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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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正在氣頭上,我捱打也是應該的!你不是說我活該嗎?我就是活該!!你爸就是打死我,我也認了!我不能讓你一人背黑鍋!!”
他這話,我記一輩子,和當時他那張帶著傷,掛著淚的臉一起,記一輩子。
那天,我最終沒有衝出門去,在小九和林強的勸說下,我慢慢冷靜下來,然後,他們倆去別的房間了,這間屋子只剩下我們倆。
“疼不疼?”我抬手摸他臉頰,“都打你哪兒了?”
“就臉上一下,我躲得快,沒打著別處。”他衝我笑。
“你說你啊”我嘆氣,然後一把拽過他,把他的頭按進我懷裡,“以後可不能這麼傻了,聽見沒有?”
“嗯”一聲低低的答應,然後過了半天,他小聲說,“建軍,以後我跟你生死與共。”
“成。”我點頭。
“跟你在一塊兒,幹什麼都成。”
“真的?”我突然很想笑。
“嗯。”
“那行,你先把欠我的還了。”我開始來勁了。
“啊?”他不明所以看著我,“什麼?”
“你別想賴賬啊,你可還欠我一熱吻呢。”我提醒他,“當時你還讓小九親了我一口,那不能算,現在你得還我兩口。”
“這、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他開始臉紅,然後在我一再要求下終於不耐煩的妥協,“行行行,你隨便。”
聽見沒有?他說我隨便,那我在跟他客氣多見外呀。
“要不這樣兒吧,咱把倆合一個吧,來個激烈點兒的。”我一臉鬼笑的提議,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親上了他得嘴。
當時我就覺得腦子裡過火車一樣的轟鳴,全身似乎被通了三萬六千伏的高壓電,如果當時有配樂,那肯定是一個連的吉他手在合奏,還得賠上崔建那首《假行僧》。
“假如你已經愛上我,就請你吻我的嘴。”我個人認為,就相對論的角度而言,只要“愛上”了,那誰吻上誰的嘴都是一樣的。
親吻結束之後,周小川有點發愣,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還留著我溫度的嘴唇,然後眯起水汽朦朧的眼,別過飛上紅霞的臉,嗓音柔和低沉又帶著那麼點兒沙啞的跟我說:
“你碰著我牙床子上的傷了疼著呢”
“那我給你揉揉?”我大笑著抱住他。
那個時候,我覺得我挺幸福,我覺得跟周小川在一塊兒,受多大委屈我都無所謂,我可以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也不去想將來究竟能怎樣,我就想好好珍惜每一秒的現在,有周小川在身邊的現在。就像夢裡夢見的那樣,既然已經在同一個坑裡了,在同一個陷阱裡了,就一塊兒跟下頭待著吧,我耕田來你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咱夫妻恩愛窟也甜。
“川川,咱的‘橋’塌不了了,現在有我在呢,以後,我就是那橋墩子,給你頂著橋面。”我摸著他柔軟的頭髮,湊到他耳邊低喃,“你呀,你就踏踏實實的,敞開了在橋上跑吧,你想跑幾個來回就跑幾個來回,你不下橋,我就決不撒手,累死我,我也不撒手”
第三部
事情的喜與悲永遠都是從天而降的。
讓我無所適從。
就比如愛上你,你比如傷害你。
我記得有那麼一部電影,講的是一群孩子為了亞運會開幕式刻苦練武的故事,故事的主角叫安建軍,這名字我印象深刻,雖然電影名字都忘了,這個名字卻忘不掉,不僅因為那孩子跟我同名不同姓,還因為在和周小川一塊兒看了這部片子之後,他就用電影中別的孩子稱呼安建軍的方法,換成我的姓來稱呼我。
“裴大”後面那兩個字還沒出來,我就做惡狼狀撲過去了。
“你再叫我一次‘裴大傻子’我就強姦你。”把周小川安在寬大的紅木龍床上,我怒目而視。
“你?就你?算了吧。”他好像根本沒讓我嚇著,“你還不一定就能打得過我呢,瞧你那小身板,真跟小九說的似的,楊柳小蠻腰。”
“我小身板?你也不看看咱倆誰小身板,肩膀那麼窄,胯也那麼窄,根本就還是上初中時候的個兒,一點兒沒長高。”說著,我低頭打量他,
“姓裴的!”我的話顯然激怒了被壓在身下的人,周小川推了我一把,反唇相譏,“我不長個兒也不如你不長肉慘,還男人呢,一點兒肌肉都沒有,整天吃飽了就睡,早晚你得變軟體動物。”
我聽了,沒生氣,更沒急。加大了一隻手控制著他的力道,我另一隻手開始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