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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堂的凡人皆將手裡的碗箸停下,數十道雪亮的光束將他們望進眼底,繼而便聽得幾聲暗暗嗟嘆:“世間竟有人能打破陳規,連斷袖都斷得如此光明正大,實屬斷袖們的楷模。”
她一屁股從凳子上跌落,悲憤地咬牙,斷你個頭啊斷。再慢吞吞爬起來,悲憤地繼續啃排骨。
玉袖將斷袖這個名號坐得挺實在。她以為自己甚悲催,原聽聞凡人大多思想閉塞陳舊古板,殊不知竟恁般有眼界,恁般有見識。究竟是他們同自己曉得的那個凡世不大一樣,還是她點兒背得厲害,遇上那些少數曠達的凡人,也莫可知。
吃完飯,四人各自尋了屋將息。
今日的活動量超負荷,以至於玉袖觸到床被便昏天暗地得一睡。
也正因她這麼昏天暗地得一睡,直至次日醒來,她方從鳳晞口裡得知,昨夜,青珂識時務地將一間房予了他們,她卻因男女之防便出了客棧,薛謹曉得後便追了去。
鳳晞留她一人不放心,沒跟去。而他方才去迴廊對間的房探過,他們壓根沒回來。
直覺告訴玉袖,定是上演了一段精彩的愛恨情仇之戲,但這場好戲她錯過了。
她揉著眼,努筋撥力地揉出眼淚,想展現一絲她很委屈的感覺:“你怎麼不叫醒我啊!”
鳳晞拉住她的雙手:“這樣擠眼淚是擠不出的。”
她定住,洩氣般袖了手。
他道:“你睡得跟豬一樣,怎麼曉得我沒喊過你。”口吻中交織了些憂鬱。
她沒察覺到這份憂思,恨恨道:“即便是豬也要喊醒啊,何況我不是豬!”舔了舔乾燥的唇,又道:“縉文曾叮嚀我,需要注意他們的動向,時時監測發展勢頭,切莫令錯節岔枝此類有機會衍生,在適當時機當機立斷地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