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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就又是一隻妖孽。
她毫不吝嗇自己的聲音,她跟一條蛇似的在你耳邊軟軟廝摩,用那柔軟無骨懶懶洋洋的身體纏上你的腰,尖細的牙齒如淬滿毒液,慢慢的碾磨在你滾動的喉結上,軟滑的舌頭時而舔一下,清脆的笑聲便在耳邊響起。
姚堯紅了一雙眼,甚至於忘記自己老子方才催命的電話,聳動著腰桿,狠狠cha進,一次次的。
重泉跟陳弋彼此對望了一眼,重泉卻有些心不在焉,想問更多的話,卻只能等姚堯解決渾身的精力。
唯獨一個人冷眼觀看這一幕,肖樊綁在椅子後的掌心驀地收縮又鬆開,視線緊緊落在那兩個男女的緊密jiao合的地方。
那個地方如一個勃發的蛇,破殼而出,鮮紅,帶著血,潮溼,還有些溼潤。
一身悶哼,這場奢靡的rou體盛宴總歸結束,一切即將落幕。
當著所有人的面,姚堯居然會心甘情願的抱著一個陌生的女人進入浴室,一起講彼此的身體沖洗乾淨。
從浴室出來的兩人除了女人的臉上還留著rou欲過後的潮紅,一切依舊乾淨如常,似乎從未發生過任何的肌膚接觸。
姚堯朝著重泉跟陳弋點頭,三個人默契的走出套間外的客廳,門並未掩上,他們倒不擔心馮饕會給肖樊鬆綁,即使鬆綁了,以一敵三,肖樊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重泉跟陳弋並坐在沙發上,姚堯倒是站著。
“怎麼回事?剛才宋城到底在電話裡說些什麼,是不是出事了?”重泉知道必定是出事了,往常姚堯臉上的笑意越豐富,這說明這事情越棘手。
姚堯一邊整理自己的軍裝,一邊擺弄著袖口的扣子。“宋城那邊怕是被套住了,剛才老頭打電話讓我回去呢。”
“你是說首長知道被我們幾個人綁了肖樊?”重泉撣了撣手中的菸蒂,眉心緊緊的扭成一團,心臟跳了好幾分。
原本打算整肖樊這孫子的時候就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至少得給還他肖樊一份“大禮”,可如果首長已經知道這事,鐵定會插手,那麼他們便不得不妥協放掉肖樊。
“如果真是這樣,確實很棘手。”重泉習慣性的食指與中指輕輕釦著茶几。
“他孃的,要真這麼放了那孫子,真他媽便宜了他了。”陳弋的態度很激烈,比起姚堯他更恨不得立馬弄死肖樊,尤其肖樊就在屋裡頭,若不是姚堯沒發話,陳弋只怕早就撂胳膊上了。
姚堯有段時間沒吭聲,只慢慢抽完一根菸,眯著眼,仰著脖子吐出一口長眼圈,沉吟片刻,才神色嚴肅的搖頭。
“怕是沒那麼簡單,宋城走得太匆忙,想必他們也只不過是懷疑,先把宋城給穩下來,在把宋城給套住,但相信宋城也不傻,不至於輕易洩這個底,怕就怕這事跟肖樊完全沒關係。”
姚堯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無意間瞥了一眼略微掩上房門。
重泉兩條眉毛一挑,語氣有些懷疑不定。“你是說首長是因為裡面那個女人?”
姚堯笑了笑,眼神卻漸漸冷了下來,彎下腰把小半截眼底在茶几上的玻璃菸灰缸擰了一圈。“這女人只怕也不是個善茬啊!”
“呵呵,我看倒不如說是隻妖孽,不簡單啊。”重泉此時也難得開起玩笑,只是一回想起她那眼神,就莫名的不對勁。心頭有些慌意。
“什麼妖孽不妖孽的,我看就是隻小浪ti子,渾身骨頭都sao得很。”陳弋對馮饕的印象卻不怎樣,源於方才她跟肖樊對視時候明顯很膩歪,怎麼瞧都覺得她跟肖樊“交情不淺”,如果用一個文縐縐的成語形容,怕陳弋會說出含情脈脈這幾個字。
此時房內,馮饕自個兒也慢悠悠的穿上衣服,仍然是她來的時候跟莫墨借的那套運動服,不知為何,她穿好以後還有些神經兮兮的嗅了嗅鬆垮垮的袖子,自個兒樂得。
又坐在床上,雙手託著下巴打量起肖樊。
“他們為什麼把你綁在這?”她開口問他,語氣很自然,不急不躁。
“我跟他們有仇,所以他們想整死我。”她既然開口了,他也大大方方的回答。
似乎對這個答案還算是滿意,馮饕輕輕頷首,又瞪著他,一張小臉蛋被怒意填滿。“你知道麼,我被綁架應該是跟你有關。”
她不傻,從進了這間房開始,從姚堯跟肖樊之間的對話中,她能聽出一些貓膩,一些實情,一些真相。
“你是想問,為什麼我會找人把姚堯的照片給你,為什麼會故意安排你把檔案交到軍區會議上?”
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