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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卻不在底下那女人身上,而在對面椅子安安靜靜如同另一尊佛的男人身上。
也是個俊俏精緻的人啊!只可惜此時這同樣漂亮的男人卻被五花大綁似的安置在椅子上。
此人可不就是肖樊麼?
肖樊冷靜異常的觀望著這場肉yu盛宴,昔日的死對頭不知饜足的一次次要了身下那女人,每次狠狠的cha入那雪白的身體,又每次狠狠的抽出,那白色的軀體也漸漸染上了桃紅色。
至於自己是怎麼被這幾個犢子弄到這的,肖樊仰了仰略微痠痛的脖子,想起秦一臻離開後自己跟酒店總檯點了份餐送到房內,還喝了點紅酒,似乎就有些意識不清,再等回過神又發現脖子處似乎針扎似的疼。人就已經被綁在這兒了,從頭到尾看著姚堯“上”馮饕的過程。
“姚堯,肖樊這小子看了那麼久,居然沒有半點反應,我看他那二祖宗有問題吧?”
陳弋放下杯子,自打他進了這間房,似乎喝了不下好幾杯冰酒,眼前這幕活色春香,確實忍得辛苦。可見肖樊自始至終沒有吭一聲,當下就有些恨意。
重泉同樣也把視線落在肖樊身上,著實對這個南派的衙內暗生警惕,別看肖樊如今不為所動,這人骨子裡卻是陰透了。否則也做不出把姚堯捅到軍區司令會議上。
好狠毒的手段。
不過,如今他們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陳弋不如重泉想得深切,只走到肖樊面前,略微蹲□子,儘量以同樣的高度與他平視。
“肖樊,你MB的是不是以為自己這一手做得夠絕了,能把我們往死裡整,嗯?”
“不敢說,至少你們還沒缺胳膊少腿的站在我面前,要給我第二個次機會,我應該會重新考慮下怎麼才能再狠一些。”
“你有種,嘴巴倒是挺厲害的啊。”陳弋冷冷的看著他,冷不防把手中的酒潑了他一臉,肖樊除了一瞬間的皺了皺眉,下一刻仍然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姚堯中途休息,底下卻沒肯從馮饕裡面出來,自己點了一根菸,抽得差不多了,瞥見底下那女人雙手揪著被單,似乎想一點一點的挪開他。
姚堯不禁覺得好笑,眼底晦明晦暗,看不出個陰晴,兩手至她膝蓋處一勾,如同給小毛毛把尿的姿勢,把她給抬到了肖樊面前。
此時馮饕也嚇壞了,嘴裡“啊”的驚呼,這一次聲音倒是異常清楚,幾個男人不約而同視線放在她身上。
馮饕只覺得自己被懸空抱起來頂了好幾下,又被往前一扔,人倚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那男人身上穿著衣服,衣服的材料有些許硬,咯得她前胸有些疼,因為每一次姚堯的奮力撞擊,都會叫她胸前的玉兔不經意的與那粗糙的布料摩擦。
姚堯這是故意的,故意讓肖樊親眼看見他跟馮饕兩個人的jie合點,那粗黑但頂端卻是粉色的bang子被馮饕那溼淋淋,紅豔豔的小嘴巴吞吐著,如同一張吃不夠的嘴,一張一合間,那黑色長物被緊緊絞著。
“好看不,還真要謝謝你,這妞選得不錯。”姚堯側過頭,在肖樊耳邊落下陰測測的話語。
肖樊卻提起眉毛,從這女人昏迷著被扔到床上開始,又從陳弋跟重泉的對話中也大概猜測出這女人就是這一次張明明弄的“替罪羊”。
昨天上午張明明電話裡掩不住的興奮,說已經找了個“托兒”把材料捅到了會議上,又當下說起那傻乎乎的託還有幾分姿色。
卻沒想到姚堯的氣量如此小,這場較量中,這女人無非只起了個穿針引線的作用,卻給姚堯記下了。
肖樊的冷靜並不是裝出來的,只是一年前跟姚堯兩個人唯獨瘋魔一次後,他居然也開始“清心欲寡”起來。
可不是就是一個死人作祟麼,肖樊也是從其他途徑才知道杜蕾絲的死訊的,當下居然有些許失落。
肖樊噙著淡淡的笑意,對姚堯滿眼的挑釁不以為然,嘴角微掀,說出來的話照樣力度十足。
“當我的對手,你還不配。”
“唔!”姚堯一陣恨弄,馮饕卻是被他給頂到了肖樊懷中。
那蒙著眼睛的領帶也蹭掉,那迷亂的眼不期然與肖樊撞了個正著。
也就那麼一看,肖樊卻是滿心一震,胸口之處猶如被狠狠剜了一塊血淋淋的肉下來,當真疼。
同樣那麼一雙眼,只定定的看著他,不算嬌媚,卻隱忍著,眉眼之處漸漸透出一層妖孽氣息。
那紅潤的小嘴正微張,吐氣如蘭,氣息混著強烈的mi藥般,只當一眼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