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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墨嘆了一口氣,回過身見她低垂著腦袋撅嘴小嘴,當時不由得好笑,似乎想起很多年前她發脾氣的時候也喜歡這麼幹。
“我在市政府工作,會玩矛隼是因為我年輕的時候待在鄉下很長一段時間,各種狩獵的技巧都會一些,矛隼當年也訓過一隻,後來調到其他地方工作,只能把那矛隼送人了。”
“聽你的口音到不像是本地人。”馮饕抬起頭,目光炯炯的望著他,倒也沒有再開口問他工作方面的事情。
見她發起脾氣來不聲不響的,沒想到她氣消得也夠快,那張晶瑩的臉蛋帶著某些疑問,實誠真摯。
莫墨點頭,笑著說:“我是首都人,但是現在在奉天市工作。”
馮饕馬上想起自己第一次見他也是在京城,便不覺得他在騙自己。馮饕自己心裡只怕也清楚,只要是這個男人說的話,她願意無條件的去相信。
馮饕心底的霧霾頓時煙消雲散,紅唇勾起弧度,笑著說:“那我們還是老鄉來著。”
莫墨並不說話,但看著她的眼神輕柔不少。
晚上張大明處理了他們抓來的那隻野兔,架在架子上撒上各種作料,搞了一次烤野兔,之後又殺了一隻豢養的野雞,也同樣搞了一道烤雞。
面對一桌子油膩膩大肉塊,馮饕跟莫墨倒是不急著下筷,反而是狗子饞得兩眼放光,跟張大明兩個人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
一開始張大明作為東道主還有些顧忌,一直嚷著要莫墨跟馮饕吃肉,可見這兩人並未對肉塊有多大的興趣,張大明反而就敞開一丁點兒的顧慮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兩大碟肉就被他們風捲殘雲般吃個精光。張大明怕兩人吃不飽,又拿出一些玉米跟地瓜放在架子上烤,這一次馮饕倒沒有客氣,連吃了兩個玉米跟一個地瓜,直到肚子脹鼓鼓的才停下嘴。
吃過飯碗,張大明跟莫墨還有狗子幾個人出了門,故意留給馮饕單獨的空間,女孩子家愛乾淨,馮饕也一樣,用張大明給他端來的熱水隨意沖洗了□子。
在現代裝置都不齊全的山旮旯,她還能洗澡算是很不錯了。
馮饕出來的時候換了一件紅色格子襯衣,下面簡單的牛仔長褲,一頭齊耳短髮襯得很是青春靚麗,就連張大明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張大明很識趣的帶著狗子跑後院裡抓蛐蛐,讓馮饕跟莫墨獨處,張大明雖然是個大老粗,可也察覺出莫墨跟馮饕這兩人之間很膩歪,與其留下當個電燈泡,還不如讓這兩人待一塊兒呢。
馮饕見莫墨正坐在篝火邊,雖然才十月份,但山裡氣溫較低,也就十來度左右,且寒氣重,馮饕一出來迎面就是一陣冷風,不自覺的抖了抖肩膀,身子卻挨著莫墨旁邊坐下,頓時溫暖不少。
莫墨手裡的煙桿想必是張大明的,之前吃飯的時候馮饕看見擱置在臺上,一共兩杆,此時莫墨借了一杆。
馮饕歪著腦袋看他,只見莫墨略微蹙著眉,深深抽了一口,再次吐出的時候那藍色的煙霧源源不斷的自嘴裡瀰漫,彷彿上足了癮頭,莫墨並沒有停下來看她。
曾記得她對他說過,比起那跟手指一樣大小的香菸,他更適合拿老煙桿,那是一種與經歷與年齡無關的滄桑。這個年輕人身上彷彿經歷過太多的起起落落與人事間的悲歡離合,從他身上瞧不出年輕人半點兒的紈絝與氣盛,他更像是手中的那杆煙槍,陳舊而腐朽,可只要吸上一口,卻會發現那是一種撕心裂肺以及火燒火燎間的痛快淋漓。舍不掉,化不開,寧願再吸一口。
馮饕也不說話,難得保持一定的安靜,等待他抽完那口煙。
他笑著說,要不要來上一口,馮饕沒有任何猶豫的湊過去,那煙桿還在他手中,她就著那溫潤的菸嘴含上,上頭似乎還留著他的氣息,深深吸上一口,果然胸肺如被火燒。
儘管眼中泛淚,小臉通紅,但她捨不得離開,眯著眼,眼中些許迷離,就那麼看著他。
這一口抽得很順,儘管喉嚨火辣,但她卻沒有捨得停止,莫墨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胸口有些滯窒,黑眸一瞬間簇起一星點火光,但那又似乎只是篝火的倒影。
等胸口那股火燒的感覺褪去後,她問道:“你結婚了麼”
莫墨哂笑,在地上敲了敲煙桿,裡頭的灰燼頃刻倒出。“為什麼這麼問?”
“那天在飯店門口,我看見你跟另一個女人上了一部車。”倒不是吃醋,馮饕自認為自己還沒那個資格,只是有的事她告訴自己她必須得知道。
“我記得回來後你並不在車上。”他並沒有露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