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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兒”,當下就熱情的非得把馮饕一塊叫過來吃晚飯。
馮饕腆著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狗子跟他爹親自上門請人,她自然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得換了一身衣服跟著出了門。
狗子的爹見著馮饕也瞪大了眼,這女孩也忒漂亮了,看來狗子此前跟他說的並未託大,城裡來的姑娘確實就是不一般。好在狗子一家人都是老實敦厚的人,對馮饕依舊很熱情,並沒有其他人那種齷齪層次的想法。
農村人的晚飯也是極其簡單的,一碟炒青菜,一碟炒雞蛋,今天因為來了客人,徐饒跟劉昆又給狗子他娘塞了幾百塊錢,於是狗子他娘也高興得殺了後院養的一隻雞,採了點鮮蘑菇弄了一道小雞燉蘑菇。
望著那一大碗油膩膩,碗麵上飄著一層泛黃的雞湯,蘑菇的鮮味跟雞湯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狗子這個小屁孩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兩眼亮晶晶的盯著。
其實對於張家村的人來說,也不是能每天都吃上肉的,畢竟張家村的環境不適合大範圍的養殖牲畜,多數範圍內還是以種植一些農作物為主。
加上張家村的地理環境又處於大山旮旯裡,裡縣城又有一段距離,交通不怎麼方便,村裡唯獨的一個小型農貿市場也才一個禮拜出去一次大量購買豬肉,每每一回來肉總能售罄。
多數時候,例如二狗家,也是三兩天才捨得拿點臘肉炒個蘿蔔,這也算是很不錯了,至少張家村的人不再為吃不飽飯而犯愁,相比起六七年前那種苦日子,張家村的村民們都非常的知足。
這也是馮饕感嘆的,像張家村這類淳樸憨厚的民風,這是她在大城市裡所沒有見過的。
晚飯馮饕吃得不算多,主要是瞧見狗子一家因為客人在而拘束著,還故意將那碗小雞燉蘑菇推到他們幾個人面前,身為主人家卻不好意思多下筷子。
馮饕心底暖呼呼的,乾脆大塊大塊的肉夾到狗子碗裡,自己只喝了一小口湯跟小碗米飯就宣佈吃飽了。
吃過晚飯,馮饕跟狗子爹孃小聊了一會兒,主要是瞭解一些關於張家村的情況,原來張家村七年前更為落後,基本上村裡的人每天一大早就下地幹活,中午的時候才下灶吃飯。一天也就兩頓飯而已,村裡麵人沒啥文化,孩子想要上學還得步行二十公里到情況稍好點的李家村,那邊倒是有一間民辦的小學。
饒是如此,能讀得起書的人確實不多。好在七年前莫書記來之後情況就好轉不少,狗子爹孃提到的莫書記就是莫墨,但對於莫書記的全名他們倒是講不清楚,只一口一個莫書記,臉上表情很是動容,彷彿這個莫書記是張家村天大的恩人,甚至於狗子爹還眼中還閃著淚花,原來當年狗子家遭遇冰雪填埋,整個二樓塌了一大半,還是莫書記帶頭動手幫修復的。
後來這個年輕的大學生村官又領頭帶黃書記等人跑鎮上要了一大筆的款子作為張家村的發展基金,一年的時間裡忙前忙後,這才有瞭如今初俱規模的鮮蘑菇大棚種植廠跟野人參大棚。每家每戶年收入也基本能破萬。
即使張家村如今仍然是東北省某個不知名的貧困村,可村民的水平已經起了很大的變化,提起這個莫書記,在張家村就沒一個人不感激的。
在狗子家嘮嗑了半個多小時,馮饕才起身回去,她前邊跟狗子爹孃聊這些話題的時候,劉昆沒在屋內,他跑車上去準備明天進山的東西,狗子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面,好奇的張望那些從未見過的狩獵工具,比如複合弓,比如反曲弓,還有說不明卻威風凜凜霸氣十足的各式獵槍跟軍用匕首。
這些東西一部分是劉昆從部隊裡“摸”來的,一部分則是找了點關係弄來的,往常在山裡狩獵,大部分都能派上用場。
反倒是徐饒,靠在門邊上抽菸,視線卻從始至終落在馮饕身上,觀察她的一言一行,覺得她這個架子擺得倒是挺足的,說她是“尖子”倒也不太像,可若不是,那她兩次都出現在不必要的場合,那還真他媽的巧了。
對於狗子爹孃一口一個莫書記叫得感恩戴德的樣子,徐饒滿心的不屑,若不是當著人家的面不好發作,徐小爺就差要呸出聲了。
莫墨是個什麼混賬東西,徐饒能不清楚,能把昆子當年害到那種地步的犢子,徐饒也跟著恨上了,反正這輩子昆子跟莫墨是血海深仇,誰能弄死誰,算誰本事大。
不管是他莫墨也好,昆子也好,誰要栽在對方手裡,可不得往死里弄死。
徐饒這邊惡毒的詛咒莫墨,人家那邊也不見得就能饒過他跟昆子,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紙總歸是包不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