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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她很認真對蒼敏道:“我跟你說的這些故事,有些並不適合在宮內傳播。你自己聽過也就算了,但萬萬不可再對宮裡其他人說,知道嗎?”
蒼敏很努力地點頭。
雲霓會心一笑。
宮中女子多寂寞,聽故事,講故事,已經成為她們排遣時光的最好辦法。想讓一個公主保守住一個英雄故事的傳說,那豈不是太難太難了。
而好奇,通常就是仰慕的源頭。
淺水清在朝中的根基,就將由這後宮深處,逐漸展開,成為宮中女子們心中的一個傳奇,一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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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東部,一場小規模的戰事剛剛落幕。
蘇雲冷眼看著風娘子將那名貪官的頭一刀砍下,心中隱然掀起一絲快意。
最近這段時間裡,“烽火”已經幹了三筆買賣,除了得到大筆的財富之外,最重要的是殺死了一些為害當地百姓的貪官汙吏。
沒人知道,所殺的每一名貪官都和那位朝中元老大臣,有著極為親密的關係。
他們幾乎都是南山嶽的門生舊客,託庇其下之人。
在殺死這些官吏之後,馬匪們立刻開始將早就寫好的公告貼在牆上,歷數其罪,但隻字不提南山嶽的名字。
他們有條不紊地殺人,劫貨,然後貼告示,一切行為熟練異常。搜尋財富的馬匪通常會得到一些看不懂的書信,便統統交給蘇雲統一處理。蘇雲簡單看過後,便立刻指示哪些該留下,哪些不該留下,當立即焚燒。
眼看著這些事都做得差不多了,有負責把風的馬匪來報:“遠處有大批官軍正在向此處趕來。”
蘇雲的嘴角便露出輕蔑的微笑:“終於比以前快些了嗎?告訴兄弟們,準備撤退。”
風娘子急火火地過來:“不和他們打一場?”
蘇雲冷哼:“咱們是匪,匪見了官不跑,那還能叫匪嗎?走吧,目標還有很多呢,咱們的事,短時間內停不了。”他揚了揚手中的名單:“下面這個,可是有名的絲綢大豪,手下養士三百。南家在帝國東部的的生意的主要負責人之一。除掉了他,就等於又砍掉了南山嶽那老狗的一條手臂。”
風娘子笑道:“南家家大業大,只是除掉那麼一兩個貪官與商人,離動其根基還差得遠呢。”
蘇雲惡狠狠地回答:“他就算是千手觀音,咱們一條手一條手地斬他下來,也總有砍光他的一天。他就算是那參天的大樹,咱們從那外圍的枝枝蔓蔓先動手,也總有折禿他的一刻。南山嶽既已決定除淺將軍,除佑字營,則我不反擊,就得為人所滅。”
風娘子嬌笑起來:“那好吧,反正我們是土匪,搶誰都是搶,既有人每天為我們送目標,咱們也省了每日裡踩盤子這樣風險的活計。”
蘇雲哈哈一笑:“先回去休整,六天後再動手。咱們的動作暫時不可太勤,還沒到讓南家發現問題的時候。一切還得等前線捷報回傳之後再說。”
風娘子一聲呼哨,所有的馬匪立刻停止手下的工作,同時跨上馬背。
如今的他們,再不象以前般無組織無紀律,而是一個等級森嚴,制度分明的暴力團伙了。
第八章 國論
糧倉事件過後,又是十多天過去。
這段時間裡,孤星城內各旗各營與佑字營之間的齪齷明顯減少。
南無傷在糧倉一事上吃了個暗虧,他對淺水清的行動也就越發地小心謹慎起來。
而後院起火,先是家族的生意接二連三的遭受打擊,接著是父相門客被人暗殺,且皆出自東部,他為此忙得焦頭爛額,實在也沒心情再去對淺水清“特殊照顧”。
淺水清本人也嚴令手下不得惹是生非,他自己則每日守在營裡訓練戰士。
止水人自從失去了三重天后,遑遑不可終日。求和的信使一波接著一波去向蒼天城。
站在孤星城的城頭,每日可看到這樣的景象:
大匹的馬隊帶著金銀財寶駛過,一路灑金灑銀,到處都有能言善辨的謀士來做說客,為止水人說情討饒。
每次看到這種場面,淺水清就是苦笑。
抱飛雪用盡心力才使得驚虹人兵出寒風關,止水人不想著藉機收復失地,卻傾國之財以資敵,其行為真是可笑可嘆。
與此相對應的,是商有龍的表現。
抱飛雪死後,商有龍成為止水的最高統帥。他上任後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全軍後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