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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號稱主力中的主力的暴風軍團,也只是將軍們才有資格穿。大部分的騎兵穿得都是質量稍好一些的普通皮甲。
佑字營有了錢後,淺水清大把撒錢,為佑字營的每一名士兵都配上最好的裝備,可是這種金羚牛皮甲,他還是沒辦法能做到人手一件。
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
想不到馬匪中,竟然有人穿這東西,這幫傢伙可是連皮甲都未必穿得起的。估計穿這甲的人,也就是這幫匪眾的首腦了吧?
“拿來我看看。”沐血說。
那是一件看上去平淡無奇的皮甲,黑黢黢的顏色,只在邊路上才露出點點金光。顏色是後來塗上去。戰場之上,拉風就等於找死。
沐血用手掂了掂,分量極輕。他試著用手中的刺矛狠狠捅了那皮甲幾下,卻只現出幾個淡淡的白點。
這可讓沐血有些震撼了。就算是金羚牛皮甲,也未必有如此的防禦程度的。他仔細看去,才發現這皮甲的表面,竟還密密麻麻地纏著細絲線,細密緊湊,渾然與表皮結為了一個整體。沐血試著拉動其中的一根絲線,竟是紋絲不動。
沐血這才意識到,感情這皮甲竟然遠比一般的金羚牛皮甲更加堅固,原因竟在這些奇妙的絲線上。
“到不知是什麼絲能這麼堅硬,難得的是分量還這樣輕。想來,也非是一般巧手能做出來的,估計是馬匪搶來的,卻讓咱們給撈到了好處。”沐血微微自語。他想了想,問那士兵:
“穿這甲的人,他是怎麼死的?”
“被一箭射中了後腦,直接釘死的。”
沐血笑了出來,縱然穿著天下最堅固的皮甲,還是擋不住那腦後的一箭啊:“箭法不錯,竟然能射進後腦。。。。。。力氣也不小嘛。誰幹的?”
“他叫蘇雲。”
蘇雲,這個名字好象有些熟悉。沐血一時沒想起來,隨口道:“他現在什麼職位?”
“是個曲長。”
“有哨官的空缺嗎?”
那士兵有點為難:“沐校,最近幾場戰事,兄弟們幾乎沒有死傷。”
“那就讓他等等吧,賞50金。”
“是,沐校!”
士兵大聲回答。
佑字營有了錢,賞金也出手闊綽起來。不過沐血依然是那個老規矩:最多隻許寄一半回家,剩下的錢必須在下一次上戰場前全部用光。
一來,是沐血的那句老話:戰士們可以死,但別死得有遺憾。
二來,這個規矩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促使大家努力殺敵。要是人人都把賺來的錢藏著掖著,等退伍後攢夠了回家做富翁,那淺水清和佑字營也就別混了。
越是那賞金多的,越是好兵,越是不能讓他輕易有錢。
人有了錢,就總是很容易怕死的。
“把這個送給淺少,他一定喜歡。”沐血拎著這件皮甲笑著說。
一名士兵笑道:“那不如沐少你先穿穿,看看合用不。沒準下一場你就用得上它呢。”
沐血給了那士兵腦袋一下:“你小子是咒我中箭呢。”
那士兵嘿嘿的笑。
不過沐血還是先把這皮甲給穿了上去。
下意識裡,他突然有了種很矛盾的感覺。。。如此堅固優秀的甲冑,你到底是希望它能派上用處呢?還是希望它永遠也只是個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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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嘯的長風在草原輕卷,翻卷出草葉的昏黃,也帶了秋意涼涼。
前方,就是葬風坡了。
沐血騎著高頭大馬行走在隊伍的最前方,身旁做伴的卻是林躍。
最近這段時間裡,少爺兵的操練以林躍最為刻苦。曾經的世家子弟特有的白嫩面板和年少輕狂,在殺戮的洗練中已經被磨得影蹤全無,代之而起的,是一股充滿沙伐決斷的老練。
他正在成為一個正在走向成熟的男子漢。
“林躍,聽幾個兄弟說。最近這些日子裡,我教你的驚神槍已經練得有七分火候了?”沐血問他。
林躍恭恭敬敬地回答:“這都虧了沐校提點。”
沐血懶洋洋地揮揮手:“沒什麼,我只是比較喜歡你的性子堅韌,比較對我的胃口罷了。”
林躍想了想,欲言又止。
沐血斜撇了他幾眼,說:“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
“是!”林躍抱拳:“我希望沐校能准許我在下一場戰鬥開始前,讓我和兄弟們一起打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