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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測一笑,不曉得從哪裡整來兩隻香噴噴的燒鵝。小明靈敏地嗅到後,靈敏地跳起,撒歡兒地朝它們蹦去,還不忘蹭一蹭禾尋的腿。
玉袖張口結舌:“噯,你這小混蛋,有了燒鵝忘了娘!虧我熬了十天才將你生下來!”頓了頓,一個激靈想起甚麼,蹬蹬蹬跑過去,順了順它的毛,悲憤道:“難不成,連你也斷袖了啊!”
小明頓時將半隻燒鵝咔在喉嚨裡,嗚嗚嗚嗷了幾下。
陳國帝都,錦繡城。如其名,確然是繁花錦秀,鶯歌燕舞。群花中最著名的則數牡丹王,原因無他,便是五十年前陳主回國登基時,是由漫天牡丹迎來的。
陳主在位五十年,期間將國家打理的甚好。陳國的工業農業學業,甚至是青樓業,皆蒸蒸日上,羨煞鄰國。但因陳國兵力雄厚,沒人敢覬覦,這裡的男子各個吃精肉長大,渾身的肌肉,敲一下能發出咚咚的亮梆子聲,並又家底殷實,能養四五個小妾。如此直接導致鄰國的姑娘往這裡奔,令鄰國的秀才難以尋到老婆,便只能傍貴婦。這又間接導致鄰國的結婚率和出生率下降,令他們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但據聞五十年前的陳國卻十分貧瘠,乃是由現在的明君一手一腳重新令它富足起來。世事便是這樣,國家總是從繁榮昌盛,走向衰弱腐朽,再由農民起義,或者英明領袖開創新時代,迴歸繁華。如此周寰復始,是這個亂世的象徵,也是這個世界的生命軌跡。
鳳晞將以上的陳國國情同幾人提個大略時,樹梢上頭的夏蟬已然聽得很不耐,發出尖鳴聲以示夏日的酷嚴難擋。
頂著日頭毒辣,河蓮嬌嫩欲滴。玉袖卻抹了把熱汗,坐在茶館裡納涼。錦繡頗大,晃個十天半個月亦晃不著邊,要尋珠子,是要尋到哪年哪月。
鳳晞將彼時在繡山中同玉袖經歷的波折告與綠頤,雖說鈺蝶之事佔了大頭,但玉袖卻曉得他將忘了的兩天記了回來。
綠頤聽後,唏噓不已,用袖子拂去眼中兩滴搖搖欲墜的珠子,端這樣看她,真是別有韻味。
玉袖一直將綠頤視為學習的榜樣,因大哥曾說,笑不露齒,細語輕言,行姿婀娜,儀靜體閒,溫婉嫻熟,這便是女人中的典範。雖則大哥帶她做的事無一列外的偷雞摸狗,照他說的全然沒有,卻孜孜不倦如斯教導,倒是叫她聽進不少。
她認為身為當事人卻擠不出眼淚,委實不大好,便順著兒舔了舔手指,往兩頰揩了揩。
鳳晞不經意一瞥,頓時被茶燙了下,勉強抽嘴笑道:“你這是做甚麼?”
一席話將綠頤、禾尋的視線統統引過來,也將她此刻的行跡曝光。她方才是面著鳳晞,偷偷抹的水兒,本以為他還算厚道,將他列入能拜把子的名單,著實不承想他竟將自己賣了,教她覺得窩心。但又回頭推一推,大約凡人的腦子普遍都不大靈光,身為英明親厚的神仙不好同不靈光的凡人計較。她便也不作追究,斬釘截鐵與幾人道:“哦,我在洗臉。”
鳳晞再抽著嘴角:“神仙是這麼洗臉的?”
玉袖道:“嗯。”
鳳晞:“”
綠頤:“”
小明打了個哈欠
禾尋取了茶壺斟了盞茶,嘴紋深凹進去,轉了話題:“我聽聞三百年前天庭出了樁事,鳳梧宮的太子同軒轅丘的翎雀有了私情,被天帝一竿子打散了。”停了停,再笑道:“說的可是你麼?”
玉袖聽言,正朝他望去,身旁哐噹一聲響開,一盞茶杯摔得粉碎。她將視線轉向肇事者,綠頤悻悻一笑道:“手滑。”
鳳晞則盯著手裡的茶杯,面上瞧不出喜怒。
玉袖轉過神思,想到禾尋雖是無意提的這碼事,到底是想曉得個究竟。她將普天之下的風月桃花債瞭解的不甚詳多,然這碼事她卻意外地不願刨根問底。她曾在心裡琢磨過一回,不願刨根問底的緣由是甚麼,想來是因這碼事,全是自己的風流大哥招來的情債,而大哥平生的歷歷情債,她從不願干涉。唯一干涉過的,便是二舅舅同大哥之間的千絲萬縷。她曾經替二舅舅搭了把手追自己的大哥,傍今成功與否,她卻不曉得。
不過,禾尋今日將那一碼事提了提,她雖不得詳細,到底要給個答案。既然大哥的情債多得屈指難數,便是加一條也無妨的罷。
思此,她便訕訕同禾尋嘆道:“這樁事是我聽來的,呃,倒是沒特意探聽,是無意中曉得的。因我那時病得厲害,睡得一久,便生生錯過。你說的當事人乃是我那不成氣候的兄長,如今還惦念著人家。我曉得的有兩個版本,一則說鳳子當日灰飛煙滅,另一