然能在死前打他電話,為何卻不捨得在這幾年中來找自己,莫墨不理解,胸口淤積的一口濁氣始終沒辦法籲開。
倏然站起來走至窗前,晚上窗外的冷空氣撲面而來,漸漸讓他腦子清醒不少。
把手中的手帕極其珍惜的遞到鼻間輕微嗅著,彷彿那兒還有她身上殘留的幽香。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緩緩沉吟道,莫墨把手帕小心翼翼的摺好,再次返身回到辦公桌前,今晚上還需要處理很多的檔案,不多時,身份再次恢復成市委一把手。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還需要等兩三個小時吧,大家莫等,估計比較晚肯定得凌晨鳥
第三十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馮饕就給徐饒給弄醒了,當馮饕一臉迷糊兼震驚的看到徐饒晃晃悠悠的出現在自個的房間,馮饕才反應過來,直接操起床旁邊桌子上的一個塑膠杯就往徐饒身上砸。
好在徐饒早料定她有這種反應,也不急;也不忙著偏身;反而是穩穩的把那個杯子握在手心;笑著說:“我這可是好心叫你起床,你就這麼個臉色給我看?”
馮饕咬著牙說:“你怎麼進來的?”
昨晚上她分明換了一把鎖,鎖頭還是狗子去村裡唯一一間小賣部買來的;雖然這兒民風淳樸,小偷姑且不如的大城市來的多,可她一個單身女孩子;還是得小心為妙,加上長得這麼個水靈靈的,就越發得留個心眼。
其實馮饕不知道,徐饒是什麼人啊,在部隊裡面混了好幾年,一把小鎖頭能難得到他麼?拿了根鐵絲撬兩撬,鎖頭基本就沒用了。
馮饕一肚子的氣,決定今晚上就不用鎖頭了,還是按照狗子說的老辦法,插門閂比較實用,即使徐饒再大的手段,總不至於踢門進來吧。
“你這門鎖壓根沒用啊,這也給你提個醒,我要不是搞了這麼一出,以後要誰當真起了壞心思,你再發現就晚了。”
“謝謝你,你可以出去了。”馮饕對他的花言巧語不為所動,剛睡醒的馮饕頭髮散亂,要不是她長得水靈,只怕徐饒還真不想多看她一眼。
這個女人也忒沒情調了,身上的睡衣還是短袖長褲,上面畫著叮噹貓,很是幼稚。白白浪費她這好身材。
馮饕看了桌子上的鬧鐘,這還不到六點半,但山裡一般日出早,外邊已經是天光大亮了,徐饒跟好些下田農作的村民一樣,不到六點就起來,主要還是要跟昆子進山,昆子說,早上山裡獵物比較多,一大早喜歡出來覓食,運氣好的話還真說不定能遇見黑瞎子。
徐饒對打獵其實沒多大興趣,他只是想捎上這個小女人一塊去,他滿肚子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