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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身邊的人都捧著她,奉承她。從宮裡出來以後,大家對她的態度定會有所改變。一個嫁了兩次都沒嫁出去的女人,一個進宮幾天就當瘋子趕出來的女人,勢利小人們不欺負她欺負誰?嫁到這裡之後,一定又吃了不少苦。人情冷暖,她真算見識透徹了。
“其實我們撒姐妹各有所長。”就我?長成這德行,不會寫字,不會畫畫,不會下棋,唱歌走調,實在不敢當‘莫家最出色的女兒’這一說。
我找了凳子坐下,憐惜的問:“對了,聽說你嫁給一位商人做妾,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不是我傷口灑鹽,只是心裡咽不下這口氣啊。雲容好歹也尚書千金,做個妾難道還委屈那個死男人了?不給雲容面子就是不給莫尚書面子,不給莫尚書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不可否認,我已經把莫尚書當作自己的父親了,雖然他很古板,對我卻是真好),不給我面子我當然要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
雲容轉過頭去,不願意看我,淚,無聲的落下。
我淡淡笑道:“不說這個了,你很餓了吧?琵琶那丫頭怎麼還不回來。”
“三妹。。我。。”雲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雲容,叫我一聲梅影。當年的斂容早已經死在宮裡,我只是梅影。”無論在任何人面前,我都只是梅影。讓那些虛無的封號,亂七八糟的名氣,都淹沒吧。我只是梅影,一個沒有過去,只有未來的梅影。
雲容愕然,無法說出的驚訝,我笑笑:“雲容,你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我莫斂容一介宮嬪,卻出現在濟州的大街上?”
雲容啞然,“皇上對你不好?”隨即苦笑道:“我們姐妹同病相憐。”
我沒有說話,我能說什麼?即使把良心踩在腳下,我也不能說他對我不好。只能說,我不想深宮成為我的墳墓,所以我放棄很多,很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應該是琵琶,我忙著跑出去開門。
琵琶手裡拿著一大堆東西,吃的用得,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我笑道:“死丫頭,你去搶劫啊?怎麼弄成這樣?”
“回小姐,琵琶一時找不到這裡,所以迷路了,又怕小姐等得著急,所以就跑來了。”我剛才還下意識把她當顰兒了,直到她說出如此恭敬的話,我才知道她不是顰兒。
“進來吧,買了什麼好吃的?”
“回小姐,我看剛才那位姑娘實在餓了,買了一些點心乾果,還有雞腿。”我暈,買這麼多,雲容吃得了嗎?我懷疑著。
事實證明,琵琶沒錯,雲容一見食物就等於餓狗見骨頭,一手抓著一樣,嘴塞得滿滿的。我生怕她噎著,趕緊遞上一杯水。喝的太急,一不小心嗆到了,我趕緊給她順順氣。咳了幾聲,雲容感激地道:“三”看看琵琶,改口道:“梅姑娘,謝謝你。”
“別客氣,我和斂容是好姐妹,你自然就是我的姐姐。”這話當然是說給琵琶聽的。
晚上我留在老宅,讓琵琶回去告訴乾孃,我遇到一個好朋友,所以就不回去了。
月影淡淡的,院子裡的老樹靜靜立在那。我看著對面的廂房,眼睛突然溼了。雲容的驕傲;清高,完全沒有了。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如此驕傲的女子會變成這樣。
第6章:老狐狸
天開始涼了,陣陣冷風吹進來。站在窗前,我一夜無眠。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我悄悄推開房門,雲容還在睡覺。她睡的很熟,像個孩子。她一定吃了很多苦,能安穩的睡個覺不容易。我不忍心打擾,有一個人回到魏家。簡單的梳洗,我去陪乾孃吃早飯。乾孃一見我,面露喜色道:“影兒回來了?聽琵琶說你遇到一位朋友,所以住在莫家老宅?”
我點點頭,“是啊,我遇到莫家二小姐雲容姑娘。她那樣子著實可憐,她在濟州無親無故,所以我留下陪陪她。怎麼說我和莫三小姐都是好朋友,和雲容也見過幾次面。”我臉不紅心不跳,彷彿自己和莫斂容就只是朋友。
乾孃聽我這樣一說,大驚,忙問:“你說莫二小姐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遇到她在街頭乞討,問她她什麼都不願意是說,也許是丈夫虧待她。”大戶人家妻妾之間的爭寵雖不如後宮鬥爭,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沒點心計,一定會吃虧的。我猜測,一定是他丈夫的妻妾欺負她了。
畫畫(魏家有四個丫頭,琵琶,棋兒,書兒,畫畫,本來是琴棋書畫,乾孃覺得琴很俗氣,就改成琵琶)端上一碗粥,我喝了幾口,憂心地道:“雲容已經嫁過兩次,這已經是第3次了,估計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