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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二人走到門口之際,忍不住回頭恨恨的瞪了躺在床上的啞僕一眼,似與林小福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病房清淨了,林小福絞盡腦汁回想,依舊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觸怒了雲楊二人。
恍恍惚惚中,心神疲倦的林小福合上了雙眼,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林小福感覺腿部一陣劇痛,從夢中驚醒。
劇痛讓林小福神智一清,定神一看,見雲小瑩用力的捶著自己的大腿,口中還嚷道:“死福頭,你不是醒了嗎,還裝睡!”
林小福拼命的揮動著雙手,示意他已經醒來,不要再用力打他。
雲小瑩見林小福面色痛苦,神情惶恐,‘噗嗤’笑出聲來,道:“福頭,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不會有事。不過這些天我還是很擔心你的,和翔天師兄出莊遊玩還惦記著你。”
未想到雲小瑩如此擔心掛念自己,林小福立時感覺傷勢好了一大半,激動的比劃道:“謝謝小姐,福頭傷愈後,願意繼續充當小姐的麾下小卒,法術靶子!”
“你還是安心養傷吧,福頭。上次被爹訓了一頓,哪裡還有膽子再拿你做靶子。況且現在有翔天師兄陪我練功,他法術高強,收放自如,哪裡象你,木頭似的,一點用處都沒有,幾個小法術打在你身上便‘嗷嗷’直叫喚!”
雲小瑩紅潤的小嘴一嘟,顯然對當日被雲卓絕訓斥一事耿耿於懷,遷怒於林小福。
林小福心中一痛,知道自己身份低賤,本領低微,不可能長陪在雲小瑩身旁,沒有言語,甚至有些害怕正視眼前這個可人兒。
“是不是我剛才捶你時弄傷了你?不過一點小傷小痛,就愁眉苦臉。福頭,你是不是男子漢?就算你不能象翔天師兄那般頂天立地,也要對得起自己!”
見林小福一臉黯然,雲小瑩不但沒有勸慰,反而大聲斥責。
“頂天立地!”林小福心中一動,似乎腦海中總有一個孤傲的血紅色背影不時閃現。
“瑩兒,我們走吧。”一個冷冷的聲音從病房外傳來。
林小福雖只看見房外露出一截白色的衣角,但透過聲音,知道是這幾日與雲小瑩朝夕相處的翔天。
“我走了,有空來看你。”擔心翔天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雲小瑩頭也沒回的快步走了。
待雲小瑩走後,林小福終於重重的嘆了口氣。他知道,以後只能躲在一個偏僻角落裡看著她與翔天形影不離,談笑風生。
五日後,林小福傷勢全愈,又開始了他每天忙碌的生活,除草、敲鐘、掃地、挑水,似乎和從前沒什麼兩樣。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直只顧幹活的啞僕終於感覺到有些異樣。遠處總有一些入門弟子對自己指指點點,議論著什麼,可一旦靠近他們,卻又緘口不言。
大多數入門弟子看林小福的目光不再如往常那般不屑,眼神中帶著些許恐懼,如同在看一頭怪獸。幾個時常欺負僕人的行事囂張跋扈的入門弟子再也未找過林小福的麻煩,對他是敬而遠之,讓林小福吃驚不小,大感意外。
最讓林小福煩心的是雲海揚與楊梅二人總是有事沒事的找自己茬子,時而諷刺,時而指責,時而咒罵,一反往日他們謙恭有禮的態度。
面對雲楊二人的刁難,林小福默默忍受,唯一的變化是身形越來越佝僂,彷彿背上有座無形的大山。
不知何故,翔天每日都會從林小福不遠處走過,那冷冷的眼神,如刀似槍,讓林小福的脊樑骨上自然生出一絲涼意,戰戰兢兢。
雲小瑩則半月難見其一面,偶爾遠遠看見她窈窕的背影,匆匆一瞥間已消失在視線之外。
只有朱章,每天早睡晚起,起來後第一件事便是找林小福聊天,如往常一般,開心無間。
對朱章與林小福走得太近,雲楊二人頗有微詞,但懾於朱章是他們的師兄,只能啞忍,直到有一天他們無禮斥責林小福被朱章撞見,朱章打抱不平,興師問罪,與二人大吵一架,三人不歡而散。
林小福見朱章如此袒護自己,心中感激之餘更生愧疚,畢竟雲楊二人乃朱章的師弟師妹,如今反目成仇卻又抬頭不見低頭見,尷尬異常。
為此,林小福還偷偷去找雲楊二人,替朱章賠禮道歉,卻被雲楊二人哄趕出來。
為何雲楊二人如此厭惡自己?林小福心中的這個死結始終無法解開。
每當問起朱章這個問題,他面色古怪,避而不答,林小福雖再三逼問,朱章只推說他毫不知情。
雲海揚與楊梅二人被稱為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