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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馮饕是每逢兩天回家一趟,週末基本待在家裡陪老爺子,反正她是行政班的工作,倒也不會很忙。
月底去醫院做了一次檢查,檢查結果很好,副院長程清明非常滿意,馮饕已經長達一年半沒有任何發作症狀,足以說明病情控制得很穩定,不影響日常生活。
不過馮饕用到司機的情況很少,每次下班後也總是挑不惹眼的地方上車,弄得跟反間諜一樣,司機小陳是個三十出頭的成年人,榆木疙瘩似的,對馮饕的話從不反駁,只遵照命令列動,平常時間待在車子裡看小說看報紙,也從沒有任何怨言,馮饕對他很是滿意。
今天週一下午,總參這邊的氣氛很是凝重,幾乎走在辦公廳的每個人臉色都僵,腳步匆匆,神色間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與謹慎。
下午,軍區總參這邊幾位巨頭針對下半年的工作開展進行一個短暫的會議。
所謂的巨頭,那都是將級以上的人物,其中就在會議名單中,這次會議可謂重要至極,容不得半點兒馬虎。
也難怪一大早直工部的頭兒跟幾個科室的科長就發話,要直工部的員工除了以平常心進行工作外,對外出入的時候得留心點,萬一冒冒失失的樣子叫領導看見那還得了。
上午十點,馮饕手裡拿著直工部領導給的檔案到了總參辦公廳,這是直工部張部長親手讓她拿去總參的,黃色軍用制皮袋裡面裝著直工部上半年的工作總結跟一系列的調整方案。往常這個得直工部一把手張部長親自拿去總參,可偏巧張部長下午外出,便把這件事交給了一科室科長,科長也恰巧下基層部隊視察了,這件事又只得落在了馮饕身上。
在辦公廳見到的領導不少,軍銜最次的辦公室都是個中尉,列兵還真就只有她一個人,不敢冒冒然進去,馮饕鼓足勇氣問過總參廖副參謀長的辦公室,馮饕才再次去找廖副參謀。
整棟總參辦公樓分十層,一層光辦公室就有幾十間之多,馮饕盯著門牌得一個一個的找。
就在馮饕頭暈腦脹找不著北的時候,瞅見前邊一個年輕男人,如同找到救星,馮饕顧不上此前領導交代過的事,匆匆踏著小羊皮鞋朝人家走去。
“首長,請問副參謀辦公室怎麼走?”
部隊裡,只要見著比自己軍銜高的人,基本“首長”兩個字是沒辦法離嘴的。況且咱淘淘還只是個最小的列兵,基本不用過腦一張嘴就下意識的首長,反正一準沒錯,反正這兒不會有比自己軍銜更低的人了。
那是個年輕的少校,見著馮饕有些許吃驚,一抹驚豔至眼中閃過。但很快就鎮定下來,笑著跟她說了方向。
馮饕連連謝過,轉身就走,卻沒想到又被喊住了。
“誒,你是去找廖副參謀麼?”年輕軍官問她。
馮饕乖巧的點點頭。
“你哪個部門的。”年輕軍官又問道。
“直工部一科室。”
“交資料不是應該你們部長親自來麼?”看樣子年輕軍官很瞭解總參這塊的規矩,馮饕沒注意到,他的視線盯在她手裡的黃皮紙袋上。
馮饕皺皺眉,只得告訴他部長開會去了。
年輕軍官點點頭,便開口說道:“這樣吧,我這兒有份檔案也是要交給廖副參謀的,你幫我一塊拿過去行麼?”
其實這是大忌,一般能交給副參謀的檔案都不是普通檔案,要知道,總參這塊,除了一個總參謀長外底下的六個副參謀長哪個不是手握實權的大人物?馮饕要是真把這檔案轉交了,要讓人家副參謀怎麼想的。
可馮饕初出茅廬,自然不會往這層次想,只猶豫了片刻,那個軍官已經把檔案遞了上來,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又笑著說:“我這邊是軍訓部的,這裡頭是我們部門關於下半年的動員計劃,我這邊還有兩分鐘就開會了,你要不能幫忙也沒關係。”
年輕軍官手中同樣一個黃色的牛皮紙袋。跟馮饕的那份如出一轍,都是部隊統一發的物資。
馮饕心軟,當下就應了下來,反正只是轉交一份資料,這也沒什麼。
可等馮饕接過那牛皮紙袋轉身離開後,那年輕軍官望著她婀娜苗條的背影,嘴角微翹,眼神狠狠一眯,說不出的毒辣。
馮饕交檔案的時候廖副參謀沒在,秘書讓她自行把檔案放桌上,馮饕只好小心翼翼的把兩個牛皮紙袋放廖副參謀的辦公桌上,等了幾分鐘後就離開了。
馮饕還不知道,半個小時後,一場驚天風暴即將刮到自個兒頭上。
十點半,十樓會議室內,三百平方米的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