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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說的有理,社會發展的必然規律不是掌握在你我兩人手中的,所以我們也無需去糾結於此,今日有幸結實玉寒,若是不能把酒言歡豈不是白白糟蹋瞭如此良機?”拍上明玉寒的肩膀,墨昭然走在前面。
“昭然為何不懼我?”明玉寒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通常人見了我早已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為何昭然卻不懼我?”
“懼你?為何要懼你?是你長的嚇人還是如何?對於美男,本公主向來是愛的緊,又怎麼拒呢?”低眉信手撫上明玉寒的臉,做挑釁狀。
見墨昭然如此,明玉寒知道她是真的不懼他,遂心也安了下來,“看來昭然是真的不懼我呢!”
“如此,安心了?願與本公主共飲了?”
“如此甚好。”
兩人言笑著同行,竹葉在吹風的吹拂下發出瑟瑟的聲響,猶如華麗的樂章在為攀談的兩人伴奏。
碧草萋萋,繁花芬芳,柳枝垂地,清水藍天盈盈如磐。
油綠的草坪上,明玉寒與墨昭然一人抱著一個酒罈暢飲開懷,人生能有幾何?有緣時便應如此把酒當歌。
“昭然,也許你不知道,今日是我活了一萬多年來最開心的一次了,我從未覺得做人可以如此開心。”仰頭飲下一口酒,明玉寒看著眼前真實的景色,不由的感嘆到,經歷過今日他才當覺得過去那麼多年全是白活了,沒有意義的虛度光陰,哪的這一日的歡愉?
“玉寒已經修煉了一萬多年了麼?難道以前都不開心麼?”放下手中的酒罈,墨昭然問道。
“是呀,只記得大概是一萬多年了,具體的時間還真是不記得了呢!以前一心只想著修煉,想要在法術上突破,讓自己成為這天地間偉大的狼王,這目的雖是達到了,可是這一萬多年來卻抵不過今日這一時的歡喜,突然間覺得過去都是白活了,不知昭然能不能體會到我那種感覺。”眯著眼睛,明玉寒似是在回想著曾經的過往,只可惜,記憶中除了有一些三王相聚的場景以及與玉修逗樂時的記憶便再無其他。
一萬多年的空虛與寂寞在這瞬間竟然體會的如此深切。
“玉寒為何那麼寂寞了?難道玉寒沒有什麼開心的事情麼?”看著明玉寒那般神態,墨昭然似乎也被那種氣氛感染了,語態中竟有種難以察覺的傷感之情。
“予我來說除了修煉與收服一些惡妖便再也無其他趣事,開心與不開心不過都是一種感覺罷了,要與不要都不過是虛幻一場,鏡花水月,浮雲虛渺。”
“玉寒這話我不贊同,人生的樂趣何其多,隨隨便便的一兩件便是回味無窮,怎得是鏡花水月,浮雲飄渺呢?就算是那般,曾經開心過,喜悅過,這也便足夠了。”
“是麼?那昭然可有開心之事?”似是不相信如此簡單的道理,明玉寒追問道,只要開心喜悅過,即使是鏡花水月的虛幻也是值得的麼?
“開心的事麼?本公主以調戲天下美男為趣,正如此刻調戲玉寒一般,對於本公主來說這都是趣事,都是開心的事。”隨手將空空的酒罈扔向河中,只聽‘噗通’一聲,酒罈在河水中濺起水花。
“媽的,誰用酒罈砸老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想保護的人
隨後,從河水中露出一個人頭來,正四處尋找著始作俑者。
“快走。”
見形式不妙,墨昭然拉起明玉寒的拔腿就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丟下手中的空酒罈,明玉寒任由著墨昭然拉著他跑,這恐怕是他活了一萬多年的第一次逃跑吧!
雖然有些丟人,他卻甘之如飴。
明玉寒勾起嘴角開心的笑著,這般有趣的事情他從未做過,況且墨昭然不是公主麼?豈會淪落到逃跑的地步?
“為何要跑?”難道公主還會怕一個百姓麼?
“不跑做什麼?等著被人砸回來?本公主可沒那麼傻,不跑的是笨蛋。”拍拍胸口,墨昭然伸頭張望著,見人沒有追上來,這才放心的停下來喘了口氣。
“你是公主,無需躲一個百姓。”在妖族的世界裡,身份與實力是最重要的,擁有了這兩者,無需懼怕任何妖。
“正因為我是公主我才更應該跑,公主代表的是蘭墨,是為百姓謀利造福的,我若是頂著個公主的身份去欺壓百姓,我與土匪有何區別,我連土匪都不如。百姓遇著土匪還會反抗,遇著我這個公主,只會俯首稱是,哪裡會反抗了,我才不要這樣。”搖搖頭,墨昭然說出一大堆道理反駁了明玉寒的話。
聽墨昭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