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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著臉說:“又不是磕了碰了,你揉它管什麼用啊?”
“把衣服換了,我給你抹點藥。”
小亞被他拖著,小聲喊:“不用啦,不疼,抹什麼藥啊?”
“口水。”
作者有話要說:甭管鮮花還是轉頭,大家給點動靜吧~~~
無語了,為啥天An門都會被和諧掉,難道中國人不能寫天An門三個字嗎!!
第十三章
暑假結束,學員們又回到緊張的訓練學習當中,負重五公里是鐵打的一日三餐,軍事理論課,內務評比,還有上文化課睡覺,一如從前。不一樣的是,他們從新兵蛋子升級成了老兵,在打掃衛生區的時候,可以一邊拔草一邊看著新學員軍訓,然後狗血地議論著:“這站的是軍姿嗎,一看就新來的。”“這也太享受了,嚴肅點!”儼然忘記了去年的這個時候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了。
剛從家回來還適應不了學校的作息,晚上九點半熄燈後,一屋的人又倒在床上臥談,不知怎麼就扯到了戰場上如何躲炮彈的話題了。楊猛說:“彈道直線曲線不一樣,炮彈聲兒也不一樣,有‘嗚嗚’,‘嗡嗡’,還有‘轟轟’的,老兵油子都知道聽什麼聲得立刻趴下,什麼聲得找遮蔽物,還有什麼聲壓根不用理,就是頭頂路過的。”
許四說:“楊政委,有沒有那麼神啊,戰場上鬧哄哄的,誰聽得見過來的炮彈什麼聲?”
楊猛說:“許老四你跟地上杵著就行了,反正你悲催,上了戰場準第一個壯烈。”
張昭說:“知道德國那空爆引信嗎,在空中離地還多少米呢就炸了,什麼趴地下、躲樹後面,全扯淡,直接炸成西紅柿醬。”
關二插嘴說:“炮彈來了,那得躲防空洞,咋能在外頭幹看著呢。”
眾人正雞一嘴鴨一嘴討論著,喬大噴的大嗓門在門口響起了,“都胡扯,戰場上有防空洞麼?知道炮彈來了哪最安全麼,就跳到原來的彈坑裡,不會有兩發炮彈落到同一個位置。看見炮彈一左一右掉你身邊了,趕緊跑,第三顆準落你腦袋上,這是夾中呢,早暴露了,人瞄的就是你,這都是戰場上的經驗。”
許四滋聲說:“噴隊,要是有兩發炮彈趕巧落一坑裡了怎麼辦呀?”
“那是該著你倒黴,你就給馬克思帶聲好吧。”喬大噴說著,大夥都笑起來。
“睡覺!再聽見說話聲就吹緊急集合!”喬隊關上門走了。
以為隊長走遠了,許四在屋裡說一句,“還沒聊女人呢”
他話音兒還沒落,門外“嘟——”一聲哨響,喬大噴的大嗓門喊著“緊急集合——”屋裡這幾位跳下床,張昭罵:“許孫子,你丫早晚死在嘴欠上!”許四說:“噴隊不是耳朵不好使麼?”潭海洋一邊拉起揹包帶一邊說:“他本來就惦記吹哨呢。”眾人都打好揹包跑出去了,許四還在屋裡叫喚我褲子吶?楊猛剛才摸黑把他褲子順樓下去了,他在外頭喊:“嫌你慢,它集合去了!”
新學期開了聯合戰役課,授課教員就是那位錢旭平。倆禮拜過去了,張昭也沒發現那位有什麼額外“關照”他的地方,就把心放下了,心想是自己小人了,看來人除了好逑美女之外,沒那麼小心眼兒。
錢教員在一節課上分析中越自衛反擊戰時期的戰鬥原則,談到我軍當時的情況十分不利,近一千四百公里的邊境線,作戰區域廣闊,地形複雜,自然條件也惡劣,部隊機動都困難,更難以實施集團化的合同作戰。在戰略戰術上也存在問題,比如佔領了某高地又撤出,然後反覆同敵方守備隊爭奪高地,等等諸如此類。
張昭聽著課,心說這位錢教員還真是什麼意見都敢發表,學院派的習氣,瞧他紙上談兵侃侃而談的勁頭,張昭忍不住斜眼瞄著來聽課的隊長,發現不少人都在瞄喬大噴,噴隊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張昭小聲對旁邊的譚海洋說:“這位真是新來的,喬隊聽課還跟這神侃。”
潭海洋也壓著嗓子說:“噴隊要急。”
果然,在忍了半節課之後,當這位現代趙括嘴裡第三次蹦出“無謂的戰鬥減員”時,喬隊憤怒地拍案而起,粗著嗓門喊:“什麼叫‘無謂’的戰鬥減員,那些犧牲的戰友,前線埋骨的烈士,他們都是無謂的?”
錢教員大概沒想到在教室裡會被人當堂質疑,對方還是隊長,雖然軍銜和自己平級,但對方是上過戰場的,和他這種坐辦公室吹空調的研究員有著天壤之別,自古以來,軍隊就是論軍功說話的地方。錢教員氣勢有些弱,解釋說:“犧牲的戰士當然是戰鬥英雄,我只是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