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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風掠過,蠟炬成灰。
後來玉袖將自己方才猜測的種種想法告訴鳳晞,他面上卻一副高深莫測的形容,大約在心裡也掂量了一番。依鳳晞在道觀裡呆了二十來年看,大約還不如自己還懂些人情世故罷。
她突然幽幽道:“其實呢”
被鳳晞打斷:“其實也不全全是這樣。興許是個權宜之計也未可說。”見玉袖似懂非懂,裝模作樣地一副高深派,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想他這皇位好說是被拱上去的,自然便有牽制,他的父親也自然曉得他一切的動向,有沐姑娘做個牽制,總是好的。”
玉袖將這句話放在她和鳳晞身上,倘若捉自己是為了牽制他,倒是說得過去,但這個前提不該是薛謹喜歡青珂,甘受牽制的麼。可前些日他不是摞了狠話,說是不想見到她了的。
她這廂還未將鳳晞的話理解個通透,他卻打了個哈欠,一副懨懨的模樣:“誰說只有女人言不由衷的呢。”
他這樣一說,倒是令她幡然悟了。
玉袖思及鳳晞雖然在道觀裡呆全了少年時期,卻也不是吃素的,咳,當然是精神上不是吃素的,這些微不足道的小情小愛或大道大理,他是老爺爺吃了一輩子鹽巴,懂的物事多了去了。
她悻悻一咳:“我曉得,我曉得,呵呵。”佯裝捋了捋正扮著的這位大人的鬍鬚,笑道:“只是你曉得這是你們男人的想法,畢竟我是個小姑娘,咳,小姑娘。”
恰恰說完這番話,虛眼瞧見鄰座一位大人驚恐地將自己望著。她方醒悟過來,自己正是個男兒身,但方才那番話決然不是個男兒身說出來的,還是個蓄了須兒的大叔。
她掩了掩嘴角,笑了笑道:“哈哈,方才是是”眼底瞧見鳳晞好笑的模樣,再齁紅了臉:“唔,是臺詞。新近看了出戏,呃,戲名兒倒是忘了,只記得裡頭一名喚袖袖的角兒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