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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戰多時後,尚未分出勝負,忽聽流言說“佑字營兵至!”
匪首大駭,撒腿就跑。
沒想到半路上,竟遇到了那強悍家主也在逃命中。
匪首大奇,問那家主:“淺水清一路所向,專殺強人。吾聞名而遁,是為常理,汝見吾不逃,卻聞佑字營之名而逸,是為何故?”
家主頓首而泣:“匪故可怕,佑字營更可畏,家中男丁有三,為後代計,不得不逃啊!”
兩人頓感同命相憐,抱首對泣,恩怨反因淺水清而化解,結為好友。
這個故事,自然只是人們編出來的一個笑話。但是由此亦可看出淺水清和他的佑字營,其名頭之恐怖已經大到了什麼地步。
這個世界,從未有一個將軍,一支部隊,行事張揚膽大到如此地步。偏偏淺水清就這麼做了,而且他還成功了。
對他來說,從他愛上雲霓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得罪了這世界最有權勢的家族。
既然如此,那麼就再得罪更多些也無所謂了。
他只想在自己被更多的仇人撕碎之前,將自己的實力壯大到一個足夠的程度。
當然,他給天風皇帝的那封信,也的確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天風軍已經在進攻京遠城了。
但是擁有抱飛雪親自坐鎮的京遠城,又豈是如此容易被人拿下的?偏偏在南北兩關大捷後,就只剩下京遠城這最後的阻擋天風大軍腳步的門檻了。
可以想象,蒼野望對京遠城是如何的迫不及待!
淺水清給了蒼野望一個明確的訊號你支援我,我給你你想要的。至於前面什麼“所殺之人都是該死之人的話”,全部都是放屁,只是用來遮掩耳目而已。
那些人該不該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京遠城。
淺水清的那封信,等於是把自己壓在了賭桌之上。
他用今天來賭明天。
這種做法,用淺水清的話解釋就叫做:“透支。”
身為世紀來客,他不懂得怎麼造玻璃,也不會冶煉鋼鐵,他所擁有的唯一能超出別人能力的那個部分,就是自己那完全解放不受約束的自由思想。
擁有這種思想的人,他可以看得比別人更遠,想得比別人更深。
假如說當初他是在用功勞抵消罪名。那麼今天,他就是在用未來的戰功來爭取現在的特權。
而這份特權本身,就是未來成功的基本保障!
然而,對淺水清來說,他這一生,都幾乎沒有過一帆風順的日子。總有些時候,生活充滿了波折。
而這次的波折出現時,卻顯得尤其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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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鴉窩,位於草原東部的一片小山溝裡。
村子裡一百多號人,幾乎人人都是馬匪,他們披著良民的外衣,行的卻是打家劫舍的勾當。
草原東部,象這樣的群落並不在少,但是老鴉窩,卻是最特殊的一個。
它是草原馬匪們最愛的銷髒之地。
今天,在老鴉窩的那幢別院裡,數十名身穿黑衣拿著馬刀的悍匪正謹慎的把守觀望。
三匹快馬從遠處趕來,帶起條條塵煙。
為首的一個,是個滿面虯髯的的大漢,在他的身後的兩人,其中一個身形瘦削,一張長臉如死人般慘白難看,另一個卻是個蒙面人。
三名騎客到了別院旁,一名守衛抱刀鞠躬道:“見過大當家的。”
那虯髯大漢悶哼一聲:“恩,他們都到了嗎?”
那守衛忙回答:“已經全到了,差不多等了有小半個時辰,有人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有幾位老大差點鬧了起來,還是二當家的勸住了他們,讓他們耐心等候。”
虯髯大漢不齒道:“沒點耐性怎麼做大事?一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他身後的那個蒙面人,微微咳嗽了幾聲,那虯髯大漢忙回身對蒙面人道:“都是一幫粗人,沒見過什麼大陣仗,還讓先生見笑了。”
那蒙面人輕輕笑了幾聲:“沒有關係,我這趟來,不正是幫你們見見大陣仗的嗎?”語氣裡透著傲慢。
那虯髯大漢哈哈一笑:“正是正是,先生此話有理。”
“既然這樣,我們先進去吧,讓他們久侯,總是不太好。”
“請先生跟我來。”那虯髯大漢恭敬地說。
看著那大漢帶著那蒙面人進去,一名守衛忍不住說了一句:“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