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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概,中間的曲折,特別是前些日縉文欲說還休的坎兒,著實吊足了她的胃口。
她並著鳳晞在兩人身後如跟屁蟲那般跟著,少算算也有三四日,至今沒能發生些什麼事,教她一顆拳拳的探索之心,漸次敗下好奇來。
唯一刊心刻骨的,是青珂繡的兩個荷包與她繡的十幾個一比,那便是雲泥之分、天壤之別。
想到這裡,她深以為自己這句話有差,她曾幾何時繡過荷包來著?但熟悉的形景徘徊在心頭,從腦袋瓜的九曲十八彎蹭到心尖兒上揮之不去。
鳳晞突然道:“適才還一臉倦色,這會子卻有精神了?”
玉袖搖了搖頭,抬頭見青珂端坐著收線,花隨玉指添□,鳥逐金針長羽毛。捻線挑針,熟門熟路,又繡了對紫鴛鴦。
雖然玉袖曾經攙過縉文安排的這場子戲,但眼前的兩人,包括與薛瑧極為簡短的對話,對玉袖來說,都像是在看一出話本子裡按劇情按出場次數,設定好了的愛恨情仇。
她頭一遭感受到神仙這個身份的特殊,看著凡人世世輪迴,演繹著悲歡喜樂,教戲外的看官頻頻搖頭嘆息,卻又莫可奈何。看得多了,自然明白的也多了。
是以僧道常言,欲要成仙,先絕七情;亦或世人常雲,神仙無情,大約都有這麼一層道理在裡面。
然而,她卻分外明白,神仙之間也是有情的。這樣的情如同凡人輪迴一般,也是有天劫的。過不過的去乃是個未知,有幾道更是個未知,且介較起凡人來卻也容易不到哪裡去,六合之間也從未聽說有永恆之情存在。
想想卻有些淒涼。
鳳晞咳了咳將她喚回來:“薛謹走了。”
玉袖定睛一瞧,方才出沒於林園裡的寶藍衫身形,這會子連同劍嘯葉颯聲一道消失無蹤。她驚訝道:“他做什麼去了?”
鳳晞閒閒地倚上闔園的梅花中開得最旺的一棵,道:“說是出去一遭。”低頭含笑看著玉袖:“大約是替沐姑娘備生誕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