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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就這一個了,要不你等進了新貨再買。”“不行,等著用呢。要不我拿回去量一量,要不圓再退給你,行嗎?晚上七點,咱們在XX部隊後山見面。”貂蟬就同意了。再後來,曹戰友就跟貂蟬共坐夕陽中了。
“那為什麼把這球擺這啊?”學員問。
喬大噴神情有些落寞,“後來自衛反擊戰,我們上了前線,一年後離開戰場的時候,他就成了一罐骨灰。”
學員們都沉默了。喬大噴忽然拍著桌子大聲說:“老子們拋頭顱灑熱血打下的太平盛世,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就在這糟蹋,曠課的曠課,曠操的曠操!從現在起,誰再讓我抓住你們違反紀律的,我把你們塞罐裡!”
晚上熄了燈,一宿舍的人躺在床上臥談,有人說:“你們信嗎,那足球的故事,不是喬大噴編出來唬人的吧?”
張昭說:“許老四你怎那麼孫子呢,沒瞧見喬大噴那眼神麼!”
潭海洋說:“我叔叔也是死在那片戰場的,他們偵察連開路的時候,被地雷炸死的。”
張昭探頭看看下鋪,“潭莊主,沒聽說你有個叔叔啊?你們家不是單傳嗎?”
潭海洋說:“我也是這兩年才知道的,那是我們家老頭心裡一道坎兒,誰都不敢提。”
一號車難得地開口說話,“我媽當初在後勤醫院,抽籤抽中了送上前線,讓人俘虜了。你們知道他們怎麼對待女俘虜嗎,削成人棍裝桶裡送回來。當時我爸帶人去把我媽搶回來,我爸半條胳膊就是那會炸沒的。”
這是大家第一次聽一號車講他家裡的事,張昭在上鋪蹬蹬他床架,說:“我媽當時也是後勤醫院抽上去的,在雲南。”
一號車說我媽去的廣西。
楊猛說:“說不定二十年前,咱們老子都在一條戰壕裡滾過呢,修的緣分,所以現在咱們住一宿舍裡。”
張昭說:“那咱還是一條藤上結的瓜呢,誰把機率作業借老子抄抄?”
潭海洋說:“滾蛋,自己寫去!”
“潭莊主,教導員怎麼跟你談的,你成績已經這麼高了,再學也提不了幾分,倒不如多幫幫其他同學。在軍隊裡要整齊劃一,你一人牛逼沒用,你以為你是郭靖一人能抵千軍萬馬麼,最重要的是合作。”張昭一本正經地教育人家。
楊猛說:“參謀長,那把你那後宮也整齊劃一一下吧,這麼多兄弟還一個女朋友都沒有呢,好歹給我們整一標配吧。”
張昭嘆口氣說:“楊政委,你又踩小爺傷心處,離這麼遠我也照顧不到她們的情緒,都給我該出牆的出牆,該綠帽的綠帽了,你要就都收了吧。”
楊猛說:“別的我不知道,我就打算接收你上衣兜裡照片上那個。”
潭海洋插嘴,“她叫李小亞,我們院的,你們這些分割槽的同志別揹著中央搞假團結,私自接管,交介紹費了麼你們?”
張昭說:“楊愛卿,朕的江山都可交付予你,唯獨此美人不可拱手相送。”
許老四說:“參謀長什麼時候這麼貞潔烈男了?”
張昭一副神秘地說:“此女背後刺有梅花圖,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特務組織的重要接頭人,我的任務就是秘密調查她們這個組織。”
潭海洋說:“中央怎麼派你去當臥底了,瞧見美女,你張參謀長準是第一個叛變的呀。”
張昭說:“潭莊主,你可以小瞧我,但不能小瞧中央的英明決策。”
男生宿舍臥談的話題,不管從何處起,最後總能落腳在女人身上。扯完了張昭,這夥人又開始聊起喬大噴的女人。楊猛說:“我見過喬大噴的媳婦,長得挺漂亮的。”
許四說:“楊政委你眼光行不行,他那樣的還能娶著漂亮媳婦?”
潭海洋說:“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漂亮姑娘,越是插牛糞上,你瞅張參謀長跟他那梅花黨。”
許四很氣憤,“喬大噴那模樣,有個女的陪他睡就不錯了”
他話音還沒落呢,燈啪地一聲亮了,喬大噴在門口不緊不慢地說:“老子就那麼難看?”
一屋子人都裝睡,誰也不敢答話。
“一班長?”燒餅趕緊從鼻孔裡發出呼嚕聲。
“別裝了,老子聽半天了!”喬大噴說,一屋人都忍不住了,哈哈笑起來。
喬大噴拉了燈,“毛沒長全的小子們,還聊女人,睡覺!”
第七章
軍校第一個學期,取消外出休假,所有活動跟集體,任何非集體行為必須有班長、區隊長、隊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