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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關心他的死活?哼!他和雪鈴在房裡。”柏樹青冷漠的告訴她,等著看他一手策劃的好戲。
可茹瞬間刷白臉。
禹文從蘇常霖的公寓衝出來後,便直接去找任雪鈴?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像只受驚的小鹿,戰戰兢兢的一步步慢慢上了樓,渾身冒冷汗的開啟房門,剎那間淚水衝出眼眶。
“不!”可茹淒厲的尖叫,她的叫聲驚動了在床上奮戰的兩人。
柏禹文停止了動作,翻身從雪鈴的身上離開,醉醺醺的怒瞪著可茹毫無血色的臉
“不!你不能你不能在沒了解真相就這麼殘忍的報復我不!你不能不能”可茹哭喊的上前捶打柏禹文,“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可茹臉上沒有半滴血色,渾身顫抖不止的用一雙受傷而淒厲的眸子,定定的刺痛了柏禹文。
他望著她那淚如泉湧、悲痛欲絕的神情,以及那張因血色盡褪而蒼白的臉龐,伴著不時抽搐的肩頭,一抹尖銳的椎心之痛立刻狠狠的刺痛他,他的心彷佛被刀剮般的痛楚。他後悔了,後悔利用雪鈴報復她。
他顛躓的向她走去,差點跌倒的擁住她,像是需要發洩般,又像是害怕失去她似的,他瘋狂而貪婪的擁住她,吻著她。他的吻粗魯而顫抖,雙手急欲解開她的衣釦
可茹猛力的推開他,受辱的朝他大吼:“別用你那碰過任雪鈴骯髒的手碰我!”
“我骯髒,是呀!我柏禹文是骯髒,你呢!半斤八兩,你不是才從蘇常霖的床上爬起來?怎麼?他不能滿足你那需索無度的慾望是不是?這個時候你才想要回頭找你的丈夫,是不是?”他狂怒的也朝她吼回去。
“你你”可茹想也不想的順手摑了他一巴掌,一時室內全靜了下來。
柏禹文頭一次受辱的捱了女人巴掌,還沒有人敢對他如此,尤其是錯在可茹這女人,這偷走他的心的女人。他兇暴的往她的方向逼近
可茹害怕的直後退,她怕他打她,她更怕他傷了她肚裡的小孩,她沉聲的哀求。
“禹文對對不起求你別傷害我求求你別傷害我們的小孩求你我不是有意打你的我”在柏禹文一步步逼近時,她一直連連後退。
“你肚裡的小雜種真是我的?你能百分之百肯定?在你和我、和蘇常霖有過關係後還這麼肯定?你以為我會相信?藍可茹!你未免太天頁了點!我已被騙了兩次了,你要我再相信你第三次?!哈!”他放聲狂笑的盯著她的腹部,“告訴你,我柏禹文的孩子絕不會在你的肚子裡孕育,你一輩子也休想!我柏家的子孫絕不容許在你骯髒的身體裡孕育、出世!我要你拿掉那小雜種,那個不知從哪來的小雜種,你不配替我生孩子,你不配!”
他的低吼、他的無情,比任何的打擊都教可茹承受不住,他的一句句不配一直徘徊她身邊不去。
可茹滿臉淚水的直退後,腦中一片空白的直想逃她的心涼透了,她悲痛的命令自己不準哭,不準哭,不準在柏禹文和任雪鈴的面前哭。他是蓄意羞辱她的,所以不準哭,可是隱忍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潰堤了
她淚眼模糊的奪門而出,逃出任雪鈴刺耳的嘲笑,逃出柏禹文無情的視線,卻逃不出命運的捉弄。
在衝下樓之際,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踩空一個階梯的滾落至一樓底可茹只記得自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昏死過去,跌入無止盡的深淵裡。
※ ※ ※
可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雙眼空洞的凝視窗邊停駐唱歌的麻雀,毫無意識的嘆口氣。
她的嘆息聲驚動了一旁的母親,藍太太紅著眼的伸出手握住可茹。可茹沒有動靜的還是直視著窗外,茫茫然的教藍太太的眼角又滲出淚水。
她憶起可茹在醫院醒來時,發覺肚裡的孩子早不存在了,拚命的哭喊,拚命的捶打自己,用著無比怨恨的目光投注柏禹文蒼白的臉,恨不得拿把刀殺了他
可茹翻個身,視線和母親膠著一起,兩人眼中都蓄滿淚。可茹緊了緊手,朝母親虛弱的一笑,笑容中盡是含滿苦楚。
“你今後有何打算?”她問著女兒。
可茹疲倦又滄桑的搖了搖頭、乏力的低語:“我累了!媽,我決定和禹文離婚,我已經讓可傑託律師辦好手續,只等我和他簽字。”
“可茹,真要走上離婚一途?為什麼輕易放棄婚姻?古人說得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才修得共枕眠,這——”藍太太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真的愛著禹文的。
“媽!多說無益!”可茹扭過頭去,隱藏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