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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們都調勻了呼吸,慢慢的平靜下來,我們兩個人仍舊注視著電視螢幕,一句話也沒說,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我的老二還沒有完全軟下來,仍舊插在妹妹的小穴裡,享受著陰道里的溼潤和溫暖,手還在把玩她的乳房,回味著剛剛亂倫的激情。
“小明,淇淇,我們先走了。小明,到外地要注意身體,好好學習,要經常給我們來電話。”爺爺奶奶站了起來。
“小明,淇淇,送爺爺奶奶!”老爸說道,他不知道我的老二還插在他女兒的小穴裡,怎麼站得起來!妹妹不知所措,突然向前站了起來,老二一下子從妹妹的小穴中滑出,我們身上的毛巾被也滑了下來。幹嘛?妹妹到底在想些什麼?虧好毛巾被滑下蓋在了我身上,我趕緊把我的短褲拉起來,蓋住我溼黏的老二。此時,媽媽朝我們這兒看了過來。
“淇淇,”她說。“你怎麼了咦你的臉怎麼那麼紅?你還好嗎?”
“沒什麼,不用擔心媽媽。”妹妹一面喘息,一面擦擦她溼潤的臉頰。
“好了,沒事就好,”爸爸說道:“去送你們爺爺奶奶。”
突然間,我發現有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妹妹的體內滲出,並沿著妹妹的大腿間緩緩流下來;白色的精液,如乳液一般,從她的睡衣下,一直流到她的膝蓋,看得非常清楚。我嚇了一大跳,趕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並將手中的那條毛巾被圍繞在她的身上。
“餵,妹妹!”我幾乎是用叫出來的:“把它披上吧!不要著涼了。”我的心在噗通噗通地跳著。
還好,那天晚上再也沒有發生其他狀況。第二天我獨自一人來到另一個陌生的城市上學,每天承受著思念妹妹的煎熬,春節因大雪封路也沒能回家。每次給爸媽打電話總覺得他們怪怪的,好像家裡有什麼事,但他們就是不說。
眼看到了五月底,再過一個月就可以放假回家,就可以見到我日夜思念的妹妹了。突然老爸打電話叫我馬上回家,說妹妹出事了,我立即趕了回去。
剛下火車老爸的電話就來了,讓我立即去醫院。等我趕到醫院已是深夜四點了,爸媽都在,妹妹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已經昏迷,老爸說妹妹一直在叫著我的名字,希望能見我一面。
從老爸斷斷續續的話中我終於弄明白了,今年二月份發現妹妹的身體有點不對頭,到醫院一檢查原來是懷孕了,爸媽氣的不得了,追問是誰的,妹妹始終不肯說。爸想把孩子拿掉,醫生說孩子已經六個月了,不能打掉否則有生命危險。後來肚子大了,學也不能上了,妹妹整天把自己關在房裡,話也不說。昨天早上肚子痛,到醫院後說是難產,上午緊急進行了破腹產,10點通知產後大出血病危,遂後老爸就通知了我,就在我到之前醫生通知已經不行了,要我們準備後事。
聽到這裡,我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妹妹才16歲呀,這都是我的錯呀!這時媽媽出來喊道妹妹醒了,我趕緊衝到妹妹的床邊,緊抓住她的手。
“哥!”妹妹睜開有一點浮腫的眼睛,流著淚對我說:“要照顧好我的孩子!”
“妹,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顧好孩子!”我的眼淚已朦朧了我的眼,慢慢的妹妹的手鬆開了,我再也喚不回我的妹妹了!
料理完妹妹的後事,我問起了孩子,老爸說生下的當天就已經送人了,是個女孩。我和他們大吵一架,回到學校。我才17歲,現在還沒有能力養她,我發誓今後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轉眼5年過去了,我只在第4年大學畢業時回過一趟家,爸媽蒼老了許多,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好多。現在我已工作一年多了,有一點經濟基礎,開始尋找妹妹的女兒,也是我的女兒。
經過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孩子的下落,等我趕到那個又窮又破的山溝,見到孩子時我驚呆了,這就是我和妹妹的女兒嗎?頭髮枯黃,小臉瘦得只剩一雙大眼睛,渾身是傷,顯然是虐待的結果。我憤然帶著女兒逃離了這裡,我發誓一定要給女兒最幸福的生活,不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我帶著女兒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對外人講她是我朋友的妹妹,親人都不在了,連女兒都信以為真。
剛開始一年女兒很封閉,不肯上幼兒園,不跟任何人說話,每天捲縮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驚恐的看著每一個人。經過我一年的細心呵護,對我已沒有了戒心,可以和我盡情的玩耍打鬧了。女兒10歲了,已上小學4年級,最讓我煩心的是女兒不與別人交流,老師講在學校基本不跟同學講話,女兒最大的快樂就是等我回家和她一起玩耍,現在每天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